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F-104星战斗机

F-104 Starfighter Units in Combat

其中一架F-104A,56-0791号机,在这座基地上成为了第一架以“死杆”降落的星战斗机。拉瑞.杜比(Larry Dube)中尉和他的僚机执行一次拦截训练任务时油压降到0,而且发动机停车了。伸出了内置空气风扇发电机,杜贝驾驶着他的飞机以170节速度降落在桃园。震动造成了一根小输油管道的破裂,导致油压跌落而使得发动机尾喷管无法打开在正确的位置上,结果就是损失推力。这条输油管在接下来的J79型号上得到了加强,并安装了一个手动备用尾喷管控制系统。

在约拿能力部署开始5个月前,马萨诸塞州奇科皮(Chicopee)维斯托福(Westover)基地的337FIS中队“隼”用星战斗机取代了他们的F-86L佩刀。中队长詹姆斯.贾巴拉(James Jabara)上校是二战的一名地面扫射王牌以及朝鲜战争的第一名喷气机王牌(他最终击落了15架米格-15),他在4月13日飞到洛克希德的工厂去接收中队里的第一架F-104B。这一天被证明是糟糕的,因为这种型号经常性的发动机进气失速问题而被迫停飞。F-104B 57-1296号机最终在4月26日抵达,并于1958年5月出现在了这个基地名为“双重困难”的公众开放日上。紧接着抵达的是单座型,而且由于飞行员们在波士顿防空区的管辖范围内进行5分钟警戒的高空拦截练习(按照当代美国空军的法规被允许在30000英尺高度以下),维斯托福周围开始经常出现音爆。这看起来是得到有效的防空而必须付出的代价,只是会在清早出现或者把窗户的玻璃震破。

约翰.贝内特(John Bennett)中校是83FIS的中队长,他正坐在F-104A-25-LO 56-0842的座舱里系安全带,此机是1958年9月在桃园机场里组装的第一架“约拿能力”行动的F-104A。

一次前往佛罗里达州廷德尔基地的训练部署(F-104中队的第一次)里包括了用AIM-9B攻击无人靶机以及用航炮扫射B-57拖拽的德尔玛(Delmar)靶标,训练在白天和夜间都有,高度在1000至50000英尺之间,尽管中队补充进来了一部分相对经验不太丰富的飞行员,但是他们没有损失一架飞机就具备了作战能力,而且到了1959年4月26日,在全年的3000小时飞行中都没有发生一起事故。然而,F-104B 56-3724在10月19日的坠毁终结了这个记录,两名飞行员[詹姆斯.阿克利(James Akeley)上尉和彼德.麦克伯尼(Peter McBurnie)中尉/试图弹射跳伞,但因为在未知原因的坠毁过程中,飞机进场时高度过低而摔死。83FIS中队一起类似的事故让驾驶F-104B的飞行员肯.马森(Ken Mason)中尉丧命,这是他驾驶这种飞机的第一次测试飞行。在进场过程中把飞机迫降在圣帕布罗(San Pablo)湾里后,他因为被降落伞绳缠住而淹死在海岸边上。通常的结局也出现在中队长雷.埃万斯(Ray Evans)上校的身上,他驾驶飞机从水面上进场时在500英尺高度处遭遇发动机失效。

金门隆隆的炮声还在继续,而在1958年10月,防空司令部下达命令,让337FIS中队准备好超过半数的人员,其中包括18名飞行员,在12月的第1周前往桃园机场开始为期179天的临时部署,取代之前的83FIS中队并驾驶他们的F-104A。这支中队在自己的飞机上画有一道黄色的闪电,而这些飞机则被飞往汉密尔顿基地来交给83FIS中队,当该中队抵达台湾的时候,他们仅保留了10架飞机。13名飞行员作为337FIS中队第1分遣队被留在了维斯托福,将训练提升至作战状态。

F-104A-20-LO 56-0791正在桃园机场上滑行,而56-0828号机正在做起飞前的准备。前一架飞机最终被转交给约旦皇家空军,而剩下的一架被交给台湾空军,于1962年4月的一起飞行事故中坠毁。

抵达了台湾后,337FIS中队在帐篷住宿方面要比之前的83FIS中队稍好一些,但天气条件依旧恶劣,同时飞机被停放在二战时代的土制飞机掩体里,但这次部署期间还是建造了更好的机组住宿区。

停火协议在1958年10月6日签署,但是星战斗机没有被直接要求去拦截共产主义中国的飞机,据判断,它们是一股强大的威慑力,很可能会攻击国民党军队。它们的一部分任务就是以2马赫速度在台湾和大陆之间飞行,以展现空中优势。克罗斯利.菲顿上尉完成了第一次2马赫飞行,这也许是共产主义中国雷达操作员极感兴趣的一个目标。乔治.马丁(George Martin)上尉就是83FIS中队在台湾海峡上空巡逻期间看见过米格机凝结云的飞行员之一,但是这些共产主义飞行员们并没有靠近他们潜在的美国空军对手。

完成了转场运输后,F-104A-25-LO 56-0842正准备在桃园机场上组装。

在美国空军的F-100、B-57和F-101都被撤出了这一地区后,F-104A被决定留到台湾再多驻扎几周。劳伦斯.库特(Laurence Kuter)将军(太平洋地区空军司令)和哈里.菲尔特(Harry Felt)海军上将(太平洋地去部队指挥官)希望因为“心理原因”而把他们留下了,而且看起来共产主义中国像是接收了米格-19和米格-21。本来是希望国民党空军能够最终接收他们自己的星战斗机,而且库特尔和菲尔特将军都建议美国政府把仍留在台湾的空军F-104A交给国民党,但这个决定被推迟了。

这次部署结束后,F-104A已经经历了风雨,之后机身和雷达罩被拆卸再次装入C-124运输机里,并被运回美国。回到了维斯托福后,贾巴拉上校安慰到当地的记者,说这次部署“告诉了那些共产佬们我们是认真的。”而且向中华民国展示出“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保证这个国家不被入侵。”库特尔将军报告说F-104A“给台湾海峡两边的人都留下的深刻的印象。”F-104和F-100上的响尾蛇是共产主义中国人手上任何一件武器都无法媲美的,同样也有强大的威慑作用。在台湾部署期间建立起来的一种敬仰,作为一个可怕的潜在对手,将同样跟随着F-104参加7年之后的另一场战争。

这架F-104A-25-LO 56-0856隶属俄亥俄州赖特.帕特森基地的56FIS中队,从1958年5月开始在底特律防空部门旗下服役至1960年3月解散。之后交给德州韦伯基地331FIS中队,1965年7月于一次事故中坠毁。

337FIS中队继续使用星战斗机,直到他们在1960年7月8日解散,该中队参与了1959年的威廉.退尔战斗机武器竞赛(F-104A 56-0847和56-0876号机)。糟糕的是,最后一架离开中队的F-104A,56-0806号机在1960年6月13日起飞后因为损失油压而坠毁,埃梅特.巴伦坦(Emmett Barrentine)少校成功跳伞。

538FIS中队于1958年成为了防空司令部的第3支F-104A中队,在华盛顿州的拉尔森空军基地换掉了他们的F-86L。最后一支中队是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的56FIS中队,他们在1958年7月换装F-104A,交付防空司令部订单剩下的153架F-104A将一支持续到当年12月。

华盛顿州拉尔森空军基地538FIS中队的F-104A参与了1959年10月在廷德尔基地举办的威廉.退尔II演习,同行的还有337FIS中队。他们令人印象深刻的表现让人们毫不怀疑F-104是当时最优秀的空优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