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回来后,我和其他受训的飞行员前往伊朗空军司令部,然后被分配到瓦赫达提基地,在那里通过了F-5的射击训练。1977年5月16日早上,我驾驶一架43TTS中队的F-5B升空,教官是尤尼斯.霍什宾(Younes Khoshbin),2天后开始编队训练。当时,瓦赫达提基地有8名伊朗和2名美国F-5教官,过了大约40天,我的空战训练从8月5日开始,9月24日、25日、27日对TDU-10B航空靶标进行了3次实弹射击。射击训练是我训练课程的最后一部分,使用了SUU-20训练吊舱,加上在10月10日的火箭弹和航炮的实弹射击,还有炸弹投放。之后,我们就从这期课程里毕业了,10月12日,该基地里举行了一次毕业庆典。最后,训练课程结束了,我被分配到TFB2基地的21TFS中队里……”
73-0938号机是和平冲击项目里第6架为伊朗生产的F-5E,旁边还有2架沙特空军的F-5E,照片拍摄于1973年的诺斯罗普生产线上。
像F-5A/B一样,伊朗空军精心地在本国建立起一套必要的支援设施。首先,在梅赫拉巴德基地6号营地的南部搭建了一座新的维修厂,能够对F-5进行所有类型的大修。因为交付给伊朗的F-5E安装了英制的马丁.贝克IRQ7A弹射座椅,所以和平日志工程最后的项目就是签署新的支援合同,以建立必要的支援设施,比如训练技术员,还有管理必要的零配件,结果就是一个复杂的、计算机支持的自动后勤系统网络,和伊朗空军的各个基地及仓库相连----而且证明可以----在短时间内拿出零配件。
在绝大多数退役的F-5飞行员里,这样的照片是能够唤起他们回忆的。这张照片拍摄于1978年的TFB4基地里,当时,42TFS中队的成员们正在忙碌着。这些天里,瓦赫达提基地内平均每天起飞90个架次,是空中遮断时期里任务数量最多的,照片后排从左至右分别是:阿西尔.阿达布(Asil Adab 阵亡)、阿什伽尔.塞德里.瑙沙德(Asghar Sedri Nowshard 阵亡)、阿里.纳贾菲(Ali Najafi)、恰特尔司马布(Chatrsimab);后排从左至右分别是:雷扎.扎马尼普尔(Reza Zamani-Poor)、尤素福.萨曼达里安(Yousef Samandarian)、哈米德.纳贾菲(Hamid Najafi)。
43TTS中队教官和学员的纪念照片,拍摄于1976年10月,其中一些人的名字是:贾维德.德兰瓦尔(Javid Delanvar)、别克.塔瓦科里(Buick Tavakoli)、阿里雷扎.曼苏里安(Alireza Mansourian)、贾汗巴赫什.曼苏里(Jahan-Bakhsh Mansouri)、M.纳德里、哈桑.莫扎法里(Hooshang Mozafari)、哈米德.纳德里尼亚(Hamid Naderinia)、H.巴斯塔尼(Bastani)、雷扎.拉梅扎尼(Reza Ramezani)。
革命前,伊朗空军的F-5都在伊朗飞机工业公司里大修,这张照片摄于1976或77年,在这座C-130的机库后面停放了一架F-5E。
和他的父亲一样,雷扎.巴列维二世王子也是一名技术精湛的飞行员。国王家族的爱国主义,尤其是老国王雷扎、默罕默德.雷扎国王和雷扎王子都在伊朗武装部队里服役多年。雷扎王子成为了一名F-5飞行员,开始了在伊朗空军里驾驶战斗机的生涯。这张照片拍摄于1977年12月12日第21次Azar阅兵上,他正在和他的父亲,伊朗国王巴列维握手,后面是他的母亲法拉.迪巴王后。
1977年在恰赫巴哈尔执行任务的22TFS中队分遣队的飞行员合影,中队长是阿米尔.法哈迪(Amir Farhadi)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