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集
丹尼尔.芬尼根(Daniel Finnegan)上校是佛蒙特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34FS中队的一名F-35飞行员,他于2020年夏在亚利桑那州卢克基地完成了F-35的换装训练,之前,他驾驶的是F-16 Block 30。F-16 Block 25-32于1981年形成初始作战能力,相比之下,F-16V Block 70直到2019年才投产,巴林是Block 70的首个用户,此外还有斯洛伐克和保加利亚。芬尼根说,“当我们驾驶4代机(F-16)的时候,我们严重依赖防空压制,我们需要(其他)人去压制地空导弹系统。驾驶Block 30,从联队的文化角度来看,我们是一支F-16 Block 30单位,因此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空对地武器投放(近距离空中支援)。当你换去执行防空压制任务时,它完全不一样,因为防空压制单位就那么几支,数量不多。”
芬尼根发现相比起飞机,F-35给飞行员带来的变化更大,他说:“在F-16上,你要手动操作雷达和激光瞄准吊舱,我的(F-16)雷达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些,它也只能看到那么点东西。然后就是数据链传来的一点信息,剩下的还得从无线电里获得。”此外,飞行员不得不通过自己的想象建立起一副战场图画。对于飞行员来说,这种精神负担可能会变得更糟。而且芬尼根指出,比如在一场战斗中,“情况变糟了,而且无线电里尽是噪杂的声音”,飞行员们便不知道他周围发生了什么。正因为如此,芬尼根把5代机视为任务中至关重要的。他追加道,“在F-16上,你的一切工作都很艰难,你必须从其它来源获取信息,同时还有操作各种不同的系统。在F-35上,一切都由飞机来处理。”
2019年10月19日,美国空军空中国民警卫队司令斯科特.莱斯(Scott Rice)在158FW联队的F-35接收仪式上发表讲话----地点是佛蒙特州的伯林顿机场。158FW联队是首支装备5代机的国民警卫队单位,2019年9月接收首批2架飞机,随后数量增加至20架。
在芬尼根看来,当很多人谈论起F-35的隐身特征,以及对飞行员的生存能力有何影响时,“这里有很多(传感器)集成……直接把平台的能力提升了一个等级,这些传感器集成在一起,所有这些都给你提供了一副画面。” 飞机产生了飞行员以前必须在脑海里想象出来的画面,“它让你的大脑有足够时间去做出当前需要的决定(在防空压制任务里是需要的)。”这样的防空压制任务需要35名飞行员和20架F-35,以便保证能够达成部署要求。因为国民警卫队里三分之二的飞行员都是兼职的,只有三分之一是全职,所以飞行员数量比较多。
2013年12月,美国空军决定佛蒙特州空中国民警卫队成为首个装备F-35的州兵单位,大约2年后,他们的人员开始参与F-35的相关训练。芬尼根说,“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必须让所有飞行员都接受(F-35)换装,现在,我们还招来了一些新人。”他们被派往F-35基地,“我们派他们去那里呆3年,我觉得有些人还是回来了,这些派遣的时间段都是错开的。”这些飞行员和地勤去了犹他州希尔基地,“他们去了卢克、他们去了埃格林,还有一些去了爱德华兹,另外一些去了廷德尔。”当他们回来后,芬尼根回忆道“伯林顿的作战飞行数量快速增长,仅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就拿到了20架F-35。”
2020年1月23日,一名158MG维护大队的机务组长引导一架F-35在伯林顿机场上滑行,准备前往埃格林基地参与训练。
他认为从F-16换装到闪电II需要花费2至3年的时间,但由于做出了把他们派往F-35现役部队的决定,这变成了一个“5至6年的项目”,一些新受训的人只在周末临时工作。芬尼根解释道,“一名飞行员只需在这里呆过一个周末,(因为)他们只是来这里满足(他们的)飞行需求。”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没有一个国家能让民间飞行员驾驶如此先进的战斗机。地勤的训练包括了将12名教官派往伯林顿,“空军实际上给我们带来了一座学校,他们在这里授课,我们将把警卫队队员的训练定在一定的天数内,这取决于他们的实际工作是什么,他们有多少时间。”芬尼根解释道。
佛蒙特州空中国民警卫队158FW联队长大卫.谢夫奇克(David Shevchik Jr)驾驶联队的最后一架F-35A降落在伯林顿机场后发表讲话,这也是该联队20架F-35A中的最后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