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飞了30英里,我闯进了一朵风暴云里,四周都受到了一些冲击。我又开始怀疑起一些东西来,因为我不知道何时能够飞出去。然而,一旦离开了之后,我发现前方7英里处有一艘船,着舰信号官在无线电里告诉我不要切换频道,并且呼叫'接球'。我呼入'507球,偏差0。'他回复道'收到,球。收到,0。'我没有任何大惊小怪地降落了。
"随着我向着舰信号官报告完后,他告诉我说他认为我的发动机出了问题,而且我应该去检查一下,因为排气管里不寻常里冒出了橙黄色的火焰----还有一些微弱的蓝色,我谢过了他但是一句话没说,因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下降的时候一路手忙脚乱的看手册----太多的东西要检查了!
"我指出我出现麻烦了,而且在任务结束后的报告中被确认了。首先,我只是一名副中队长。我的老大很愤怒,因为我差点把他的另一架A-1给摔了。但公平的说,他不知道整个情况的发展,然后有人告诉我说另一艘航母的联队长因为我'不服从命令'而想要我的人头。我和科辛斯上将进行了一次私下的对话,在此之后我感觉好多了。我最好的支持来自于奥里斯卡尼号的舰长巴特.康纳利(Bart Connelly)上校,他总是强力的支持我,而且是我的好朋友。但是30年之后我才知道整个故事的情节,以及他在那天晚上为我所做的。
1965年11月,VA-152中队的戈登.维仑(Gordon Wileen)上尉离开这架迫降的A-1H 134563,他驾驶的这架飞机在北越上空营救跳伞的飞行员时被地面火力击中,不得不迫降在岘港。
"我寻求他的帮助并且说服他让我们在黎明之前起飞前去接走另一名飞行员,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切都是好的。如果我们等到第二天来组织救援,当我们完成一切准备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对于整个作战环境来说,这已经太晚了。
"奥里斯卡尼号的飞行时间段从中午一直延续到晚上,而我们在午夜之后回来的事实把一切安排都打乱了,甲板上为第二天作战的准备工作也被拖延了。现在,我被要求在们自己的时间段里安排起飞。另一方面我有第一手关于现场的局势情报,被击落的飞机员的位置,地形以及防空阵地的位置,我认为如果我们能进去做一次快速的'抢食',我们会比获得一个成功的机会还要好,如果我们在早上花4个小时的时间来搜索,这样的机会将会是零。
"现在最令人兴奋的部分开始了,这次是'Goride'威棱做我的僚机,我们在日出前1.5小时起飞。我们和那架SH-3A在预定的地点上空汇合,然后向目标区飞去。进入陆地上空后的飞行一路平安无事,天很朦胧,而且我们在云层下方飞行,这是地球上日出前典型的天气,云漂浮在峡谷里,一些山顶钻出了云层,这让我花了一些时间来导向,但是一旦我这么做了以后,我就可以清楚地看见云层下方地形的细节。
"天亮起来了之后,云层中间也开始出现了缝隙。我让直升机沿着山脊飞行,这样可以让我感到安全舒适些。威棱呆在他们身边保护,而且我建议他别再向西北边飞去。然后我在云层中找到了一个洞,这样就可以降下去查看下面的情况。就在我从低空接近那名被击落的飞行员的时候,他求生无线电发出的蜂鸣声出现了。我敢到很舒服,等云再散开点我们就可以降下去接他走了。同时我也想到他可能被敌人抓走了,而敌人在用他的求生无线电做诱饵引我们进圈套。就我所知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2次了,然而,我很快就抛弃了这种思维,并且专注到正面的想法中里。
"我吸引了大量的37mm高射炮火,而且很明显这些坏蛋把一线的部队调过来了,因为他们的精度比晚上那批要高多了。我离开了那里,并且和威棱想好了一个办法,我们合作分别向高射炮阵地飞去,吸引火力,以便让直升机进去接人。我将从口头通知他地面一些事物的具体位置,因为我不想花时间再去目视确认一遍,一旦云都散了,他就可以很清楚地被看到。
"就在我拉起穿过云层的时候,我找了一下直升机,看到他没有出现在他应该在的那个位置。我向右望去发现了他,我在无线电里大叫让他离开向东南方向飞!!!在他开始转向后,那些坏蛋们开火了,一切事情都立刻变得七零八落。那名直升机飞行员说他被击中了,而且我离开就发现他在漏油----漏了很多。他说他将继续向东南飞,然后撤到海上。我同意了。
"我正试着告诉地球上的其他人现在发生着什么,威棱突然在无线电里说他被击中了而且在起火。他在我后面,在我转向之后,我可以看见他的飞机拉着一道长长的烟,但是没有火焰。现在一个宏大的计划在我们手里了,我告诉他直接离开,不要等我们。我得做很多S形机动来和速度较慢的直升机保持在一起,而威棱需要立刻飞到海上去。
1965年,一架VA-152中队的天袭者在Cape Bang附近用火箭弹压制一座高射炮阵地,照片中河两岸的公路之间缺少桥梁----这座桥在之前被CVW-16联队炸毁。美国海军的这种A-1照片非常罕见,因为此时的僚机一般都在忙于躲避敌人的高射炮火。
"在接下来几分钟的对话之后,那名直升机飞行员说他大概每分钟都在损失200磅的油料。没有数学天赋的我也能算出他也许还没飞到海滩上油料就用完了,如果他抄近路飞到海滩上,那我们将直接从红河峡谷上飞过。要是我们在稍微向右偏一点,我们就得直接穿过清化。不管走那条路,我们都显得异常的脆弱。因此我命令他转向240°方向,当然他认为我已经完全疯了,但是我们最终还是出来了,此外,我告诉他'相信我'----而且他这么做了。
"前方大约35英里处一座5500英尺高的山,我认为那是北越最高的一座山峰。山顶上很荒凉而且很偏远,我经常想在地面上我们将永远找不到出去的路,这就是我不想呆着的地方。我发现那些坏蛋到这来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随着乡间变得越来越偏远,这架直升机油料损失的速度也比我预想中的要快得多,事情将变得更加困难。这个时候,我很高兴我们选择了之前决定的航向,我们最终让这架SH-3A降落在一座山顶上,但是油料几乎都漏光了。我祝贺这支机组完整无缺地降落下来了,并且告诉他们有人会在1小时内来接他们,回复是'我们一直到现在都相信你,难道不是么?'"
"这支海王机组最终被一架海军的UH-2和一架空军的HH-3E给接走了。此时,3名前一天被击落的空军CH-3C机组成员已经被俘虏,史密斯继续道:
"一路上,我都和'Gordie'保持着无线电联络,还有布兰登湾东面的那艘搜救驱逐舰。他的A-1已经完全失去了液压控制,机身下方也受损严重,使得他无法把起落架放下来。威棱准备在岘港用机腹迫降,那艘搜救驱逐舰已经派出了一架直升机并伴随有一架护航机,去5500高地上把机组接走。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因此我通知奥里斯卡尼号我将在岘港着陆,晚些时候再回去。
"我真的很想看看我们还能为那个躲在河内以南18英里外山谷里的可怜虫做些什么,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得到在一次起飞前往的许可。此外,我已经疲惫不堪,而且从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我有近30小时没合眼了,过去的22个小时里,我有15小时都呆在天上,肾上腺素消失了,周围都是下沉的咒语。
"当我最终抵达岘港的时候,'Gordie'还在天上盘旋,等待地面上清场来让他用机腹迫降。局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并不需要我的帮忙,因此我直接下去降落了。我看着他降下来,而且一切都进展得很好----真的很专业。给了威棱一个拥抱并且喝了4杯咖啡后,我回到了航母上,东京湾上新的一天开始了。
1966年3月,在VA-152的两次越战部署间隙期间,戈登.维仑上尉身着正装站在A-1H 137502前,飞机座舱下涂满了出击的任务标记,并写有E.D.爱德森(Edson)上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