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阿伍德与贝尔与我分开并发射导弹,我开始以550节速度进行漫长的追逐,赶着他们到处跑,完成了2至3次180°转向后,我试着把我的机鼻对准他们,准备开火。他们看出来了,把过载又增加了1至2G,结果破坏了我的计划。"
2架F-4完成了第一次360°转向后,米格在他们前方汇合。阿伍德的高度大约3000英尺,在盘旋的圈内,可以清楚地看见领头的歼-6长机,这里,他解释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把我的瞄准具对准了他,距离大约4500英尺,但是耳机里没有传来锁定的响声,因此我继续尝试。他的机翼几乎是水平的,也许稍微往右倾一点。我感到自己几乎是在他的正后方。因为我正朝他接近,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发射了一枚导弹。"
1972年8月25日,杰克.恩施和他的飞行员麦克.多伊尔(Mike Doyle)少校被SA-2导弹击落,恩施在高速跳伞中受重伤,生还下来后成为了一名战俘。1973年3月29日,恩施在河内嘉林机场被归还给美国当局,这张照片就是在那里拍摄的,他是北越释放的最后一批美军战俘之一。
当这枚AIM-9被发射出去后,歼-6长机大过载向左转,留下他的僚机继续往右飞。巴托洛迈评论道:"我感觉到那家伙在阿伍德发射导弹时真的拉出来了很大的过载,他几乎把主翼都要扯断了。导弹划出一道弧线,从这架歼-6身后190英尺处飞过。阿伍德估计导弹发射时他的速度为400至500节,比那架歼-6快了大约50节。
阿伍德打出响尾蛇后,米格机立刻就散开了,巴托洛迈跟着那架向右转的僚机,而阿伍德拉起机鼻向左转,跟着那架歼-6长机。阿伍德继续描述这场交战,说道:"那架米格长机正朝东南方向飞去,我在他的上方,往下冲。他继续做水平机动,把飞行姿态从左边90°滚转至右边90°。他并没有真的改变他的航向,但只是摆来摆去,试图重新发现我。"
这架歼-6长机突然大过载左转,导致阿伍德暂时找不到他了。然而,他继续左转,并重新获得目视接触,同时仍处于米格机后方的滞后追击位置。这架敌机短暂地继续左转,慢慢拉起机鼻,然后向右摆。阿伍德此时在歼-6身后绝佳的跟踪位置,而且他可以看见巴托洛迈正在逼近他前方的这架米格机。
正当米格长机右转之际,阿伍德发射了第二枚响尾蛇。导弹锁定得很好,最后在目标的右后方5英尺处爆炸。几秒钟后,阿伍德看见有残片脱落,接着尾喷管冒出明亮的火光。这架歼-6失去了控制,飞行员弹射逃生(925团飞行员范玉三安全跳伞)。
1972年6月11日,在"呼啸的鹰"中队赢得战争最后两场胜利后,比尔.哈里斯上校最后一次向VF-51中队的"米格杀手"表示祝贺。照片从左到右分别是:VF-51中队长福斯特.蒂格中校、拉尔夫·豪厄尔上尉、温斯顿.科普兰上尉和唐·布绍上尉,他们被舰长的祝贺言论逗乐了。
当阿伍德打出第一枚导弹后两架歼-6散开时,巴托洛迈飞到了第二架歼-6的机腹下方,这里,他回忆道对手的反应,"他此时就像‘两面触发器’一样摆动了两三次主翼,然后把我置于他的‘五点半’位置处。我把机鼻转向他,他刚看见我,就拉出6至7G的过载,使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正上方,然后继续追击。"回到漫长的追逐中来,巴托洛迈再一次试着将机鼻对准第二架歼-6,接着又是一个7G的转向。
看到自己的战术不奏效,巴托洛迈卸载了武器,并向西撤退了2英里。他加速到550节,把机鼻拉起20°,朝左急速冲向那架歼-6,而歼-6继续左转。描述道他的战斗,巴托洛迈说,"我有5至10秒钟找不到他(第二架歼-6)了,但我的后座还盯着他不放,他说‘OK,他在你的九点钟方向,正朝八点半位置机动。’因此我说,‘我们快要冲过头了----快转向。’我的后座看着他机动到七点钟位置,接着说,‘现在拉起来。’我把飞机拉到他上方,再翻到他的侧面,他就在那里,冲过头了,战术奏效了。"
巴托洛迈继续完成这个滚转,但是第二架歼-6飞到了他的前面,准备往外侧机动。"就在我们都完成了自己的滚转后,"巴托洛迈回忆道,"我发现他在我的十点钟方向方向,大约1000英尺处,我们两人都飞得很慢。我想说他当时的速度是250节,而我的速度是220节,因为他仍然和我一前一后地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