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肯定身后没有敌人,两人相互交叉着飞行,朝右边的两架F-4靠近,范富泰在距离目标1300米处发射导弹,而裴清廉在距离目标1500米处发射了导弹,两枚导弹均正常工作,分别打下了366TFW联队的F-4E 69-7271和69-7269。
托马斯.汉顿(Thomas J Hanton)是69-7271号机的武器系统官(无线电呼号“Valent 04”),把他击落的是范富泰:
“6月27日早上的那次行动中,我们的任务是为四支编队中的三支轰炸和干扰箔条投放小队护航,另外一支小队在边境处巡逻(所有的编队都是F-4E)。
366TFW联队的F-4E 69-7296的最后一瞬间,这架飞机于1972年6月27日在义路附近被裴清廉击落。鬼怪II机组R.C.米勒少校和理查德.麦克道中尉均成功跳伞,米勒之后被美国空军的一支搜救队救走,而他的武器系统官则被俘虏。
“我们于老挝东北边境的会分高原上空与另外四支编队并排飞行。这些‘大猩猩’(58TFS中队的小队)将沿着西面的6号公路进入北越境内,我们的另外一支兄弟部队(421TFS中队)派出4架飞机到老挝-越南边境处巡逻,另外还有4架飞机位于干扰箔条投放机左后方45°处。
“我们中队还派出了另外两支护航编队,他们分布在轰炸机编队的两侧。任务指挥官往左边安置了两支护航小队,他认为左边的威胁最大,同时右边的那一支编队率领着F-4‘轰炸机’。
“我们的三支F-4编队完成投弹后向西撤退。‘Valent’小队跑去追赶2架米格机,当我们扔掉中线下方的副油箱后,米格机肯定不再喜欢这样的战斗,或者突袭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因此他们朝地面俯冲。我们无法靠上去拥目视识别----我们所拥有的只有25英里的雷达搜索范围。在海防和河内之间,我们放弃了追击,奔向撤退的那12架F-4,然后寻找加油机补充燃料。
1972年6月27日被击落的366TFW联队F-4E 69-7121残骸,飞行员林.艾克曼和武器系统官托马斯.汉顿成功弹射,前者被美国空军的搜救队救走,后者被俘虏。
“飞向加油机的途中,编队被指示去联系‘King’,这是一架C-130的无线电呼号,他们来寻找早上任务中被击落的两支机组。接着我们又重新回到北越,到河内东北方为前进空中管制机(FAC)提供战斗机掩护。
“那架前进空中管制机是一架F-4E(因此飞得更快,和老挝及南越上空缓慢的OV-10大不一样),由经验丰富的机组驾驶,他们降到低空搜索降落伞并试着通过无线电联络被击落的机组。
“战斗空中巡逻小队立刻被派出去,我们将停止进进出出的绕圈,并开始联系两架前进空中管制机。我们将无线电调至他们的频率,以便协调我们巡逻和他们绕圈的时间。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因此我们抵达指定区域上空巡逻。这就是说我们得在敌人的天上巡逻,监视米格机的出现,以防止他们将我们的前进空中管制机和救援机击落。
“即便我们看见了前进空中管制机,我们也要避免直接从他们或者是生还者上方飞过,以避免暴露他们的位置。当我们飞抵预定区域后,‘Disco’呼入‘Blue Bandits’(美国人赋予米格-21的代号),并以河内当成牛眼作为参照。
1972年的内排机场上,米格-21机群准备执行下一次任务。5015号机以其上表面的迷彩在周围的飞机中独树一帜。这种涂装只是简单地在飞机的金属蒙皮外不规则地刷上浅绿和深绿斑点。此机在被派至老挝边境旁的疏散机场之前就采用了这种迷彩涂装,注意米格-21PFM 5020的后方停放着一架米格-21F-13。
“编队长机立刻让我们把仅剩的翼下副油箱扔掉,然后转向河内这个牛眼中心。我们结束了另一次追逐,高速的追击把主翼油箱内的油料用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去找加油机了。
“完成了另一次加油----当天的第三次----我们又回到北越,我们只有机内燃油,离泰国乌隆(Udorn)的前进基地也相当远,在巡逻区上转了一圈后,我们又得回去加油。战斗中,油料Bingo的意思是所剩最少的油料可以返回回前进基地并能够做两次通场。当天天气很晴朗,因此还能够再用一点油料,如果是其它天气情况的话我们就得返航。
“我们抵达巡逻区域,然后开始呼叫我们的前进空中管制机‘Valent小队抵达岗位’,在我们向目标区中心飞去的同时,我开始质疑我们的油料,飞行员[林.艾克曼(Lynn Aikman)]通过无线电说‘Valent 4,Bingo!’但是编队长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这很不寻常。自那时起,我们尽量减少无线电通讯,但还是继续向东朝河内飞去。
1972年夏,内排机场上927团的米格-21,飞行员们走进单座的米格-21PFM和MF以及双座的UM里。其中至少有3架飞机粗略地被涂上绿色迷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