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自由行动中的F-14雄猫

F-14Tomat Units of Operation Enduring Freedom

第一章 准备战争

2001年9月11日早上08:46,美国航空的11号航班----一架来自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波音767----撞上了纽约麦哈顿世贸中心的北塔。在世界的另一边,CVW-8联队的队员们在企业号(USS Enterprise CVN-65 )上看着这次灾难性事件的实时后续报道。这艘老舰再过几周就完成为期6个月的海外部署,可以返航了。确实,48小时前,他们将伊拉克上空参与南部守望行动的执行权转交给卡尔.文森号(USS Carl Vinson CVN-70)和上面的CVW-11联队,离开了第5舰队后,“大E”朝家驶去。

为期5个月的部署充斥着南部守望行动紧张的作战任务,CVW-8联队经过一个多月的不间断工作后终于可以不用飞行休息一天。然而,对于CVW-11联队来说,这次出海像以往一样,随着卡尔.文森号向西朝中东开去。途径新加坡停歇休整,离开2天后这支联队就开始了一些日常训练任务。当世贸中心北塔被撞时,这艘航母正在准备回收飞机。其中一名正在降落中的飞行员就是VF-213的中队长奇普.金中校:

“第一架航班撞上世贸中心后几分钟,我就降落在航母上了。在我刚滑出降落区的时候,我的枪炮长迈克尔.拉沃伊三级准尉带着一群年轻的水手就在飞机边上等着我,他告诉我有飞机刚撞上世贸大楼了。我们向下走到待命室里,看着CNN直播第二架航班撞向南塔。这个时候,我知道美国将会针对这些恐怖分子的可怕行径做出回应,我们将参其中。”

在西北方几百英里开外的卡尔.文森号上,VF-14和VF-41中队正在为接下来几周前往伊拉克南部巡逻而展开训练。他们在南非的开普敦停留补给----之前出海部署的美国航母都没有到过这里。星期二下午,在船上看着来自纽约爆发性的新闻的人群中就有VF-41的中队长布莱恩.高恩中校:

“CVW-8联队在9月9日晚上完成了第5次也是最后一次南部守望行动的攻击任务,他们摧毁了一台伊拉克的机动对空搜索雷达车。第二天,我们CVW-11联队的热身完成后,企业号航母战斗群离开了波斯湾北部。当企业号穿过霍尔木兹海峡后,那里看起来就像是在庆祝一样,气温下降到了可以接受的条件下,而企业号正朝南驶向开普敦,然后穿过厄瓜多尔,就像一艘大西洋舰队的航母平常航行的路线一样。

2001年8月,3架F-14A和2架F/A-18C被停放在企业号的甲板上。这张照片拍摄时,CVW-8联队已经参与了5个月的南部守望行动。爬上VF-41中队的“Fast Eagle 104”(158630号机),“我们刚在短暂的南部守望行动期间扔下了3枚GBU-12和4枚GBU-16,”VF-41的中队长布莱恩.高恩中校回忆道,“前往伊拉克的11次任务只有5次被执行了,我们的目标是被称为‘弗兰肯斯坦’的地空导弹阵地,伊拉克人对其进行了改造,使得难以被发现----SA-2和SA-3被装上了不同的引导头,而发射架也经常被转移到其它地方。”在持久自由行动期间,装备了蓝丁吊舱的158630号机将扔下24枚激光制导炸弹。

“我们的高级军官正在上网找旅馆准备接下来的钓鱼旅行,并寻找最好的爱尔兰酒吧。CVW-8联队里有着一种非常可疑的气氛----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的实战攻击很成功,而且没有损失一架飞机。在VF-41中队里,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思维从驾驶雄猫在伊拉克上空执行任务转为回到弗吉尼亚州的欧塞纳和加州的勒莫尔,并且很快就将换装F/A-18F超级大黄蜂。

“2001年9月11日这天没有飞行任务,我们很多人都饱饱地睡了一觉。在办公室里完成了一些工作后,我最终在16:00前走进了待命室里,而且立刻就被告知有一架飞机撞上了世贸中心的北塔。在出海的绝大多数时间里,船上都能清晰地收到电视的卫星信号,而且当第一架飞机撞上世贸大楼的时候,舰上所有人很快便知道了。

“在我进入待命室后不到5分钟,我在电视里看着联合航空175航班的波音767从波士顿方向飞来,撞上了世贸大楼的南塔。就像每一个穿军装的人一样,我知道2架飞机撞上世贸大楼不是一场事故。”

在船的其它地方,企业号舰长及前F-14飞行员詹姆斯.温内菲尔德(James Winnefeld)上将在CNN新闻直播里看着第二架航班撞上南塔: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回家。’过了几个小时我们就收到了调头的命令。”

温内菲尔德立刻通知掌管舰上1MC(船上的公共广播系统)的人员,然后把这艘排水量9万吨的大船调转180°向北驶去。“我们知道这次巡航的事情还没有做完。”高恩中校回忆道。

在企业号调转航向之前,雄猫雷达拦截官兼CVW-8联队的打击任务作战官比尔.林德少校得到联队长戴夫.梅尔瑟(Dave Mercer)上校的指示,“立刻让战斗机回到警戒状态,把飞机挂上弹射器,里面座着飞行员----这是我们的最高警戒状态。事情接下来开始变得忙碌,我们把弹药拿出来装上飞机,使得机组们能够去执行相对应的攻击任务。为了给这次努力加上一个戏剧性的惊叹号,我们同样也感觉到企业号打满舵做了一个180°的转向,然后全速向北行驶。我们在电视上看着曼哈顿和五角大楼被撞,人们对此作出的反应就不是来自于南非,我们往回向霍尔木兹海峡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