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马尔的中队长瑞克.拉布朗切中校对于VF-31中队在自由伊拉克行动中使用弹药也有一些微词:“不管是我们用炸弹轰炸还是显示自己的存在去吓跑敌人,我们都达成了自己在战区内的目标。
“我对于保护在伊拉克的友军地面部队所作的工作感到很满意,执行这样的任务给予我的中队和联队真正的人生目标,并带动我们加快作战步伐,之后在这次部署期间就习以为常了。
“我们在伊拉克上空报到的时候可以听见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的声音,他们很高兴看到我们能够再回来。有一次,当我们经过了一次靠港修整后回到战斗中时,一名联合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的声音出现在无线电里,并说‘我们想念你们!’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听见。
“2006年1月一批来自摩苏尔的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到访了我们这里,而且他们的评论对我们来说也很暖心。他们说当他们得知雄猫在头顶上盘旋时会感到更加安全,他们的发言真的让我感到相当自豪,而且我很感激自己能够驾驶一架能力如此出众的飞机。
“尽管我没有在这次巡航中扔下一枚实弹,但是在我离开北阿拉伯湾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事实上不止如此,我还进行了大量的展示肌肉飞行,在友军的头顶上方出现,让那些坏蛋们一直低着头。
2005年12月7日,VF-213中队的“Blacklion 211”(159629号机)正在摩苏尔上空盘旋,飞机下方挂载了一枚GBU-12、一枚GBU-38和一枚AIM-9M,并且给20mm航炮填满了675发炮弹。在VF-31和VF-213中队完成的1163次作战任务里,只有很少一部分使用了实弹,雄猫机组借助飞机上的传感器为地面部队提供关键的监视信息。
“我在这次巡航中的最亮点就是在巴格达以西的沙漠里追着一群基地组织的武装分子跑,他们当时正在开会,然后被一支陆军的斯特瑞克装甲车队给轰出来了。我看见一辆SUV越野车沿着附近的一条公路以120英里/小时的速度狂奔,而且是我和我的雷达拦截官让这辆SUV调头的,因为斯特瑞克装甲车的速度跟不上。我在低空直接从那辆SUV上方飞过,然后在他前面的公路上空掉头,那个司机看见我们后直接做了个180°转向!
“在另一次任务里,我们得到报告说一辆斯特瑞克装甲车在路边被一枚IED炸翻了,我的僚机和我立刻就在上空为救援提供监视,而且看见了救护车开进来抢救伤员。
“我们在伊拉克上空的任务只有很少才具有良性性质,基本上每一次我们上岸后就会被叫去在报告说有抵抗武装出现的区域上空执行监视任务,而且感谢雄猫拥有当时战区里一些最好的传感设备,我们总会发现一些东西。糟糕的是,我们经常在地面部队遭到抵抗武装的攻击后被要求提供空中掩护。
“雄猫同样也是一个非常适于展示肌肉的平台,而且我在一座城市市中心的一枚IED被引爆后就这么做过,我们下降到低空,把主翼后掠,推上油门并向市区加速。一架64英尺长的雄猫收起主翼,在不到3000英尺的高度上以600节速度飞行,这很快就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在此期间,你得经常去观察小口径武器、肩扛式地空导弹和RPG火箭筒的发射。
“作为一项例行常规,我们经常在这种肌肉展示飞行中投放干扰箔条和镁光弹,而且我不会等着敌人发射红外地空导弹后才做出反应----我也许会等到很晚才看见它。”
扫射
在攻击抵抗武装的时候,雄猫使用的最不寻常的武器就是那牛逼的20mm M61A1火神炮,而且只有VF-213中队足够幸运地在实战中使用了它,其中4次扫射有2次都是由同一名飞行员完成的----肯.霍其科(Ken Hockycko)上尉。
“我的第一次扫射是在巴拉德附近,时间是12月9日夜,当时地面部队遭到了抵抗武装的攻击,并呼叫空中支援。”他说,“我们的士兵在屋顶上,而且在100米开外的一处野地里有RPG火箭弹向他们飞来。在他们头顶上还有2架AH-64和2架无人机,一开始本来是由这些阿帕奇为部队提供火力支援,但是那名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觉得还不够,所以他呼叫固定翼飞机来帮忙,我们对此作出了回应。
“在这次攻击期间我变得相当紧张,因为在这次巡航中,只有另一支机组用过航炮来扫射,而且我还从未在夜里用过航炮,我也没有在那名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要求的角度下进行过扫射----在机群里,我们只练习过小角度扫射。然而,由于给外界带来损伤的原因,我被要求进行大角度俯冲,让着弹点密布在目标区周围。
作为一名前陆战队飞行员和A-6飞行员,他在入侵者于90年代中退役后改为驾驶雄猫,瑞克.拉布朗切(Rick ‘Twig’ LaBranche)中校带领VF-31中队参与自由伊拉克行动III的部署。2006年1月16日,他驾驶“Bandwagon 100”(164312号机)完成了他的第1000次着舰,2010年,他成为了CVW-17的联队长。
“我同样也非常惊讶地发现友军部队距离预定着弹点是那么的近。我真的不想在他们附近的任何地方开火,因为要是在扫射的过程中瞄歪了,那么航炮的精度也就变糟了。这些部队距离武装分子只有100米远,仅被一条公路隔开。幸运的是,那些士兵在一座房顶上,就在一片建筑群的边缘地带,我们在夜视仪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们的位置。
“我们无法让蓝丁吊舱去盯着野地里的那些武装分子,所以捕获目标是用我的夜视仪完成的!蓝丁吊舱无法使用的原因是那名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给我们的坐标不够准确,不足以让我们来发现敌人。当我离开目标区后,吊舱就根本变成了废物,因为我那时要避免和附近的无人机相撞。它们在目标区的东侧飞行,而我们在西侧飞行,这意味着我们要向左转,而蓝丁吊舱挂在飞机右侧的挂架上。
“对于我们来说幸运的是,一串路灯标注出了友军的位置,还点亮了一部分野地,那里就是抵抗武装的所在地,然后就是在东侧的开阔地上还有一些光源。我的计划是转向后将准星置于两处灯光之间的黑暗中----大约有200至300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