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相机
尽管RF-101后来获得了非常简单的夜间能力,但它实质上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昼间战术侦察机,除了飞行员的眼睛以外只有湿胶卷传感器。在抵达东南亚的时候,RF-101上安装了一台KA-1相机----36英寸(91mm)焦距用于全景拍摄----还有一台KA-2垂直相机,用于测绘和直行照相,此外在左右两面和前方还有3台KA-2相机,用于低空倾斜照相。
在越战期间,这些相机逐渐被更新的型号所取代,之后是能力更强的KA-45、KS-92、KA-56和KA-56的衍生型。
马尔夫.里德和查克.卢斯蒂格在已知的地点上发现了一个疑似地空导弹阵地的目标,但这些导弹都是假的。
相互支持
巫毒飞行员得非常严肃地去对待那些包括从米格-15和米格-17战斗机到地空导弹带来的威胁,最主要的还是那些海量的高射炮。他们根据不同的威胁制定不同的飞行计划,于是就有了他们的格言“孤独、徒手且无惧。”如果不是为了节省,标准模式的单机任务就会让双机编队去完成,这样加上了一架后援机就可以保证完整地覆盖目标,给予相互支援或者找到被击落的飞行员的位置。
那些北越飞行员驾驶的是带短射程航炮和火箭弹的米格-15、米格-17,还有带导弹的米格-19和米格-21。一开始,他们取得了一些成功,尤其是在针对战斗轰炸机方面。尽早的目视识别是成功的关键,这促使巫毒飞行员去“开着加力贴着地面”飞行,把他们能够快速加速的能力以及在极高速和超低空下的稳定性发挥出来,以战胜他们的对手。
1968年1月的西贡市区内,里奇.理查德森手里拿着一把M16A1,头上戴着钢盔,在飞行员的住所内防御越共的攻击。
同样,如果飞行员要把导弹甩掉,那么尽早地发现它才是关键。仅靠自身低空飞行无法保证飞行员的生还,因为各种口径的固定和机动高射炮数量都在增加,前者经常会通过雷达来得知接近中的美机航向,同时还有一群带着无线电的地面观察员提供网络支援。
很多照相任务都要求飞行员们把飞机拉到容易遭受攻击的高度上,把自己暴露在所有这3种威胁面前。为了将暴露的时间减到最少,15TRS中队的哈里.龙格(Harry Runge)少校、简尼.莫里斯(Gene Morris)上尉、厄尼.拉特利奇(Ernie Rutledge)上尉成功发展出了一种“拉起”战术,这样能使留给地空导弹、高射炮雷达和米格机飞行员更少的反应时间,很难锁定他们的目标。总的来说,东南亚对于巫毒飞行员而言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除了敌人的行为以外,与众不同的作战环境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险性:地图很渣、雷达的帮助仅限于距离基地周围150英里范围内,而且天气变幻莫测,浓密的森林和茂密的树叶遮挡住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
另一种简单却聪明的敌人是那些大量的快速移动的战斗人员 (尤其是在晚上),他们打了就走。不管拍摄的照片有多么精确,但真正暴露的信息却少得可怜。
一架没有标记的RF-101在东南亚上空完成了一次侦察任务后正在降落中。
在边境上空
对于侦察需求的增多,以及作战范围向北的延伸,使得新山一和廊曼机场距离目标区越来越远。于是,距前线更近的乌隆机场跑道得到了快速升级,专门由RF-101和后来的RF-4C使用。从1965年4月开始,15TRS中队一支被称为“绿蟒蛇”的6机分遣队进驻这里。45TRS中队的8架巫毒继续在新山一机场执行“Able Mable”任务,表面上主要是在南方飞行。
在1965年3月,华盛顿----尽管他们担心任何局势的升温都会导致中国被拖入战争,但是他们沮丧地发现北方可以肆意地囤积大量的兵力----最终批准了少量的越境侦察飞行。在目标和任务上,五角大楼的高官们对此作出了严格的限制。一开始被称为蓝树行动,飞行员的最低高度被限制在10000英尺,谁违背了都会得到可怕的结果。
需要拍照的目标数量众多,而且种类繁多----更重要的是通常都防卫森严。补给线,尤其是桥梁需要持续监视,机场、地空导弹阵地、高射炮阵地、大坝、弹药库、油库、油库和已知的部队集结地也一样----这个目标名单是漫长的。
马尔夫.里德用机鼻上的倾斜相机拍摄下了以前法军掩体内的北越军高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