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RA-5飞行员看见了那架米格机坠毁,并试图上去拍照,但是迫于地空导弹的发射而放弃。北越人一共向他们发射了18枚地空导弹,但是无一命中。
回到星座号上后,科宁汉姆和德里斯科尔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在5000人的星座号上真是欢欣鼓舞的场面,我是这两年来第一个获得战果的人,而且我们迎来了一场不错的欢迎会。事实上,一名士兵撇开了将军然后跳到我的飞机上,抓起我的胳膊说‘科宁汉姆先生,我们今天把米格机打下来了,不是么?’"
根据海军在这次战斗后的《红男爵》情报的报告说"我们能对这次事件做出的最重要的评论是,机组们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们知道如何有效地使用武器,并有能力将飞机机动至所需的位置。重要的是,由于他们接受过空战机动训练,因此他们觉得自己‘以前曾经去过那里’。"
1972年3月6日下午参与击落米格-17的5人中的4人在珊瑚海号机库里的合影。从左至右分别是:威廉.弗雷克尔顿中尉("Old Nick 201"的雷达拦截官)、拉瑞.诺埃尔(芝加哥号巡洋舰的"王牌"红冠战斗机管制员)、伽瑞.魏根上尉("Old Nick 201"的飞行员)和詹姆斯.斯蒂林格上尉(此次空战的小队长机飞行员)。
此外,科宁汉姆的后座德里斯科尔在战斗中坚持检查油料状态,这可能使他们免于步行回家。
这次战斗过后,空中活动又低迷了2个月,但是蓝树侦察行动和保护性反击还在继续。使得美国人开始着手准备自1968年10月滚雷作战结束后最大的一次针对北越的"非官方"军事行动。
"射日者"的成功
接下来的鬼怪II空战战果诞生于1972年3月6日下午,2架VF-111中队的F-4B成功将一架米格-17夹在"三明治"中间并将其击落。
两架飞机作为一支特混舰队战斗空中巡逻(Force CAP)小队从珊瑚海号上起飞,以支援对关朗机场的照相侦察任务。特混舰队战斗空中巡逻指的是小队被派往航母以北的一个地点,拦截任何可能试图攻击该舰的米格机。然而,如果侦察机发现了任何"敌机",那么特混舰队战斗空中巡逻编队则可以在敌机向北返航时进行拦截。
驾驶鬼怪II长机的是詹姆斯.斯蒂林格(James 'Yosemite' Stillinger,前F-8飞行员,参加过滚雷行动,最近从Topgun毕业)上尉和理查德.奥林(Richard Olin)中尉。僚机机组是伽瑞.魏根(Garry L Weigand)上尉和威廉.弗雷克尔顿(William C Freckleton)中尉(座机F-4B 153019,无线电呼号'Old Nick 201')。
有趣的是,魏根和弗雷克尔顿已经有了自己的飞行计划,去当吉姆.鲁利夫森(Jim 'Cobra' Ruliffson)少校和克拉克.范.诺斯特兰(Clark van Norstrand)上尉的僚机。鲁利夫森是Topgun的创始人之一,他在舰队中因其战术专长而备受尊敬。事实上,他作为鬼怪II飞行员的能力堪称传奇。但是当他的F-4挂上弹射器时,他的座机开始大量泄露液压油,不得不被移走。"他的脸色一片铁青。"弗雷克尔顿回忆道。
1972年3月,"Old Nick 204"和"Screaming Eagle 113"在北越上空的中空水平飞行时,透过云层的缝隙投放500磅的Mk82低阻炸弹,注意飞机的三联装挂架是如何安装在响尾蛇挂架下方的。这张照片拍摄于伽瑞.魏根和威廉.弗雷克尔顿击落米格-17后48小时。三个月后的6月11日,"Screaming Eagle 113"将为CVW-15联队带来1971至72年西太平洋作战巡航期间的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空战战果。
留着胡子的斯蒂林格和奥林正在热车等待,然后被移至最右边的那个弹射器上,并被指派为编队长机。两架F-4的雷达都出现了问题(奥林的雷达还有脉冲搜索功能,而弗雷克尔顿的雷达则完全挂掉了),这也导致他们在这场与米格机的战斗中无法使用麻雀导弹。
就像1月19日前往关朗的照相侦察任务一样,3月6日进行侦察飞行的机组也是从老挝的"后门"进入,然后调头飞向目标。
关朗机场是滚雷空袭停止以来北越新建的一大批米格机场之一,当战斗于1968年10月结束后,关朗机场停放了大约150架米格机,绝大多数是米格-17。到了1972年,这里的飞机数量增长至260架,其中95架是米格-21,另外有30架中国仿制米格-19的歼-6。北越空军经常用这些飞机来骚扰在老挝上空执行任务的B-52,并为即将到来的对南越的进攻补给提供空中掩护。
起飞后,斯蒂林格和魏根由红冠管制员引导进入这片区域,这天担当指挥的是芝加哥号(USS Chicago CG-11)巡洋舰上的高级雷达操作员拉瑞.诺埃尔(Larry Nowell)。接下来,这名高级参谋参与了不少于13次击落米格机的空战,并于1972年8月17日因为他的功绩而被授予优异服务勋章,也是仅有获得此殊荣的两名海军士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