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战斗
1987年上半年,第40集团军的歼击机部队参加了9次主要作战:2月至3月,坎大哈附近的狂飙(Шквал)行动,3月,加兹尼附近的雷雨(Гроза)行动和中部省份的圆盘(Круг)行动,4月,喀布尔和苏鲁比附近的春天(Весна)行动,5月,喀布尔东部的峡谷(Залп)行动,阿尔甘达布“绿色地带”的南方-87行动等。战斗期间没有损失,但在一次训练飞行中发生了一个独特的情况。于机场附近练习特技飞行的维亚切斯拉夫.鲁别尔(Vyacheslav Rubel/Вячеслав Рубел)少校的米格-23MLD座舱盖被一颗子弹打穿,划破了头盔的遮光板。奇迹般地逃过一劫的飞行员降落在跑道上,他的ZSH-5头盔仍然提醒着这一事件,并换成了其它替代品。
维斯切亚斯拉夫.鲁别尔少校的座舱盖子被一发重机枪子弹打穿后的照片。
着陆机动的复杂性,再加上疲劳和压力,最终造成了损失。1987年2月23日,谢尔盖.梅丁斯基(Sergei Medinsky/Сергеи Мединский)大尉的米格-23MLD坠毁。飞行员本人对事件的描述如下:“向目标飞行----没有任何过激行为。撤退时,落后于托利克.博尔沙科夫很远一段距离。半开加力追了3分钟,没有赶上。我注意到燃油所剩无几----700升。我在离机场100千米的时候搞砸了一点,仅剩下400升。我在边境发出请求。起初他们是不允许的,但我冒昧地把自己挤进了苏-25编队。速度不错。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飞机开始疾驰,我很困惑,甚至不能立即找到减速伞的释放按钮。当前起落架折断时,我松开了减速伞。飞机无法修复……”重要的是,事故本身并没有说明这位年轻飞行员训练不足----他继续飞行,很快就与他的长机阿纳托利.博尔沙科夫(Anatoly Bolshakov/Анатоли Большаков)一起被称为“最佳战斗搭档”。
一位地勤正在装填PPI-50红外干扰弹。
然而,该团没有时间处理这个问题,过了几天----在一个多月内连续损失了2架飞机。3月10日,在距离苏鲁比50千米处执行轰炸打击任务时,中队参谋维亚切斯拉夫.戈鲁别夫(Vyacheslav Golubev/Вячеслав Голубев)的飞机在齐射完UB-32火箭巢后,出现喘振和发动机停车,无法重启,飞行员弹射,降落在岩石上时受伤,很快被搜救小队接走。当小队试图在坠机地点捡起SARPP飞行记录器时,他们意外地遭遇了一次伏击,一名军事情报官于交火中丧生。
4月16日,190IAP团的一批歼击机飞到霍斯特附近轰炸贾瓦尔要塞地区。一年前,喀布尔宣称攻占杜什曼的这座基地是一次伟大的胜利,然而,政府军一离开被摧毁的营地,圣战者就回来了。几周后,该基地恢复活动,为周围的杜什曼武装提供支援,并成为运送武器的中转站。位于当地楠格哈尔省的阿富汗军队已经处于极度危急的境地,被封锁,物资供应中断(主要是依靠空运)。在这些地方,事实上,中央政府只控制了霍斯特市区本身,边境地区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起飞前,指挥官特别警告了其他人,“这样他们就不会飞到低处……”)。敌人得到武器后的行动仍然没有受到惩罚,只有空袭才是对他们的报复。在执行轰炸打击任务时,担任一支八机编队长机的列昂尼德.弗萨上校在寻找目标时坠毁,他于2000米高度处中弹,发动机起火,随行的僚机观察到一缕火光和烟尘。起初,飞行员还是希望能到达机场。但他设法把机翼移到最小后掠角的位置,增加了它的承重能力,但随后发动机开始失灵。又过了一分钟,飞行员继续驶向沙漠,远离敌人阵地,在飞机爆炸前于沙漠上空弹射。在他降落的地点上方,为了保卫指挥官,小队里的飞行员----该团副政委亚历山大.奥斯皮谢夫(Alexander Ospischev/Александр Оспищев)中校、维塔利.内德巴尔斯基(Vitaly Nedbalsky/Виталий Недбальский)少校和B.图尔(Tur/Тур)大尉绕成一个圈,掩护团长直到搜救队的直升机到达。着陆时,弗萨受伤,最后住进医院,接下来没有继续在阿富汗飞行,这是他的地388次作战任务。
从一架起飞的飞机上俯瞰巴格拉姆空军基地。
关于这一事件的情况,有一种说法是,巴基斯坦战斗机是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有人认为,是F-16出人意料地攻击了一批米格战斗机,并从远处用导弹击落了编队的长机。然而,当时该编队里没有任何人观察到巴基斯坦战斗机的存在,飞行员用有些不同的语气描述了当时的情况----“他只是丢失了目标,降下高度,于中弹的地点处转向,然后离开。”同样的情况出现在官方报告中,据说飞机在极低飞行的高度被DShK重机枪击中。
来自卡纳托沃190IAP团的米格-23M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