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自由行动中的F-14雄猫

F-14Tomat Units of Operation Enduring Freedom

“后来才发现是那名前进空中管制员在等待塔利班的关键人物进入他正在观察中的一幢建筑,他不停地跟我们说‘再等几分钟’,然后当那群人来到他的位置上时,声音就消失了。他接下来告诉我们它的位置,而且我们可以通过蓝丁吊舱看见他站在一个房顶上,从一头跑向另一头,我们在得到允许攻击的命令前进行了2次空中加油,直到他最后高兴地看见所有人都进到这幢他之前得知的屋子里去开会,那时,他才把目标的坐标告诉我们,并且经‘Bossman’预警机得到了联合空中作战中心允许攻击的批准,然后扔下了一枚GBU-12,这枚炸弹直接穿过这幢房子的前门。

“那名前进空中管制员距离目标非常近,他所在的建筑与目标之间被一个小公园隔开,我们的轰炸路线不得不从这个公园上经过,然后把炸弹仍在这幢房子的前面,以防止对周围的建筑造成损害。

“蓝丁激光目标指示吊舱在这样的任务中是关键的,因为大黄蜂的夜鹰吊舱不给力,无法清晰地区分市区内的目标与建筑。后面这种吊舱在我们飞行的高度上根本无法区别两幢建筑之间的差异,更不用说让飞行员在前进空中管制的位置上去数目标建筑里门的数量了,就像我们要做的一样。

“我在任务中带了一架僚机,而且尽管当我们在喀布尔上空盘旋时他们也在目标上工作,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尽一切可能来帮助我们。在这样的任务中,我们的僚机通常都不是前进空中管制员(空中),而且他要在上方看着我们下降到15000英尺的最低高度去投弹,或者由别的人精确地引导炸弹飞向目标,我们的僚机将在上方飞行,在我们降下去靠近目标的时候观察我们周围的局势。”

前进空中管制员(空中)马尔库斯.洛佩兹(Marcus Lopez)还参与过联合力量与自由伊拉克行动。

随着战事的不断发展,前进空中管制员(空中)的重要性也在不断提升,麦克.布雷德利上尉从一个初级军官的角度看到了这种变化:

“最初的焦点集中在为所有的友军部队夺取制空权,因为我们一开始轰炸的目标都是防空系统、战略地空导弹阵地、机场设施和飞机,喀布尔和坎大哈是最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们还炸毁了指挥管制中心和恐怖分子训练营,然而,在几天内,我们就把目标范围扩大至打击塔利班的地面部队、坦克、车辆和火炮,同样还有时敏目标。

“我在持久自由行动中的绝大多数任务都是去坎大哈以北的‘猎杀区’内轰炸坦克和装甲车辆,我同样还炸毁了一辆地空导弹支援车、一台火控雷达和一座用于指挥和管制的建筑。

“在我作为一名初级军官来看,任务的目标是简单的,我们的每一次计划都在空中任务作战指令上写着,里面列出了首要目标。我们将在情报中心里收集关于我们目标的情报和图像,同样还有很多变化中的移动目标。我们接下来做简报、画地图、起飞并进入阿富汗。和加油机完成加油之后,我们将到当天负责空中管制的单位那里报到(通常是一架美国空军的预警机),他们会批准我们前往指定的目标那里,或者分派给我们一个新的目标。我们接下来将会接受指派,回到加油机那里或者返回航母,要么就继续执行几小时的防御性防空巡逻任务再回家。一次典型的任务将耗时4.5至8.5个小时。”

随着任务的灵活性越来越高,绝大多数战术飞机的机组升空后都不知道要去轰炸的目标的确切位置,这样的条件也使得F-14作为一款优秀的前进空中管制平台在表现中的专业程度更低一些,但这就不意味着它并不重要,在打击协调与侦察(SCAR)任务方面也一样。确实,VF-41中队具备前进空中管制资格的雷达拦截官约翰.凯利说他感受到绝大多数官方指派的前进空中管制任务事实上都是打击协调与侦察任务:

“从管理的角度方面来看,海军从来都不擅长于执行前进空中管制任务。空中任务指令中派发给我95%的前进空中管制任务都是打击协调与侦察任务,而后者不需要具备前进空中管制能力的机组也可以执行。当我们受命去执行前进空中管制任务时,我的头盔袋里塞了大约关于15至20个目标的文件。我们在任务策划前会指定1至2个目标,而且我们知道我们会早早地进去报道,第一个将我们猎杀区内的这些目标摧毁,这样的任务就是打击协调与侦察任务,不是前进空中管制任务。

“典型地说,在参加持久自由行动的每支中队里只有4名前进空中管制员(空中),而且我们变得如此的重要,离开猎杀区去加油机那里加油时,预警机‘Bossman’把整个猎杀区都关闭了,直到我们回来。我们的僚机将留在那里,他们不被允许去引导接下来的空袭,因为他们不具备前进空中管制员(空中)的资格,然而被轰炸的目标大多数都还是固定目标,而且将有能够胜任的机组来用激光照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