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时----第一架直升机降落到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的准确时间----被定为当地时间15:00,已经比预定时间晚了12小时。随着陆战4团2营的海军陆战队员们分散在机群中的多架直升机上,分配给此次行动的第一波直升机最早于13:00起飞,开始跨甲板装载作业。
虽然频风行动的军事部分于4月29日下午晚些时候开始,但美国航空----在新山一机场运营的中情局“航空公司”----自10:00左右下达疏散令以来,一直都在把美国人从西贡各处的屋顶转移到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其他美国人和处于危险中的越南人则乘坐预先安排在西贡指定接送点的公交车抵达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
与柬埔寨的鹰迁行动一样,CH-53将是主要载具,HMH-462和HMH-463中队将派出34架直升机。来自HMM-164和HMM-165中队的27架CH-46海骑士加入了汉考克号和冲绳号的MH-53行列;HMA-369中队和HML-367中队则分别派出了4架AH-1J海眼镜蛇与3架UH-1E休伊。中途岛上有10架美国空军的CH-53,由21SOS中队的8架CH-53C和40ARRS中队的2架HH-53B组成。
大多数参与频风行动的陆战队CH-53都重新涂上了低反射涂料,以帮助防御红外制导导弹的袭击。
“白杨”的空中行动
第一波来自HMH-462中队的CH-53D于15:00抵达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利用五个着陆区的所有12个着陆点,迅速让地面安全部队(GSF)的陆战队员下机,以加强大院的安全分遣队的守备力量。随着海军陆战队的到来,各个着陆区的调度员开始指挥等待登上直升机的平民撤离。第一波撤离了679人,每架直升机搭载50至60人,紧接着是第二波HMH-463中队的12架直升机,第三波混编9架空军和3架海军陆战队的H-53。
当时,CH-53机务组长汤姆.本顿(Tom Benton)是第一批撤离机组中的一员,他回忆道:“我们接过了第一批撤离人员,他们都是记者。我记得在回到船上的机舱内,这些人拿出打字机,于返航途中放在膝盖上打新闻稿,这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整个晚上,考克斯少校从海军陆战队称之为“白杨”的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屋顶进行疏散。考克斯指挥抵达的直升机前往特定的着陆区,并将其交给了调度员。他得到了来自海军陆战队第9陆战团1营的前进空中管制员约翰.马丁诺利(John J Martinoli)中尉的协助,他在考克斯驾驶飞机时直接与着陆区的调度员沟通。马丁诺利告诉美国海军陆战队历史学家:“我会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有一只鸟来,我会告诉他们什么时候它会到达那里,我会告诉他们有多少鸟来了,以及预计会有多少人登机。相反,如果还有人没登上直升机,他们就打电话给我,我会转告考克斯少校。这就像‘好吧,我们在35楼有150人’,他会去的。‘好吧,我们派几只鸟过去。’”
随着夜幕降临,通信问题困扰着进出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的飞行员。个别直升机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无线电故障----能够与其它飞机或空军C-130空中战场指挥管制中心(ABCCC)的“板球”通话,但无法与着陆区的前进空中管制员联络。考虑到与海上船只的距离,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的海军陆战队不得不依靠已经不堪重负的C-130管制机机组与舰队进行通信中继。此外,由于如此多的飞机使用相同的频率,过多的串扰导致飞行员无法及时收到清晰的指示。更糟糕的是,心怀不满的越南共和国军队经常出现在着陆区控制频率上,大喊脏话,有效地干扰了这些频道。
背景中,来自北越军的大炮和火箭弹点着了新山一空军基地内的一幢建筑,一架海军陆战队CH-53在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的一座网球场上让被疏散的人员登机。
大使馆的恐慌
随着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内撤离的进行,大量惊慌失措的南越人开始在美国大使馆外聚集。由于这里只有一个能够容纳一架CH-46直升机的屋顶直升机停机坪和一个足以让一架CH-53直升机降落的停车场,对于疏散地点来说,大使馆确实是一个糟糕的选择。事实上,海军陆战队只派出了四架CH-46去撤离大使馆的人员,因为只有几十名美国人留在那里。行动开始两个小时后,很明显,大使馆需要直升机机疏散聚集在那里的所有处于危险中的越南人,从而调整了疏散计划,包括大使馆的屋顶和停车场着陆区,将所有可用的CH-46投入行动,并从国防武官办公室大院的疏行动散中调来了几架H-53。
两架参与频风行动的陆战队CH-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