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阿拉伯空军米格-19&21

Arab Mig-19 and Mig-21 Units in Combat

第二天的局势则不一样了,叙利亚空军一共损失了14架米格-21,还有很多飞行员,但是这一次,叙利亚空军的地面管制员成功地指挥2架低空飞行的米格-21MF前往以色列F-4和A-4攻击机正在执行任务的区域。2架鬼怪II正在攻击一座防空阵地,由于未知原因,其中一架的左侧发动机失去了动力,这些以色列飞行员放弃了攻击并转向返航。这使得米格-21MF能够冲上去并且用航炮将其中一架击落,以色列机组跳伞后被直升机救走。(实际的情况是69中队的飞行员乌里.巴卡尔(Uri Bakal)驾驶的一架大锤在一次沿贝鲁特至扎赫里(Zachle)的公路上空执行任务过程中被击中,这支F-4E机组在发射AGM-65幼畜导弹时右发动机受损,巴卡尔觉察到飞机是被SA-7地空导弹击中的。他按下“紧急”按钮,扔掉所有外挂物,驾驶着这架受伤的飞机用一台发动机飞行并成功降落在拉马特.戴维基地。)

在被重新涂装前,一架叙利亚空军的米格-21F-13展示与大马士革的军事博物馆。如果这种迷彩色是最初的,那么这架飞机可能是在十月战争后由东德或匈牙利转交过来补充战损的。草绿色部分也许是在叙利亚被刷上的,因为这种颜色也出现在了其它叙利亚空军的飞机上,其中包括了直升机。其中一些有东德在叙利亚的飞行员进行试飞,但还不知道是否参加了战斗。

叙利亚空军直到6月11日才进行了更加有组织的反击,这一天,米格-23MS和米格-23MF在远处巡逻,把以色列F-15挡在外面,而一些米格-23BN和苏-22攻击机组成的编队在米格-21的保护下飞行。第一波叙利亚飞机没有受到阻挠地抵达了他们的目标上,但接下来,以色列空军开始向叙利亚边境处派出F-16。迫于去保护那些极易受损的战斗轰炸机,在一系列的空中格斗里有6架米格-21被击落。反过来,叙利亚人声称只有一架F-4E被击落。(1982年6月的以色列鬼怪II没有损失记录,而原材料所述中的F-16突然变成了F-4E本身就自相矛盾)

黎巴嫩上的战斗显示,叙利亚的米格-21在与F-15和F-16对抗中处于极度劣势状态下,结果,米格-23接过了与以色列战机抗衡的重担。然而,叙利亚人偶尔还是向黎巴嫩派出米格-21。比如在1982年10月9日,当2架米格-23拦截并击落了一架以色列RF-4E,当时负责护航的米格-21转向与F-15交战,因此给了米格-23足够的时间来解决那架鬼怪II,叙利亚战斗机毫发无损地离开了,但这是米格-21作为截击机在叙利亚空军服役历程中的绝唱。[关于政治迷们或者阿斯伯格综合症患者们(况且允许译者如此称呼,因为这些政治迷们对复杂的重武器装备原理的理解和型号的区分确实乏善可陈,只是在被政治信仰洗脑得很彻底)对叙利亚在贝卡谷地战果的异议,可以参见《战斗中的以色列F-16》part7]

1989年,叙利亚空军司令向苏联英雄康斯坦丁.苏霍夫(Konstantin Sukhov)表示感谢,后者在1973年至75年间任苏联驻叙利亚的首席空战顾问,而且在二战期间获得了22架战绩。

第五章 海湾的战争

到了1980年,90架米格-21MF和几架米格-21F-13成为了伊拉克空军/防空军的主力。这个时候,使用米格-21的是第5、9、12、17和18中队,还有一小批米格-21R由第1战斗侦察机中队的一支小队使用,这支中队还拥有少量的猎人,接下来还会装备米格-25P和米格-25RB。

伊拉克米格-21的主要基地是基尔库克附近的胡尔亚(al-Hurriyah)、摩苏尔附近的伽雅尔(Al-Gayar)、伊拉克中部的拉希德(Raschid)和哈巴尼耶(Habbaniyah),伊拉克东南部的乌贝达(Ubeydah)、伊本贾拉(Ibn-Jarrah)和萨勒曼帕克(Salman Pak)、伊拉克南部的索艾比耶(al-Shoibiyah)和贾里巴(Jalibah)。而第84中队的一支装备了米格-23MS的小队会周期性地驻扎在伊拉克西部H-3设施内的其中一座机场里,在两伊战争期间,这里是伊拉克空军的训练和维护基地。

1974年的哈马基地,2架叙利亚空军的米格-21UM被停放在加固飞机掩体外,在1973年的十月战争期间,哈马基地不是一座主要的前线基地,但是帮助叙利亚守住了脆弱的海岸防线。

在70年代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伊拉克空军在基于十月战争获得的经验之上发展出了新的战术。然而,据称还是得到了外籍飞行员的帮助,和平常报道的相反,在这段时间里,伊拉克的米格-21飞行员一般都是由印度人训练的,而不是巴基斯坦或者苏联人。事实上从60年代末起,最多有120名印度教官在伊拉克,对基本的飞行和拦截训练进行指导,同样还在学校里当参谋。一些伊拉克飞行员和技术人员也被送往印度,在那里有不少于70座训练设施被用来训练外籍飞行员。

伊拉克人欢迎印度飞行员,因为这样能够省钱,他们的生活方式不是那么艰苦,而且不像别国人在信仰约束上和他们相抵触,比如沙特等其它国家。事实上,伊拉克算是一个世俗化的阿拉伯国家,没有信仰上的狂热,而且合作通常也被描述为不错的。

一名未知姓名的叙利亚飞行员站在全副武装的米格-21MF 2349前,在黎巴嫩的战斗期间,叙利亚空军被以色列空军打瞎、干扰、狂虐,而且后者还拥有更加清晰的情报。然而,叙利亚的飞行员从未停止过战斗和飞行,这让以色列人大为惊讶。

在70年代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伊拉克空军的飞行时效非常有限,而且训练类型的分配也有限。此外,阿拉伯社会复兴党的渗透在加剧,飞行人员在政治上的课程比飞行训练的课程还多(所谓‘政委’或者‘指导员’,共产主义或政教一体国家的惯例)。尽管每个主要的基地里都有印度教官,但是他们的影响非常有限。他们不会对作战写下一些教条学说,可印度人却还是对阿拉伯人在1967至1973年间的作战经验有详细的记载,同样还有后来的两伊战争。总体上上说,伊拉克空军的作战学说是伊拉克人自己发展的。

尽管以色列空军在1982年的黎巴嫩上空否认损失了任何一架飞机,但叙利亚人宣称他们至少获得了2个战果,其中包括这架在1982年6月10日击落的F-4E,残骸被叙利亚军队找到。(照叙利亚人闭塞的消息发布来看,残骸极有可能是82年7月24日被SA-6击落的大锤185在多年后拿来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