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萨的翅膀上----印度支那战争中的柬埔寨皇家空军

On the Wings of The Hansa -- Royal Cambodian Air Force In Indochina Wars

天袭者的作战

苏桑邦对天袭者的强大动力和承载能力印象深刻,他回忆道:

“我们有10架法国捐赠的AD-4N。这些飞机于阿尔及利亚战争期间被广泛使用,其中一些显然也来自部署在吉布提的部队。它们已经很陈旧,需要大量维护。强大的赖特R-3350发动机需要把尾舵踩到底来抵消起飞时的螺旋桨扭矩,但在飞行中,飞机非常灵活。低速格斗时,我能够轻松地切入米格-17的内弯。

“除了四门20 mm航炮外,我们通常还携带六枚法国制造的250千克炸弹或12枚105 mm的T-10火箭弹。我们还有三名逃往柬埔寨寻求庇护的南越A-1H(AD-6)飞行员:一人用机腹迫降,他的座机被他的僚机重创,后者在他叛逃时试图将他击落。我们把另外两架投入使用,其中一架以单一的橄榄色重新涂装。

1964年11月至1965年10月作战期间,苏桑邦(手持螺旋桨尖)在一架皇家高棉空军的天袭者前拍摄了一张质量差但罕见的照片,这是美国政府强烈抗议的一次行动,据报道,美国政府表示有兴趣获得这些飞机,并用于装备邻国南越。

“我们定期派出两架飞机沿南越边境进行巡逻,通常是在朱笃(Châu Ðôc)地区,然后转向柴桢(Svay Rieng)并返回金边。另一种巡逻模式是直接向南前往蓬泽(Pung Taek),然后在500英尺(150米)高度贴着边界蜿蜒。我们还沿着巴萨克河向下飞行,直到抵达河仙(Hà Tiên)对面的地区[在南越]。到达边境时,我们的无线电耳机里充满了英语和越南语的对话,表明了关于边境另一侧发生的激烈战斗活动的信息。

“我们与T-28D交替巡逻,其中一名T-28飞行员西索瓦.莫尼拉克(Sisowath Monirak)上尉在鹦鹉嘴地区(柴桢省的一个突出地区)击落了一架南越塞斯纳O-1,打死了上面的飞行员和美国观察员。另一次,我们的两架天袭者,分别由奥姆.孔(Om Konn)上尉和纳迪.谭(Nady Tan)上尉驾驶,于柴桢地区被2架美国空军的F-102A拦截。在随后的格斗中,奥姆.孔成功地将其中一名美国人套入瞄准具,后者很快就越境撤退。南越通过不断增加入侵次数进行报复。他们的两架A-1遭到帕尔.桑.奥(Pal Sam Or)上尉和索克.桑鲍(Sok Sambaur)上尉的米格-17F拦截后被迫撤退。

1969年,一架高棉皇家空军的北美T-28D特洛伊在柬埔寨上空执行巡逻任务。1962年初,高棉皇家空军最初试图从法国购买T-28;但是,当交易失败后,柬埔寨的首批16架T-28D于当年8月从美国军事咨询与援助大队(MAAG)处收购。

“有好几次,我们被部署在边境沿线的高射炮击中,炮手无法区分我们的天袭者与美国空军和南越空军的天袭者. 因此,我们决定在机身后部周围画一条倾斜的识别带,一道带蓝边的红条,这是我们的国家颜色。可是我仍然怀疑它们的功效,因为南越空军天袭者的机翼涂有自己独特的彩色机身识别带。我们还被派去护送西哈努克亲王在全国各地进行的多次视察。他仍然很受欢迎和尊敬,尤其是在农村。每次都有一群官员陪同他登上几架C-47和MD.315。在这些宣传之旅中,为了到达最偏远的村庄,他还搭乘一架云雀直升机去分发食物等。

“其中一次护航任务里,当我在桔井(Kratié)机场着陆时,我的天袭者的油温突然升高;我试图通过打开发动机的散热片来调节油温,但当我离开跑道大约一千米时,发动机在完全停车前振动越来越大。此刻别无选择,我决定直接迫降到平坦的地面上,那里有一些小树。飞机与地面猛烈接触后,继续滑行,直到在一片尘土中停住。我仍然感到震惊,我意识到是天袭者坚固的结构拯救了我----我根本没有受伤。打开座舱盖,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幸运----左侧机翼和发动机都被扯了下来。一片螺旋桨叶片半穿透了前方厚重的挡风玻璃。一架云雀II立即把我接走了,正好赶上西哈努克亲王在当地总督府举行的祝酒会!”

1965年中,发生多起友军误击事件后,所有高棉皇家空军的AD-4N(包括这架125762号机)在机身后部周围都刷上了一条倾斜的识别带,带蓝边的红条为柬埔寨的国色,用以区别南越和美军的天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