阿绍峡谷上空的TF-9J美洲狮

Cougars Over The A Shau Valley

美洲狮飞行员

在战斗中,驾驶TF-9J的飞行员来自两个地方。其中很多都是被分配到MAG大队本部参谋人员,到H&MS中队里去维持自己的飞行能力。此外,美国海军陆战队还指派了接受过其它机型训练的飞行员----即F-4鬼怪IIA-4天鹰F-8十字军战士----直接作为TF-9J的全职飞行员前往H&MS-11和H&MS-13中队。当时,里奇.范迪弗(Rich Vandiver)上尉是一名F-8飞行员,但在越南的头六个月里,他住在非飞行员的宿舍区里。他说,“我于1966年10月抵达岘港,被安排到海军陆战队第2空中支援中队。我去了那里,在直接空中支援中心(DASC)工作。它是海上-空中和海上-地面的协调单位。我们接受了海军陆战队各支部队的请求,并将其与我们的航空资产相搭配。”随着1967年5月的地面轮换的结束,范迪弗希望被调到VMF(AW)-235“死亡天使”中队,这是海军陆战队当时在越南唯一的F-8单位,结果却发现那里的飞行员已经足够了。相反,他接受了前往岘港与H&MS-11中队一起驾驶TF-9J的指派。

1967年的岘港机场上,里奇.范迪弗上尉从阿绍峡谷上空结束了一次武装侦察任务后离开一架TF-9J。注意他身上的“虎斑”迷彩飞行服。

驾驶过TF-9进行高级喷气机训练后,换装美洲狮就很简单,但他仍然需要学习如何从空中去指挥空袭并协调其它部队。范迪弗告诉《Combat Aircraft》,“这几乎都是在任务中训练。你必须与一名合格的飞行员一起执行10次战斗任务,然后你就是一名战术空中协调员(空中)了。”

像范迪弗一样,皮特.珀金斯(Pete Perkins)中尉于1967年8月抵达越南,当时他还是一名落单的F-8飞行员,无法与“死亡天使”们同床共枕。“他们打算让我和拉瑞.加拉赫(Larry Gallagher)以及其他几个中尉进入参谋部,我记得保罗.西格蒙(Paul Siegmund)中校曾是波弗特的H&MS中队指挥官,我知道他在朱莱,那里有一些F-9(PK注:这是1962年美国海空军统一编号后,F9F的新编号)战机。所以我联系了那里的人,他们说,‘是的,你和加拉赫,我们会把你的命令改了,你就来这里飞F-9。’”

1967年11月,加州的北岛航空站内,远离战争的H&MS-11 TF-9J 147391。9月,该中队换装TA-4F后不久,它就被送回了美国本土。

美洲狮的任务

海军陆战队TF-9J的作战集中在两个主要任务上:战术空中协调(空中)和武装侦察。在战术空中协调(空中)任务里,美洲狮机组们飞往指定区域去定位地面目标,并指挥其它飞机(主要是海军陆战队的A-4和F-4)攻击它们。这一过程包括通过无线电进行口头交流和使用白磷烟雾火箭来标记目标,将其作为参考点去调整飞机的投弹位置,例如,“在我的烟雾以西50米处投下”。

武装侦察任务与战术空中协调(空中)任务的不同之处在于,美洲狮机组没有定位目标,也没有指挥其它飞机去攻击,而是使用自己的武器来攻击他们发现的目标。珀金斯解释说,“他们会把公路群侦察图给我们,我们大概有六块这样的地区,而且对它们非常了解。我们会定期执行侦察任务。如果北越人从山谷里出来,我们每天都会驾驶飞机去寻找他们的行动地点。”珀金斯继续道,“发现目标时,如果能用现有的火箭弹和航炮与他们交战,我们就会向他们开火,尤其是当他们在运送货物,或者有卡车或动物在小道上的时候。阿绍峡谷很少是静悄悄的。由于山谷中没有友军的地面部队或平民村庄,美洲狮飞行员很少担心给外界造成损伤。“外面的一切都是免费的,”珀金斯说。

1966年9月拥挤的岘港机场停机坪,照片摄于TF-9J 147411抵达一个月后。H&MS-11中队TF-9J的无线电呼号是“Bucktooth”,而H&MS-13中队则是同样古怪的“Furbitches”。

在阿绍峡谷执行武装侦察任务日复一日,F-9机组人员对任何异样都有敏锐的观察力----新的脚印、炊烟、山脊上新的炮位等等。当美洲狮机组越来越擅长于检测到阿绍峡谷内的北越军活动后,北越军的隐蔽性也更强了。范迪弗解释说,“如果你在开阔地逮到那些人,他们是非常有纪律的。因为你的眼睛比站在那里的人更快地发现物体的移动。他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来这么做。他们在开阔地上被逮住的时候会原地不动,当你意识到那是军队之后,你已经飞过头了,如果你拉起飞机,再回到他们身边,他们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