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A-1天袭者(空军篇)

作者:Byron E Hukee 翻译:双垂尾骑士
2014-10-24
last update 2014-11-17

随着这2架A-1的抵达,他们发现2架从老挝前进基地起飞的空军H-43直升机已经到了,而前面的那架已经把跳伞跳伞的飞行员接出来了。拉瑞森和他的僚机保护着着2架直升机向西返航,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了直升机和指挥机的对话后,他们得知这2架H-34正朝他们在纳空帕农府的基地飞去(这里被美军戏称为"裸体Fanny"),这2架天袭者同样也因为油料不足而降落了。

汤森德立刻就被送到基地医生那里接受检查,在他头前方的伤口上贴上了2块纱布后,他出来了。急于回到中队上(中途岛号的VA-23中队),汤森德接受了拉瑞森把他带到乌隆的提议----这名海军飞行员坐在了A-1E的右座上。此后2天继续执行小道警戒任务,单位没有更多的救援请求,这4架天袭者又回到了边和。

这支分遣队回到乌隆后没多久,602FS(C)中队开始轮流向乌隆派出一支四机搜救分遣队,轮换时间是2个星期。派遣这支小队的初衷是为在北越和老挝上空执行搜救任务的飞机提供低空掩护,拉瑞森所不知道的是当时的乌隆基地在不断地扩建,而他们一年后也将进驻。

1966年3月,一部分602FS(C)中队的A-1停放在岘港机场上,照片中新迷彩涂装的A-1和原始涂装的A-1停放在一起。发动机整流罩上的字母是由地勤们追加上去的,这样才会远远地就看出哪架飞机停放在哪。前方的A-1E 132587的垂尾上涂有一个骷髅,与其它602FS(C)中队的飞机略显不同。近处的2架飞机上有挂载有2枚M47炸弹和12枚M30炸弹。

一部分602FS(C)中队的A-1停放在岘港机场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空军执行搜救任务A-1的"Sandy"无线电呼号成为了他们的标志,尽管一些飞行员在1965年末就从乌隆起飞执行过任务,但他们并没有使用"Sandy"的无线电呼号。第一次出现是在年末,当W.J.乔治('Doc' Geroge)上尉率领着一支A-1E四机编队到乌隆换防。他离开时的呼号是"Sandy",而到了乌隆以后,乔治被问到他想要什么样的无线电呼号。他回答说"Sandy",很快这就成为了A-1搜救机一直沿用至战争结束的著名呼号。

在1965年下半年,602FS(C)中队在乌隆执行了大量任务。1965年11月6日,2架从这里起飞的A-1在一次搜救任务中被击落于北越境内,理查德.波尔斯塔德(Richard Bolstad)上尉(座机A-1E 132469)和乔治.麦克奈特(George McKnigt)上尉(座机A-1E 132439)在富班(Phu Ban)附近搜索一名前一天跳伞的F-105飞行员时双双被大口径高射炮击落。最后,这次无果的搜救行动(F-105飞行员G.C.麦克利(McCleary)中校被SA-2击中时即阵亡)导致损失了2架直升机和2架天袭者,此外还有4架A-1被击伤。所有5名被击落的飞行员均称为了俘虏,直到1973年3月被释放。

在至1965年12月31日为止时长达14个月的作战期间内,602FS(C)中队损失了15架天袭者,8名飞行员阵亡或失踪。但A-1不仅仅是受到了大量的损耗,在1964至1965年间,美国和南越空军在东南亚一共损失了434架固定翼飞机(非直升机),400多名机组人员阵亡或失踪。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被击落后都死了,因为在1965年就有127名机组成员被救起。

转移至芽庄

1966年初,随着在边和的驻扎区变得有限,602FS(C)中队在2月1日转移至芽庄,这次转移很简短,没有什么显著的地方。飞行员们只是简单地把他们的人员装进"蓝房间"里,而这些A-1E已经挂满了弹药。他们接下来起飞执行战斗任务,轰炸他们的目标("蓝房间"里装满了录音磁带和A-3救生装具,而天袭者就这么去攻击目标的!),接着再降落至芽庄,所有中队里的东西就通过A-1用这样的方式运过来了。

在1966年第一季度里真正值得注意的是这支中队执行了2389次战斗任务,在4个不同的基地里(芽庄、归仁、乌隆和纳空帕农府)完成了6062个战斗飞行小时,比尔.普雷斯科特上尉就是在这个时期里加入了602FS(C)中队:

"当我来到中队里的时候,他们被分散在4个基地里,四支编队(A、B、C和D)轮流在4个基地里驻防。这样的轮换看起来就像是在归仁呆两周、在芽庄呆两周、在乌隆呆两周,在芽庄呆六周,然后重新开始。当时在乌隆的主要任务是搜救待命警戒,我们在那里有4架飞机,此外还有4架在纳空帕农府,而且每个基地都有2架快乐的绿巨人,在纳空帕农府的小队确切说是乌隆小队派出的分遣队。"

1966年初,602FS(C)中队C小队的飞行员在前往乌隆部署前于芽庄机场上合影,照片从左至右分别是:本.斯基尔顿(Ben Skelton)上尉、比尔.普莱斯科特(Bill Prescott)上尉、温.德珀特尔(Win DePoorter)上尉、吉姆.英伽尔斯(Jim Ingalls)上尉、布奇.维塞里奥(Butch Viccellio)中尉、肯.麦卡恩(Ken McArn)少校、扎克.普莱斯(Zack Pryce)上尉。1966年5月1日,英伽尔斯驾驶A-1E 133871在老挝上空被击落后被直升机救走。

602FS(C)中队C小队的飞行员

后者从1966年起开始成为602FS(C)中队的正式驻扎地,然而他们的A-1的后勤人员在8个月之前就已经从芽庄启程了。根据普雷斯科特所说的"在4月末,整个602FS(C)中队都转移至乌隆'永久部署',而在芽庄和归仁的任务被取消了。我们有'各种权利'来安排我们的临时作战部署指令,因此我们可以正式地前往纳空帕农府轮流执行搜救警戒任务,然而,我们仍然归芽庄的14ACW空中突击联队管辖。"

这就意味着从岘港转移过来在芽庄呆了3个月之后,602FS(C)中队再次随着滚雷行动加快的步伐和增长的损失数量而移动。

搜救队在东南亚也有像"狂野西部"一样的日子,这对参与的中队来说是一个非常陡峭的学习曲线。确实,看起来在这一段时期里每一种搜救方式都至少经过一次尝试,这意味着1971至72年间,纳空帕农府"Sandy"的任务模式都是这些"最初"于乌隆的A-1机组在1966至70年间发展出来的。就在我们认为我们是首次使用这些战术的时候,我们可以发现那些于1966至67年间在乌隆基地的先驱者。

驾驶着一架A-1H进入北越执行"Sandy"任务,我无法想象自己驾驶着一架"肥胖"的A-1E北上,伴随着降低了的可视度,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这么做,一天又一天地这么做,直到你在军事分界区以北完成了100次任务,这样你就可以回家了。但是很多飞行员都没有回去,在最初几年里的"Sandy"任务中,天袭者机群的损失是整个战争期间最惨重的。

另一个由602FS(C)中队在1966至67年间于乌隆期间执行的任务是武装前进空中管制,因为有结论得出相比平常容易受损的前进空中管制机,A-1能够在面对更加具有威胁的目标时承担起这一任务。由于要执行这项高危险的任务,所以很多A-1飞行员在之前都驾驶F-100神秘快速前进空中管制机,而F-4逐渐接下了快速前进空中管制任务。比尔.普雷斯科特解释道:

"当我在乌隆驾驶A-1的时候,我使用过3种无线电呼号----'Sandy'、'Firefly'和'Dragonfly'。'Sandy'是搜救任务的无线电呼号(现在美国空军里也是如此),而'Firefly'和'Dragonfly'分别被用于武装侦察、遮断和武装前进空中管制。任务通常会分出来决定后两个无线电呼号到底应该使用哪个,从乌隆起飞向北进入老挝和北越时使用'Firefly',而向东转往老挝'锅柄'及北越公路群I时使用'Dragon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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