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伊朗F-5A/B自由战士和F-5E/F虎II

Iranian Tigers At War----Northrop F-5A/B, F-5E/F and Sub-Variants in Combat Service since 1966

虽然平均每天在伊拉克防卫最严密的地方执行20次近距离空中支援任务,但由于计划是精心制定的,而且采用了拉起爬升的抛弹战术,因此伊朗空军没有遭受任何损失。这种方法就是让F-5从低空接近目标,爬升至防空火力射程范围外投弹,然后立刻下降至低空。这样的行动很复杂,执行起来很困难,因为虎II机群缺少必要的自动化系统,而飞行员要精确地按照计划行事,保持特定的速度、过载和爬升角度,直到抵达投弹点。尽管失误再度出现,可伊拉克人还是亲眼目睹了这次精确的轰炸。

曙光8行动是两伊战争期间的最后一次大规模地面战斗。

伊拉克人尽了一切所能来提高对抛弹攻击的防御。确实,在1986年2月12日,新部署的SA-6导弹击落了伽瑟姆.瓦兹达尔(Ghasem Warzdar)上尉驾驶的F-5E 3-7106,当时他正在爬升,准备投弹,瓦兹达尔跳伞后被伊拉克人俘虏。

第二天,4架轰炸法奥半岛北部伊拉克军师级指挥部的F-5E采用了同样的战术,但是阿布法兹尔.阿萨德扎迪(Abulfazl Asad-Zadeh)上尉驾驶的F-5E 3-7098被ZSU-23-4自行高炮击落,萨马德阿里.巴拉扎迪回忆道:

“作为对爬升抛弹战术的回应,伊拉克人在我们前方真正地营造了一道高射炮‘火墙’。我们无法躲开它,因为我们的战术需要精确飞行。我撞上了这道火墙,打出了一些20 mm炮弹,试图压制他们的火力,然后爬升投弹,在布比延(科威特)岛上方下降至低空。放平飞机。接下来警报声响了,我注意到飞机的空速表没有反应。风挡上有一个洞,座舱盖上也有一个。我要求我的僚机和我一起降落到TFB5基地,但是他被吓坏了,首先就跑回了陆地上,我跟在他后面着陆,根据推测来判断空速。我不想给他施加压力,我们是最后回到在TFB5基地的飞行员,而且由于之前的损失和事故,一切都相当糟糕。我发现即便是鼓励他们执行更多的任务,或者惩罚任何没有达成目标的人都无济于事。”

照片左边的是比尔詹德.贝克.默罕马迪(Birjand Beik Mohammadi),他在沙法格行动期间的伊朗空军任务策划行动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后面是F-5E 3-7021,目前仍旧服役于41TFS中队。

艾哈迈德.梅赫尔尼亚(Ahmad Mehrnia)在这次行动中和穆斯塔法.阿德斯塔尼一起飞行:

“阿德斯塔尼和我从TFB5基地升空,以完全无线电静默向目标飞去,与其它5至6支编队一起合作。伊拉克人布置了大量的防空炮火,而且情况变得非常危急,迫使我们打破无线电静默。我看见阿萨德.扎迪(Asad-Zadeh)上尉驾驶的F-5E正在从前方拉起,然后突然起火下坠,他被击落阵亡了,所有的其它飞机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我们的编队从阿拉伯河水道上拉起,投弹后立刻俯冲,但此时即便是阿德斯塔尼的F-5也中弹了。他的中线油箱被击中,掉下来的时候砸到了左主翼,导致一枚炸弹无法投下。过了一会儿,他的垂尾和左侧发动机开始起火!阿德斯塔尼保持着冷静,他自动转向伊朗方向,关掉左侧发动机,以最低高度和最小速度朝TFB5基地飞去,并安全降落到那里。”

阿德斯塔尼继续道:

“我非常惊讶,靠着一台发动机可以安全返回。就算我降落了,我还是发现飞机上有一个半米宽的弹孔,整台左侧发动机完全被毁了!”

1986年2月23日,曼苏尔.默罕马迪阿扎德(Mansour Mohammadi-Azad)少校驾驶F-5E 3-7079在攻击法奥半岛的伊拉克军阵地时被击落阵亡。

这次行动中,阿里.格拉姆服役于拉德的指挥部,而他回忆道1986年2月中在法奥半岛的战场局势:

“我们的部队跨过阿拉伯河水道,占领了法奥半岛,但是伊拉克人把他们几乎所有的部队都集中在这里阻止我们的进攻,并发动反击。他们的第一次反攻于2月16日开始,法奥半岛伊斯兰革命卫队的指挥官希马特将军要求伊朗空军提供支援,然而,坏天气导致我们无法飞行。阿巴斯.巴巴伊上校,是一名F-14飞行员,也是伊朗空军驻拉德指挥部的代表,他向希马特将军解释了当前的局势,但后者固执己见。最后,阿德斯塔尼自愿执行这次任务,他一个人顶着坏天气升空,轰炸了敌军,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