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危机和越战中的RF-8十字军战士

原作:Peter Mersky 翻译:双垂尾骑士
2013-12-11
last update 2014-06-20

第四章 1965-1968 任务和损失数量

整个唯一能够一直持续下的空中行动就是侦察,不论是停止轰炸(从战术的各种层面来说都让每一名飞行员沮丧不已)还是东南亚的坏天气到来使得一切活动都停止下来,侦察飞行都不会停下来。

空军有自己专用的侦察机部队,他们使用不同型号的飞机,包括RF-101A/H和RF-4C,而海军使用的是RA-3B、RA-5C、RF-4B当然还有RF-8,这里面包括两种型号----RF-8A和RF-8G。

三支侦察机中队在越南使用十字军战士进行侦察飞行----海军的VFP-62和VFP-63以及陆战队的VMCJ-1中队。到了1968年,只剩下了VFP-63中队还在使用RF-8G,VFP-62在1968年只部署到了越南一次后就撤走了,而VMCJ-1中队在1966年10月开始从RF-8A换装成了RF-4B----此外,一名VMCJ-1中队的RF-8A飞行员干掉了一辆卡车,当他的飞机从低空高速掠过一支卡车队时一名司机被吓了一跳,把卡车开下悬崖了。

4支负责1965年照相任务的轻型舰载侦察机中队人员在珊瑚海号上合影,在战争初期阶段他们执行了大量的任务,同样还有最右边的VF-111中队,他们使用的是F-8D。

支负责1965年照相任务的轻型舰载侦察机中队人员在珊瑚海号上合影

VFP-62中队还在晾晒他们在1962年古巴危机成果的同时,VFP-63中队在没有更多公开消息的情况下把大量的分遣队派至太平洋的航母上。就和他们的兄弟部队一样,VFP-63中队包括了几支不同的侦察机单位,其中一些在二战时期就开始运作了,而且一些还经历过二战和朝鲜战争。VFP-63中队在1961年成立,而且成为越战期间参战时间最长的中队,他们的行动足迹遍布了东南亚的每一个国家,他们的飞行员在战争期间是最具色彩的,但驾驶侦察机无法使得他们能获得更高的海军军衔。缺少专业化的进步也是很常见的,试着想一想一名年轻的RF-8飞行员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比如,一名中尉计划并领导一次任务,即便他的护航机队伍里可能有军衔更高的飞行员----这需要交际、机智和经验,而且在年轻时就足够成熟。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帆风顺的,但大多数情况下,尤其是在战争继续进行下去战斗机飞行员们都要求侦察机飞行员来当领队时,这些“没有武器也不惧怕”的成员----他们中的大多数对很认真的对“不惧怕”于他们的座右铭----VFP分遣队在每一支一支舰载机联队里为自己建立起来的声誉。

一架VFP-62中队的RF-8G在起飞前接受检查,飞机的空中加油管也伸出来,一名照相机维护官也许正在关上照相舱门,飞机主翼前端的“舰队之眼”代表这架飞机之前属于VFP-63中队,因为VFP-62中队的名称是“战斗照片”,这表现出战斗中飞机交接的频繁以至于涂装都来不及更换。

一架VFP-62中队的RF-8G在起飞前接受检查

1965年10月,VFP-63中队迎来了第一架RF-8G,并在1966年中第一次部署珊瑚海号上。这架G型是一架重新改造过了RF-8A,一些新加上去的东西,比如一对独特的腹鳍(腹鳍第一次出现是在一架F-8C上),这样增加了飞机在高速时的稳定性,新的普.惠J-57-P-22发动机为飞机带来了16000磅的稳定推力,密布和管线还有各种升级过了的航电设备。更好的电子对抗(ECM)设备也被安装上了,而且RF-8A的照相机在G型上也改进了一台全景照相机取代了之前的三重层叠交叉照相机,这新玩意,KA-66以及后来的KA-68是真正的全景照相机,只在水平面上移动,不像之前的型号有三个分开的镜头。

总共有73架RF-8A按照G型的标准返厂改装,在1956年至1960年间生产的144架原始的F8U-1P(RF-8A)里挑选。到1966年,在海军所有的分遣队里G型已经完全取代了之前的A型,但是陆战队还在岸基机场上使用那些早期型号。

1967年9月,一架RF-8G正准备从奥里斯卡尼号上弹射,照相舱后的挂索将飞机挂在弹射器上。

一架RF-8G正准备从奥里斯卡尼号上弹射

航空情报官和照片解读员

RF-8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飞行员和他们地面团队之间的密切配合,尤其是检查胶卷的那些人。除了补充的飞行员和普通的维护人员以及管理人员,每支分遣队都包括了4至5名独立受训的人员。这些应征入伍的人员和军官策划、做简报、听取简报并且报告他们RF-8飞行员的飞行,展现出与其它中队不一样的全面的密切参与。

应征入伍的是照片情报官,从1957年开始征召,年轻的军官在情报部门的配属下跟随着分遣队,专门从事照片的解读工作。他们的同伴负责维护飞机上的相机并与飞行员和照片情报官保持密切的合作。这些特别之处是整个任务的重要部分,他们所担负的工作和他们早年所相关的是不成比例的----使得事情更加疑惑,1974年照片解读员重新被整编为情报特长人员。

1964至65年间的部署过程中,VFP-63中队L分遣队的理查德.考夫曼于汉考克号的船舱里正在完成一些飞行后的纸面工作----这是VFP-63中队8次越战部署中的第一次,飞行员们在中队里将职责划分为情报部以及其它部门,当然在这些微小的内部部门里还有飞行、飞行策划、简报和飞行后报告等。

.考夫曼

路易斯.莫蒂梅尔(Louis R Mortimer)中尉在越南服役了11个月,一次在珊瑚海号上,另一次在提康德罗加号上。他在17岁就应征进入海军预备役,上大学的时候也保持着和部队的联系。1966年通过航空军官选拔学校(Aviation Officer Candidate School:简称AOCS)的委任后----像一名军官和一名绅士一样----他接到命令却在科罗拉多州丹佛旁的劳瑞(Lowrey)空军基地联合作战学校接受情报官方面的学习。在6个月紧张的课程里,他接受了许多学科方面的学习,其中包括基本照片的解读、武器研究(需要分析出照片上所拍摄的武器,以便在接下来的轰炸中选择适合的弹药),以及做简报的技巧:

“当我想起我如何去读照片时总会想笑,因为我在照片解读这课程里拿了很低的分数。我们中了两人想去海军的侦察机中队,其它3人去了重型侦察机部队----在关岛的A-3中队。

“起初,我认为我最适合的还是一支战斗机中队,但是他们说希望获得更成熟的人,与侦察机飞行员们之间复杂而又独立的关系使得肩上的重担不轻。我不知道这如何成真的,但后来我想你确实需要哪些成熟的人。

“来劳瑞完成学习后,我们在旧金山旁的阿拉梅达(Alameda)太平洋舰队情报训练中心(FITCPAC)接受了3个月的训练。这次给了我们为TF77特混舰队作战而需要的攻击情报训练,交战之间的规则以及东南亚的地理、民俗和历史。

1977年,莫蒂梅尔正在检查任务胶卷,这时他是预备役VFP-306中队的航空情报官,莫蒂梅尔之前在越战中2次服役于2艘航母上,每次部署时间都长达11个月。在1968年的春节攻势期间,他和珊瑚海号分遣队的人员加班加点来跟踪敌军开往南边的卡车和补给队,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服役后,他以上校军衔退役。

莫蒂梅尔

“他们把我派到了圣迭戈的VFP-63中队,我是在晚上到的,我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杰.米勒(Jay Miller),他正在接受RF-8的大纲教学训练。我向值班军官签到后来到杰的房间里,他就是飞行员里的一名新手。

“‘基督啊,我真的把我自己吓了一跳。这些飞机的夜间飞行。嗨!我是杰.米勒。’他伸出手来。我第二天早上再次回来向中队长做面试,他把我介绍给部门的头头,在那里,我才知道了航空情报官和照片情报官之间的不同,航空情报官绝不会出海。我将成为中队的初级照片情报官并且立刻跟随珊瑚海号去越南。

“我们向RF-8的飞行员学习了飞机的照相系统,他们驾驶飞机执行任务,而我们来解读照片。所以我们在很早就与这些飞行员合作开了,我们在出海之前于米拉马站学习了6个月的相机设备。

1967年的汉考克号上,E.H.哈菲 (Haffey)中尉和2级士官J.C.绍奇塔诺(Shokitano)正在检查VFP-63中队的RF-8G拍摄的胶卷,桌上纸张的星星和条纹表示海军和空军飞行员最近击落了3架米格机。两人在折叠桌前工作胶卷的两端都有卷轴,一个放大镜和一个立体取景器也在这个桌子上。

哈菲中尉和绍奇塔诺正在检查拍摄的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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