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危机和越战中的RF-8十字军战士

原作:Peter Mersky 翻译:双垂尾骑士
2013-12-06
last update 2014-06-20

同一天第二次深入老挝上空的行动包括了一架RF-8A和3架护航机,不幸的是,多伊尔.林(Doyle W Lynn)中校的座机被高射炮弹击中,他跳伞了。接下来是一场大规模的搜救行动,他在第二天被救走了。克鲁斯曼的下落不明,而且营救侦察机飞行员的行动太敏感,所以就针对林展开了搜救,尽管这名中队长被救走了,还是很难指出,同时在丛林里面对共产主义军队营救两名没有武装的侦察机飞行员是多么的艰难。

8月第一个星期里一系列出其不意的交火,就是被人所熟知的东京湾事件,把美国人卷入了这场起先是南越和北越之间的内战。美国和南越总统在11月的3周内都各自签署了协议,而且尽管新的林登.约翰逊政府开始着重于解决东南亚的的事端,但和11年前结束的那场朝鲜战争比起来在心理上的角度来说都是错误的。因此当北越鱼雷艇在夜间向美军的巡逻驱逐舰只发起攻击后,美军只是对敌人的军事设施发起了零星的攻击,同时继续保持对北越经老挝向南越输送补给的监控。

RF-8A 146892(RM10),VMCJ-1中队,南越岘港,1964至65年。VMCJ-1中队照相侦察机的涂装都是标准的(但这架飞机和之前的几架飞机的不同之处是主翼下方的空气系统排气口后方被涂成黑色的)。越战早期VMCJ-1中队的侦察机驻扎在岘港和小鹰号上,这架飞机被升级成G型后在1976年7月15日毁于一次飞行事故----确实,这是VFP-63中队在1976年6月1日至1977年8月30日之间黑色的14个月里坠毁的8架RF-8G其中之一,结果几乎导致这支中队被解散。然而,尤其是它们的战术价值使得第7舰队需要这些侦察机。将中队保持在运作状态,改进零配件的供应,重新对关键部位进行维护,将事故率降下来,结果在1977年8月至1982南6月30日间只有3架飞机坠毁

RF-8A 146892(RM10)

12月,一系列武装侦察和空袭作战----代号滚筒(Barrel Roll)----开始针对大量的共产主义军设施和交通道路展开打击。第一次滚筒行动在12月17日发起,参与的是4架A-1和4架F-4,此外还有2架RF-8A,全部都来自游骑兵号(USS Ranger CVA-61)上的CVW-9联队。起初滚筒作战的数量架次有限,但一直持续到1965年,最后延展至整个胡志明小道的共产主义军补给线。

十字军战士在越战的这段早期时间里的主要作用就是侦察,战斗机来护航,偶尔向地面目标发射阻尼火箭弹,但这主要还是VFP-63中队在各条航母上的分遣队以及陆战队VMCJ-1的RF-8分队在起主导作用。

VMCJ-1中队在当年早些时候多次收到命令,要求在8小时内就可以动身前往越南,而且在8月的冲突爆发前就前往航母上支援海军的中队。在东京湾事件爆发后,这支中队向星座号上派遣了2架RF-8A和15名队员,途中经过日本和菲律宾。当星座号离开了战区后,他们又被转移到了好人理查德号上。

1964年末,好人理查德号上VMCJ-1中队的陆战队飞行员穿着了大量不同的飞行服装,其中包括传统的(也是贵重的)棕色皮质飞行夹克。坐在左边的年轻的飞行员正在阅读最新的“技术”手册----一本复印的《花花公子》杂志,此杂志在越战期间于美军中广受欢迎。

好人理查德号上VMCJ-1中队的陆战队飞行员

在这支中队执行的一次特别任务中,洛伊德.德拉耶尔(他在6月起开始担任小鹰号上VMCJ-1分遣队队长)从敌人的炮位上空飞过,一名为他护航的海军飞行员被击落了,而德拉耶尔再次从他上方飞过,看看那名海军飞行员是否安然无恙。虽然他最终还是被救走了,但德拉耶尔带着照片返回航母后遭到了严厉的斥责。

第二支分遣队在9月29日离开好人理查德号,新来的分遣队被安排在船上和VF-194中队一起共享船舱。第二支分遣队的4名飞行员没有驾驶过十字军战士,只飞过古老的EF-10----朝鲜战争时期F3D夜间战斗机的电子战版,然而,这些年轻的飞行员很快就开始了在RF-8A上的训练。

陆战队员们发现这些二战时期的航母要比想象中的更糟,没有空调、没有淡水净化器,周围的空气像是对每个人耐力的考验,然而,三支VMCJ-1中队的分遣队对于处在艰难中的海军侦察机分遣队来说起到相当的缓解作用,而且尽管陆战队飞行员不足,海军会借过这些陆战队的飞机继续飞行。

理查德.毕晓普(Richard A Bishop)就是好人理查德号上第二支分遣队的一名飞行员:

VMCJ-1中队人员在1964年部署于好人理查德号上站在自己的飞机前,尽管后面的146888号机在这次部署中幸存下来,但是回到美国后没多久,就在1964年12月11日于切里点附近因飞行事故而坠毁。

VMCJ-1中队人员在1964年部署于好人理查德号上

“我们曾经都有过担心时间不够充裕来成为导向的经历,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奥朗加坡(Olongapo)的一个酒吧里喝酒,24小时不到,我们就要起飞参加战斗。我们前几次起降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以便看着海军的飞行员们并和他们说话。

“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发现了航母的甲板上炽热、累、漫长而又危险。有一天,我们将进行4至5次起降,05:00后甲板上的工作人员就不怎么睡觉了。当回收完最后一架飞机,完成检查,安置好准备第二天的飞行后都已经是晚上22:00了。一周七天都这么下去的。

“在飞行任务中,我们被要求每架飞机都得安排2名飞行员,我们在飞机起飞前先试着运转,找出各种系统上需要注意的东西,每个起落架用两根铁链固定住----晚上则需要三根,在检查或者停放的时候还要把减速板放下。因为有些人要一天到晚地跟着飞机,因此我们只能轮班吃饭和工作。

“我们真正有空闲的时间那就是在我们的飞机起飞去执行任务后----也许1个半或1个小时,一些伙计就会找个商店或者办公室在里面喝咖啡。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和朋友交谈或者看着船下的波浪。每一次在一段时间内,我们的一艘护航驱逐舰都会停下来,让他们的舰员在船的一边游泳,然后把一边的网降下来围成一小圈,以防止鲨鱼游过来。

飞行中的VMCJ-1中队的RF-8A 146866,照片拍摄于1964年中,这架飞机可能属于小鹰号或者汉考克号,后来升级成G型后赋予于VFP-63中队,最后在美国的一次飞行事故中坠毁。

RF-8A 146866

“我认为飞机的弹射----至少是在头几次----把我吓得不轻,比舰上的任何事情都要吓人。所有飞机的发动机都开着在,你什么也听不见,如果你看见有人直接走向一个进气道的前方,或者绕到一个尾喷口的后面,你也得不到警告,只能在那里看着。我们经过多次尝试后就越感觉如此,然后开始寻找安全的注意事项。

“我想,在一天下午的弹射中,我也许救了一名水手一命。我左边的那架飞机开始启动并左转滑向弹射器,我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我也知道将会被飞机的喷射流冲倒。我趴在我飞机的机鼻下,然后双腿叉开钩住其中一根固定起落架的链条。我背对着那架转向中的飞机,钩住我两腿间的铁链,只求保住小命。我抬头往上看,注意到一名水手站在甲板上,就在我飞机的正前方。他没有看见那架转向中的飞机,最后被喷射流吹到船的另一边,就在他从我身边飞过的时候,我成功的抓住了他的衣服,而且我的脚还牢牢地钩住那根铁链。

RF-8A 145632(PP967),VFP-63中队A分遣队,中途岛号,1965年。为了说明VFP-63中队用卡通动物展现其亲和力,这架RF-8A在其垂尾的尾码上方喷涂上了一只卡通鳄鱼,在1965年于中途岛号上的部署中,这架飞机隶属CVW-2联队,1965年5月至6月间,A分遣队在相隔24天的时间里损失了2架RF-8A,但两名飞行员均获救,然而145632号机幸存下来并被升级为G型,1969年2月1日,此机在菲律宾沿岸坠毁。

RF-8A 145632(PP967)

“着舰也同样令人毛骨悚然,一旦飞机停下来了,飞行员就要把主翼折叠起来向前滑至前甲板。回收完成后,我们将立刻开始加油,给氧气罐加氧,并且为下一次任务挂上炸弹和火箭弹,所有的一切都是同时进行的----这些都是你在和平时期怎样也不会去做的,掉下的一滴油和漏下的液氧混合在一起都可以把我们炸飞。”

毕晓普的分遣队在10月9日转移至提康德罗加号上,和VF-53中队共享一片舱室。20天后,他们将来到星座号上,在那里加入CVW-14联队,直到11月10日被VMCJ-1中队的另一支分遣队取代。

RF-8A的座舱一览,操纵杆上有很多不同的按钮来控制系统和翼面。仪表板上巨大的圆形窗户就是飞行员的取景器,用来观察飞机飞行路线前方的目标。下方的黑白球是水平指示仪,用来指示飞机的飞行姿态,座舱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按钮和开关。

RF-8A的座舱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