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F-105雷公米格杀手(雷公续篇)

F-105 Thunderchief MiG Killers of the Vietnam War

缺少瞄准具,沃尔德罗普选择了一枚AIM-9B响尾蛇。他很快就听见了导弹引导头锁定的“滋滋”声,但是他不知道锁定的热源是那架米格-17还是前方的F-105。他又选回了航炮,沃尔德罗普很快就搞定了那架米格机。确实,罗宾.奥兹上校就在现场目睹了这次空战,用他的话来说,那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鲨鱼在追着一条桃花鱼跑。”

干掉了第一架敌机后,沃尔德罗普转向了另外2架。在7500英尺高度的一个左转向中,他于3000英尺距离上开炮,而且把距离拉近到半英里后看见了炮弹命中了那架米格-17。这名北越飞行员躲进了云里,但是沃尔德罗普反向机动,找到了在前方2000英尺处的敌机。他又打了250发炮弹,看着敌机从座舱盖到尾巴全部被命中,然后翻过身来坠毁在地面,于是沃尔德罗普离开了这片区域。

1968年2月,吉恩.巴塞尔上尉被高射炮击落后躺在柯叻医院的病床上。而354TFS中队长詹森中校带着全体中队的飞行员向他颁发了一枚紫心勋章,他将其挂在了巴塞尔身边的柱子上。他还带来了一个“78½ F-105 Missons North Vietnam”的臂章,期间他于1967年10月27日击落了1架米格机。

在同一场空战里,“Crossbow 1”比利.吉文斯少校同样咬住了一架击伤过F-105的米格机。他几乎把自己的炮弹都打光了,并且获得了一个可能击落的战果。388TFW联队的战绩检查委员会检查了他的照相枪胶卷、其他飞行员的证词、总体的任务报告后将沃尔德罗普和吉文斯的战绩全部改为“可能击落”。然而,第7航空队的战绩检查委员会后来否决掉了沃尔德罗普的第2个战果和吉文斯的战果。

虽然8月23日那场突袭获得了成功,但是米格机部队在美军的空战战斗空中巡逻水平恢复之后便没有再获得胜利。8TFW联队主要保护355TFW联队,而366TFW联队则主要保护柯叻的388TFW联队。

到了初秋,米格-21机群又重新焕发了活力,于10月24日轰炸福安机场的行动中击落了2架F-105。6天前,在轰炸大叻(Dai Loi)铁路桥(通往中国补给线的重要道路)期间,米格-17攻击了3支4至轰炸和巡逻小队。唐纳德.拉塞尔(Donald M Russell)少校是“Wildcat 4”,而他的小队成功地向目标扔下了炸弹,并开始重新编队,撤离这片区域。他接下来报告说:

“就在转向前,米格机出现在目标上空。转了大约180°后,我看见一架米格-17在1500至2000英尺开外从我的机鼻前飞过。我关掉加力,打开减速板并机动到他的‘6点钟’方向上。他从右转中改出,并开始朝左平缓转向,往一架F-105的后方机动。他的转向帮助我获得了一个绝好开火位置,我在大约1000英尺距离上开炮。我注意到这架米格座舱后方两侧都冒出了火焰,跟在他身后飞行了几分钟后发现火势越来越猛。这架飞机向右翻过去,笔直下坠。我没有看见飞行员跳伞,在拖着火焰落下去2000英尺后就看不见它了。”

F-105D 62-4284上的2个战果由马克斯.布雷斯特尔上尉在1967年3月10日获得,另一个由吉恩.巴塞尔上尉在同年10月27日获得。

任务后的侦察显示在10月24日的空袭中,有9架米格机被炸毁在地面上,证实了大量飞行员的看法,他们认为这是最好的,却是等待已久的结果,把敌机一网打尽。然而,满是弹坑的跑道立刻就被填平了,而中国和苏联则送来了新机,补充这些损失,或者把福安附近储存的配件再组装起来。确实,到了1967年末,有更多的米格-21被补充进来,而米格-17则被用于防守。10月26日,福安机场又活跃起来了,但之后有3架米格-17被F-4D击落,另外在24小时后又击落了1架。

对河内交通网络的突击还在继续,而且在10月27日,目标变成了拉皮德斯运河大桥(Canal des Rapides)。“Bison”小队不得不减少至2架飞机,因为飞行管制出现了问题,4号机和1号机[查尔斯.卡佩利(Charles ‘Ed’ Cappelli)少校]选择加入一支高射炮压制编队,以便保持吊舱队形。朝攻击机群飞来的地空导弹数量是空前的,而且野鼬鼠机把所有的百舌鸟导弹都打光了,摧毁了3座阵地。388TFW副联队长约翰.弗林(John Flynn)上校被一枚SA-2导弹击中,成为了当时美军军衔最高的战俘。“Bison”小队穿过85mm高射炮的弹幕,扔下炸弹并在目标上方拉起,做出剧烈的规避机动。“Bison 2”吉恩.巴塞尔(Gene Basel)发现自己被落在了后面,而且他突然意识到有2架米格-17出现在前方----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敌机,而且这是“高速攻击的绝好机会”,他咬住了其中一架绿色迷彩涂装的米格机:

“我把距离拉近到2000英尺,在他的前方拉出前提量,他没有看见我,而是集中在攻击前方的编队上,直到他感觉到20mm炮弹的撞击。那个时候,他猛地改变了航向,火焰从尾喷管中冒出,这架米格机继续向左转至倒置状态,然后在视野中消失。”

从加油机上加油手的位置来观察F-105D 62-4284“Mary Kay”,上面带有布雷斯特尔和巴塞尔的战绩,但是只有一个被白色的底色衬托出来。

卡尔.泰克斯(Cal W Tax)中尉是后面那支F-105小队的一员,他看见了米格机的副油箱掉下去,更多的火焰从发动机尾喷管中冒出,指出这是油箱起火了,而不是普通的开加力,巴塞尔的照相枪胶卷证实了这架米格机是无法从这种状态下改出的。在接下来轰炸白马机场的行动中,他差一点被米格机击落,这里周围有大量的北越战斗机,但是他不得不脱离,躲开后面那架米格机的攻击,因为地空导弹的警告声同样也响起来了。

11月3日对白马机场的轰炸激起了更多米格机的活动,当时355TFW联队奔袭了800英里来轰炸这座北越空军的基地。这是“Wolf 3”维恩.华纳(Wayne Warner)上尉的第6次作战任务,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架米格-17的后方。在机动过程中他记不起设置瞄准具的复杂流程,于是开始手动调至适当的俯角。他打开加力向那架米格机接近(但是没有选择扔下副油箱),这架米格机即将朝另一架F-105开火。在最后一刻,他不确定前方是否就是一架米格机,华纳下意识地朝后望去,看见还有2架米格机在他的后面,在经过一些剧烈的机动后,他把后方的敌机甩掉了。

这张照片后的故事比较不为人所知,在1967年11月7日轰炸丛光(Thong Quang)铁路货运站的任务中388TFW联队的“Locust 2”F-105D 60-5375“Rum Runner/Excedrin Headache”由鲁夫斯.戴(Rufus Dye)中校驾驶,在靠近目标的时候,2架米格-21出现了,并朝长机发射了环礁导弹。第一枚打偏了,但第二架飞机打出的一枚导弹冲过了目标,击中了第二支编队里戴的座机。导弹在尾喷管里爆炸,碎片在后机身里到处乱飞,打掉了液压控制、减速伞和减速板。尽管加力燃烧室挂了,但是这台J75发动机仍旧能以最大军用推力运转,要求飞行员进行浅俯冲来“强制加油”。没有液压动力来锁住飞机的加油管,戴只能依靠发动机的推力来紧扣住加油锥套。借助飞机上的应急系统,他成功地把飞机降落在乌隆基地,飞机修好后继续服役至1977年,柯叻基地的飞行员们将这张照片当做是士气提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