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前线航空兵和远程航空兵在阿富汗战争中

Soviet VVS Front aviation and long range aviation in Afghanistan war/Советские ВВС фронтовой авиации и дальней авиации в Афганистане войне

飞机到达目标上空,投弹后返回,然而必须以同样的方式着陆,但没有放下襟翼和前缘缝翼,其控制器被穿过机身的一根柱子撕开。机组们再次被苏霍伊的坚固和沙漠的平坦表面所拯救(正如他们所说,“他本可以一路跑到阿富汗”)。组织上没有任何表态----没有对肇事者进行评判,只是给他们三天的休息时间,之后又开始了飞行工作。

军械员们正在挂载KAB-500L激光制导炸弹。

就在同一周的12月20日,又发生了另一起悲惨的事故。735BAP团的年轻飞行员,弗拉基米尔.肖斯坚科(Vladimir Shostenko/Владимир Шостенко)上尉与领航员阿德里安.切尔卡索夫(Andrian Cherkasov/Андриан Черкасов)大尉一同升空,为轰炸机群提供无线电通信中继。当编队返航时,中继机开始降落。突然,一股侧风以高达15米/秒的速度吹过,飞行员没有抛弃减速伞,导致飞机侧滑。飞行员严格按照指示行事,在随后的操作中,他们没有发现有丝毫偏离指示。然而,滑行时,苏-24冲出跑道,停在地面的一个土坑里,主起落架支柱断裂,刺穿了机身和油箱。肖斯坚科好不容易才走下飞机,右侧座舱盖被卡住,当领航员解开安全带,爬上飞行员的座位时,飞机周围形成了一滩煤油。领航员不得不跳进火海。那些穿着大褂跑上来的人扑灭了他身上的火焰,但为时已晚----同一天晚上,阿德里安.切尔卡索夫在医院去世。

等待着飞机返航,军械员们坐在ODAB-500P炸弹上抽烟休息,后方是RBK-500集束炸弹。

最后的战斗

自12月下旬起,苏军在撤退路线上开始发起大量的作战行动,防止敌人出动,并在道路沿线建立“安全区”。为了提高在其部队附近展开打击的精确性,每天都有更多的空袭发起来。另一个原因是24小时不间断地进行,白天的轰炸约占总数的四分之一,也是以同样的方式进行的。只有偶尔在晴天,才会使用“海鸥-1”电视瞄准具的电子光学系统,后者在瞄准器上显示出高分辨率图像。每次任务后轰炸损伤评估权被分配给驻卡尔希的87ORAP团,他们使用雅克-28R在阿富汗北部地区飞行。

在白天对熟悉地区内目标的突袭中,机组们经常可以观察到他们空袭的结果:“绿树”点缀着火山口、裂开的岩石和山间飞檐处的缝隙,小径朝深渊延伸,变成峡谷底部的一块石屑,并在那里到达尽头。许多村庄通常只保留在地图上----只能通过尘土飞扬的废墟来辨别它们的位置----一个被战争摧毁的国家漂浮在飞机下方。

正在降落中的苏-24M。

就连军队的持续撤军也引起了人们的质疑:伴随着连环轰炸的和平之路是什么?对于那些“在河对岸”工作的人来说,敌人只是地图上的一个不知名的点,那里经常是被花园和庄稼包围的村庄,与方位图上标明的“设防区”一点也不相似。人们开始扪心自问,以至于情报代表被迫向机组保证,遭到轰炸的村庄“被居民遗弃,人口稀少”。许多人表达出不满,有些人开始以健康为借口回避出动。飞行员们仍然忠于誓言,但这个已经成为“前苏联”的国家基础却已经被动摇了。在著名的“阿富汗夜莺”莱什钦斯基的报道中,人们此时可以听到“战争的无谓性从一开始就显而易见”,反对派领导人是“最聪明、深受人民尊敬的”。

用于给飞机挂载弹药的拖着的装载机。

要知道下面的目标就是人民,而“祖国的任务”是毫无意义的,这让人很不舒服。149GvBAP团的三支机组拒绝执行任务,声称“他们准备为祖国献出生命,但绝对不会参与这项阴暗的事业”。两名飞行员在指挥官和特务官的共同努力下被成功说服,另一名飞行员断然拒绝,并被开除军籍。但这并没有解决问题:在空袭期间,许多人只是到村庄上空投下炸弹。

149GvBAP团的最后一次任务于1989年1月11日发起,去轰炸贾拉拉巴德的目标。在整个阿富汗战争期间,该团整体出动140架次(平均每架飞机每天飞2个架次),投掷了7500吨炸弹。

正在返航中的苏-24M。

又过了一个星期,149GvBAP团保持着戒备状态,直到外高加索143BAP团接手。当时,两个团的驻地虽然相隔3000千米,但都隶属于同一个单位----最高司令部下属的第19混合航空军,总部设在纳尔奇克,于1984年12月向南部署。

在科皮特纳里,机组们谈到了即将开展的工作,认为“没有我们,他们肯定做不到”,但这一传闻直到1月中旬才得到证实,当时团长V.尼库林(Nikulin/Никулин)上校宣布前往卡尔希的小队即将起飞,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减少到发放地图和规划转场航线。

1988年秋至1989年初阿富汗撤军期间苏-24M的挂载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