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自由行动中的A-10雷电II 2002-2007

A-10 Thunderbolt II Units of Operation Enduring Freedom

在下午从巴格拉姆起飞,麦克布莱德中校和他的僚机蒂姆.曼宁(Tim Manning)向巴格拉姆300英里开外一个预先分配好的目标飞去,他们要花上1个小时才能抵达那里。"起飞后,我们通过管制台被指示转向一支正在交火中的部队。"麦克布莱德中校解释道,"我很快在地图上找到了它并发现这支部队距离我们只有25英里远,我让僚机快速检查系统,同时做好准备,和他讨论攻击计划,并且告诉他我们将到哪里去,以及接下来将要做什么。我们花了大约3分钟来完成这些,然后我调动无线电,和现场的那名战术空中制员联络,他的无线电呼号是'Jaguar'。在我向他所在的位置飞去之际,我很快就与它取得了联系。以大约5英里/分钟飞行的同时,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和我非常冷静地来回认证。之后他问我'你还有多久抵达?'我告诉他还有5分钟,他回答道'这刚刚好。'

"正当我们向那里飞去之际,我的Litening吊舱出故障了,它的传感器毫无用处地在转动。曼宁中尉是一名很年轻的僚机飞行员,因此我让他于后方高处飞行。我们抵达现场时太阳刚好落山了,而且我迅速地识别出这支特别空勤团小队所在的那座山头。我同样也发现了一座附近的村落,而且我知道那些正在爬山的塔利班都来自于那里。然而,在黄昏柔和昏暗的日光下,我看不到他们。我必须依靠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告诉来我敌人相对于他的位置,就在我转向的时候,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告诉我可以使用一种武器。我把一枚Mk82空爆弹扔到了山的一侧,离那支特别空勤团小队有一些距离,我认为那里就是塔利班武装分子正在靠近中的地点。但是这一扔并不准确,着弹点与敌人的位置偏差了400米,这很明显吸引到了他们的注意力,而他们不再向山上移动。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选择停下来,继续向澳大利亚人和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射击。

"我们接下来试着把炸弹扔到这些停在山坡上的武装分子近处,达成了这个目标后,我想把一些火箭弹放出去,来标记他们的位置。因此我转下去打出了一枚白磷火箭弹,但它不起作用。我重复了一次攻击,火箭弹再次失效。我又做了一次攻击,这次火箭弹终于命中了目标区,然而,第4枚火箭弹也失效了。这些哥们使得我没法将更多的弹药扔向敌人,在这次部署的早些时候,我们就因为火箭弹的失效而备受困扰,原因是巴格拉姆的沙尘太多了。我们正试着使用白磷火箭弹,这样才能让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根据要求让我们对准敌人。

"尽管我们的弹药有问题,可我们仍然成功击中了在山坡上的武装分子,而且他们开始向下朝村子撤退。随着太阳的落山,我们继续在山上盘旋,直到这些塔利班的武装分子看不到我们。天完全黑了以后,我们关掉飞机所有的外部和内部灯光,然后打开夜视仪,但我们还没到那儿,因为天还很黑。

2006年8月,瑞克.米切尔(Rick Mitchell)上尉在座舱里进行最后的检查,准备驾驶A-10A 81-0945从巴格拉姆基地起飞。米切尔上尉是303EFS中队的一名预备役飞行员,也是该中队被派去增援81EFS中队的一员。他带着夜视仪,在夜间给飞行员带来的帮助是巨大的。但是它把视野限制在了40°角范围内,会扭曲飞行员的空间感。

"当武装分子的主力撤向村庄时,还有一批人被留下来了,操作着一些重机枪继续射击,而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希望我们下去扫射。我们转向,以小角度扫射了这些目标,距离地面300至800英尺高。因为天越来越黑,为了判断敌人所在的位置,我得靠得更近一些再开火。我们完成了一系列的低空扫射,爬升回到山顶后转了一圈从另一侧重复攻击。我们将澳洲人所在的那座山当成一个屏障,这样,我们在爬升的时候就不会遭到剩下那些敌人的还击。我们这么持续了一会儿,但最后天变得太黑,以至于无法进行安全扫射。因此,我们爬升回去并打开夜视仪。

"这支特种部队小队遭到的威胁不如之前了,但狙击手对于他们来说仍旧是一个威胁。我让那名战术前进中空管制员使用它的红外激光指示器标记出他们在对面山上的位置,但是他后来在无线电里告诉我那个阵地已经安静下来了。我决定换用激光瞄准吊舱里的指示器,告诉那名联合战术空中管制员,我将从驾驶舱里指向他的位置,然后将其移开,直到他告诉我找到一名狙击手时停止。我就知道应该朝哪里射击。当他告诉我他的夜视仪在最近的交火中被摧毁时,这个计划被放弃了。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让他用红外标记识别自己的位置,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向他所在位置的东面扫射,然后他就可以把我从那个位置的东面或西面移到狙击手身上。我想做的就是尽可能安全地扫射到友军近处,同时让他们继续移动,远离敌军。

"就在我们准备这么做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看不见我们了,而且请求我们把灯打开。开灯后,我们的A-10看起来就像进取号星舰(《星际迷航》)一样!至少他能够了解我们的位置,而且知道我们的机鼻指向哪个方向,他知道我们不会朝他开火,瞄准的十字线大约在50豪拉德左右,角度大约为3°,而且我们清楚炮弹的散射点都在这里面。我接着告诉经验极不丰富的僚机飞行员接下来将要做的,我们的第一次扫射将把特种部队小队的红外标记器置于瞄准参照物的外面,然后瞄准山顶,它在我们的夜视仪里清晰可见,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接下来将告诉我们狙击手相对于这些命中点所在的位置。

"我转向攻击,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到了最后一刻才得到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开火的命令,因为我们将对着离他非常近的位置射击,他有一点紧张,而且他也等到了最后一刻才下令开火。我在拉起爬升前只打出了一点点炮弹----不是很多,但足够让曼宁中尉看到我的瞄准点。正当他跟在我身后转向之际,那名应征末端攻击管制员叫他朝我的着弹点以东20米处射击。这距离特种部队小队所在的位置有点远,而且我对此感到满意。当我把飞机放平并调头离开的时候,我从肩膀上望去,看见他正在扫射。他打了一个相当长的点射,这很好,因为我们没有敌军狙击手的准确位置,而且我们希望尽可能用更多的弹药来广泛地覆盖这片区域。

2006年夏,一架303FS中队的A-10A在阿富汗上空飞行,崎岖的山区覆盖着阿富汗的绝大多数区域。在持久自由行动期间,到山区内寻找目标对于联军飞行员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

"当曼宁中尉开始拉起爬升时,我可以看到他的炮弹起初撞击到我的炮弹落点,然后开始向左移动。就在他开炮的时候,他一脚把舵踩到底,让航炮朝左偏。这让我非常紧张,因为,我可以看见炮弹沿着他的航迹垂直向山下扫。我知道当他把舵松下来之后,飞机会朝相反的方向摆动。如果他在松舵时还继续按着炮钮,那么炮弹就会飞到友军的位置上。然而,我应该放松下来,因为曼宁在松舵前已经放开了炮钮。确实,他对山上的这次扫射是具有毁灭性的,我们接下来又扫射了几次,以便把狙击手消灭干净,然后把现场交给另外2架A-10再返航。"

巴格拉姆的夏天同样给"384EFS"中队带来了挑战,机场上稀薄的空气密度限制了A-10弹药的携带量,因为飞机无法满载从巴格拉姆起飞。中队对此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其中包括减少起飞前的载油量,让附近的加油机在天上给飞机加油。其中一个暴露在飞行员们面前的限制性问题就是飞机起飞时只能携带半数的炮弹,"你很快就会学到,为了防止在事情变坏后没有弹药可用,你立刻就会想起为联合空中战术管制员节省弹药。"柯肯德尔中尉解释道。最后到了这次部署快结束时,飞机可以带满炮弹起飞了。

国际安全援助部队和抵抗武装之间的战斗也仅在2006年夏才是激烈的,而"348EFS"中队的作战步伐每个月都在加快,这基本上是由于地面部队对于近距离空中支援不断增加需求,因为他们遭遇了大量的塔利班武装分子。同样在国际安全援助部队里还缺少在管制机构上的认识,让巴格拉姆的A-10飞行员们在他们的安全水平之外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