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中的F-80流星

F-80 Shooting Star Units of the Korean War

同一天,8FBG大队又击落了三架雅克-9,这些战绩分别划给了36FBS中队的飞行员罗伯特.麦基中尉、查尔斯.伍斯特(他在战争中的第二个雅克战果)中尉和埃尔伍德.基斯(Elwood A Kees)少尉。伍斯特当时是大邱基地东北20英里处一支F-80四机编队的3号机,当时他们接到无线电通知,说有4架雅克正在扫射和轰炸基地。几秒钟内,长机和2号机直接飞向大邱,而伍斯特和他的僚机则爬到后上方负责掩护。伍斯特后来回忆道:

"在大约12000英尺高度处,2号机发现4架雅克-9于6000英尺处向北飞去。由于长机仍然没有看见敌机,因此由2号机接替长机的位置。我们离他们身后大约2000英尺,在他们上方1000英尺处。当我们被发现的时,左边的2架雅克突然转向左下方,右边的两架朝左上方机动。

"这时,我注意到我的长机直接拉起来,2号机击中了左下转弯的敌机。我的分队(双机编队)去追另外两架雅克。我使用陀螺瞄准具,靠近敌长机,与他呈15至20°角时开火,高度比他稍高一点,距离1000英尺。我的子弹集中在发动机、驾驶舱和左翼根部。突然,目标翼根周围发生了一次相当大的爆炸,他开始拖着一股白灰色的烟,这是由机翼下方的一场小火引起的。我朝左上方脱离,试图找出我们小队的1号和2号机,他们正与另一支敌机分队交战。此时,我扔掉了我的火箭弹和副油箱。

1950年夏天和初秋,福冈板付几乎可以肯定是世界上最繁忙的空军基地之一。毫无疑问,这里拥有的F-80比美国空军的任何其它机场都要多。这些红色涂装的战斗机被分配给51FIG大队25FIS中队,这里可以看到它们挂载着5英寸高速火箭弹,这是当时驻扎在日本的流星中队的主要武器。

"完成了一个快速的360°转向,我又碰见了另一架雅克。当我从大约900英尺的零角度开火时,我观察到机翼根部和驾驶舱后部都被击中。同一瞬间,我注意到曳光弹在目标和我之间快速移动。我猛地向左上方拉起。第二次相遇时,我一直警惕地盯着第一架雅克,它冒着浓烟笔直地掉下去。几秒钟后,他撞上了山坡。

"接着,我转向那架朝我开火的敌机,并于他左边贴着他飞行。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在200英尺外。他稍微向右拐了一个弯,飞行员从右肩往外看。他似乎戴着一顶深棕色的皮帽子,没有护目镜。他把头转向我,直直地坐起来,好像受惊似的,但没有采取任何规避机动。我开始超越敌机,并向右转了一个急转弯,从他头顶大约50英尺处掠过,朝着大邱方向飞去,1号机在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烦。后来,我们的2号机飞行员说,他看到被我击中的第一架雅克-9的飞行员从非常低的高度跳伞了。

"一般来说,我认为这四架雅克-9型飞机都是由菜鸟驾驶的。他们没有进行任何规避,也从来没有展开任何侵略性的攻击。”

这架7FBS中队的F-80挂载着凝固汽油弹和满载的"三泽"翼尖副油箱,不得不借助火箭助推器从九州筑城基地起飞。该中队于1950年12月上旬定期执行RF-80侦察机护航任务,这些危险的任务最终由F-86取代。在此期间,流星飞行员与驾驶米格-15的共产主义飞行员多次发生交火,但双方都没有取得任何胜利。

7月20日,又有2架雅克-9分别落入35FBS中队罗伯特.李(Robert L Lee)上尉和大卫.古迪纳夫(David H Goodenough)少尉手中,这也是105天以来的最后一场空战胜利。李提供了以下关于空战的叙述:

"我们于大邱以北大约10英里处执行任务。鲍勃.米德(Bob Meade)中尉和我在一起飞行时,我们以为看到我们下方出现了飞机,但无法轻易辨认。我们正要俯冲下来,2架雅克就从上方和后方把我们伏击了。我向后拉起操纵杆,而米德向下俯冲。我环顾了四周,发现米德的尾巴上有一架敌机,于是我转向了这个目标。米德加快了速度,把距离拉开了,这架雅克停止了追赶。可是我已经牢牢地咬住了他,他转身的那一刻,我打了一个长点射,这架战斗机翻过身,笔直地栽向地面。"

古迪纳夫少尉既看到李上尉击落了雅克,也看到第2架敌机攻击了F-80。"克拉克上尉和我追过去,他开火时,敌方飞行员向上爬升,"古迪纳夫在任务结束后指出。"我朝雅克的下侧打了几发子弹,几秒钟后,雅克继续爬升,接着突然起火,朝地面螺旋下坠。又过了秒钟,我看到飞行员跳伞,因此他活了下来。"

这张8FBS中队的F-80飞行线照片清楚地显示了保持前线部队满员所需的大量补充机体。事实上,似乎只有一架飞机涂有该中队独特的黄色标记和徽章。 这张照片拍摄于1951年2月的大邱机场,当时联合国军仍在试图阻止中国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