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危机和越战中的RF-8十字军战士

原作:Peter Mersky 翻译:双垂尾骑士
2013-12-11
last update 2014-09-02

VF-111中队的迪克.沙弗雷特继续道:

“这几天一场经典遭遇战之一就是一次无线电传输,以及一名侦察机飞机员躲避地空导弹在大过载下沉重的呼吸声……”

期间RF-8机群最大的调整就是VFP-62中队在1968年1月5日解散,在19年的服役生涯中往22艘航母上派遣过100多支分遣队后VFP-62中队停止了运转。这次改变也影响到整个侦察机群,一些其它的中队也解散了,其中包括VAP-62中队在1969年10月15日除役,而他们的兄弟部队VAP-61中队在1971年7月1日除役,这两支中队的RA-3B曾在越南战场上立下过汗马功劳。

VFP-62中队解散后,现在VFP-63中队要为美国海军在世界范围内的所有航母派出分遣队,但重点还是在越南。在1971年,这支中队重组后包括一个永久性的岸上指挥部----“本土警卫”----以及5支分遣队,2支被派驻到大西洋舰队、3支被派驻到太平洋舰队。

此外,在1972年9月1日,VFP-63中队开始负责海军所有的F-8飞行员训练。人们所熟知的“十字军战士学院”VF-124中队变成了F-14雄猫的换装训练中队,这种飞机此时已经处在早期的试飞阶段。1969年VFP-63中队开始接受F-8H,这种想法是由自己来为他们的RF-8提供保护。然而,舰队里认为应该把这些H型都分发给战斗机中队,而VFP-63中队要接收这种飞机则要等到70年代中了。可是,在这个时候,F-8已经离开了航母甲板,这些飞机被当成了中队的训练机使用。

1967年,VFP-63中队的RF-8G 144618(NL710)正准备从珊瑚海号上起飞。这张照片拍摄于10月,上面能看得到弹射器前的飞行员支撑位。这架十字军战士同样也被紧绷着,机鼻在弹射器前稍稍翘起,前起落架后的弹射钩锁挂在飞机上,座舱盖下方写着飞行员的名字威尔.格雷(Will Gray),这架飞机之后又继续服役了15年,于1982年4月15日在戴维斯.蒙森基地退役。

RF-8G 144618(NL710)

威尔.格雷(Will Gray)中尉就是和杰.米勒在1967年同属珊瑚海号侦察机分遣队的一名飞行员:

“大体上说,对于侦察机飞行员威胁最大的就是目标上空的防空炮火弹幕。已经有地空导弹朝我们飞过来了,而据我所知只有一架RF-8遭到了米格机的攻击。护航机朝米格机开火,而这架侦察机安全地返回了航母。(1968年7月9日VF-191中队的约翰.尼古尔斯少校在为一架RF-8G护航的过程中击落了一架米格-17)。

“我回忆得起一次特别的任务中,海防上空满是厚厚的高射炮弹幕。这天的天气雾蒙蒙,云层很高,因此曳光弹看起来像是红色的雨一样。我拍完了照片后决定向右转(我总是向右转因为大多数飞行员都向左转)。

“我当时的速度时1.2马赫,从35000英尺高度下降,打开加力进行这次为时仅2分钟的拍照。我被吓坏了而且我一生中都从来没见过,并真的做了一个漂亮的转向。突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的眼睛因为过载而受到影响----我的内部视觉真得很糟----同时指针开始停止,指向大于10G的过载。在这100°的转向过程中我损失了200节的速度。

“鉴于6.4G的过载限制以及只有5.1G的滚转,我真的给这架飞机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多亏了沃特结实的构造,我不知道飞机为什么没有解体,我为什么没有死。我们发现左边外主翼的表面基本上被毁了,所有的内骨架被断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依旧认为如果我没有做那个转向,那么我就会被击落。

1971年8月,日本的厚木基地上停放着一排十字军战士,照片中有2架RF-8G(另一架在最右侧),中间2架飞机是VF-194中队的,尾舵上涂有“红色钻石”。RF-8G 146892成为VFP-63中队在1976至77年间损失的8架飞机中的第二架,在1976年7月15日坠毁,最右边的145636号机在这张照片拍摄后没多久就于1972年8月1日在美国的一次飞行事故中坠毁。

一排十字军战士

“在我于越南执行的117次任务中,绝大多数都是以600节以上的时速打开加力的,目的是为了保持加速。在飞机达到650节4000英尺高度以前就用计算机把相机设置好,然后移动取景器里的格子以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地面。我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使用KA-53 12英寸镜头的相机和一台3英寸的KA-68平面相机,保持道路、河流在你取景器里,在躲闪之后绕一圈回来是很正常的。他们真的在朝你开火,但是荣市、永山、清化和其它的大城镇确实是很烫手的目标。

“在任务的策划和执行中我相当的小心----就像一名年轻无知的少尉一样小心,看起来绝大多数被击落的飞行员都是违反了战斗的一些好的准则。绝不在一次任务中从一个地方上空飞过两次、绝不能降到3500英尺以下、在油料状态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地飞得快、不要从云层里或者云层边飞过、而且千万不能在云层上方飞行。

“同样,不管你对任务的想法如何,‘那些人总是在射击’是一个好的哲学----然后就像你要做的那样去躲开一门炮,任何轻视地面上这些人的飞行员都是愚蠢和冒巨大风险的。”

格雷对于个人的装备也有看法:

VFP-63中队经常保持一支岸上分遣队驻扎在日本,以便飞机到此进行维护和检修。照片中的这架奥里斯卡尼号上的RF-8G 145636拍摄于1971年,飞机起落架已经被链条锁住。

RF-8G 145636

“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携带任何个人物品,除了一把9mm勃朗宁手枪以外。没有戒指没有照片。我们都使用我们的‘战斗钱包’由装配工完成的----一个简单折起的袋子里带有你的身份、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卡片还有一些钱。我们不会在我们的飞行装具里加上别的东西,飞行服上贴有航母的徽章,我们的狗牌绑在鞋带上。

RF-8飞行员的个人装备。左:查尔斯.克鲁斯曼(Charles Klusmann)上尉,VFP-63中队,米拉马,1965年初。再一次,克鲁斯曼身上也穿着了一件一片式的卡其色飞行服、SV-2救生包、MA-2上身安全带和W/Mk-3C腰部救生气囊以及一条Mk-2抗荷裤。在他的右肩上可以看到带电池的求生手电,膝盖上下都绑上了束带,这是在F-4和F-8上使用马丁.贝克弹射座椅的特色装具。上面的蓝色或者白色束带指明各条束带应往哪里绑。在飞行员坐上弹射座椅前最先要办的一件事之一就是将他的4条束带/安全带绑上弹射座椅----通过飞行服里的长线将4个金属扣环扣在相反方向的座椅下方。如果他要弹射,在座椅沿着滑轨飞起来几秒钟前,这些束带会将飞行员的腿紧紧绑在座椅上以免被撞伤。其它的还包括了肩带上的火箭飞行装具和直升机救助的V型吊环,胸前的背带可以将他的求生装具紧紧地绑在他身上。左腿外侧被绑上了一把求生刀,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如此,美军飞行员携带他们认为正确的求生装具,但还是造成了相当的风险。到了80年代在笔袋上被缝上了一块布将笔遮住,以防止其落入座舱里。克鲁斯曼穿了一双棕色的高脚靴,带了一顶在VFP-63中队很受欢迎的涂有海军色彩样式的APH-6飞行盔。中:J.M.舒尔茨(Schulze)中校,VFP-63中队B分遣队队长,汉考克号,南中国海,1967年。在1966年中,丛林绿色的飞行服开始出现,这是在听取了被击落的飞行员的建议后所采取的对策,使得他们在着陆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希望更大。舒尔茨身上配有Mk-3C救生装具和一条普通的Mk-2抗荷裤以及降落伞背带,此外在胸前还有一把求生刀。手套也是更现代的尼龙搭扣式,最后,他的头上戴了一定旧普鲁士军钢盔,而在接下来和很多时候,他在飞机座舱盖关上前都会带着这顶钢盔。右:汤姆.图克尔(Tom Tucker)少校,VFP-63中队G分遣队队长,米拉马,1966年初。这种国际上通用的橙色飞行服起初被海军和岸基和舰载机飞行员所使用,因为衣服的颜色,飞行员在跳伞后不论是在地上还是在海上都很容易被发现。图克尔的身上穿了一件昂贵的MA-1尼龙飞行夹克,而不是二战期间更常见的A-1飞行皮夹克,尽管前者不及后者耐用,但MA-1飞行夹克成为了所有一线海军飞行员的标识。一旦确定了在舰队的飞行任务后,飞行员就会把臂章贴在飞行夹克上----图克尔在右胸前贴上的VFP-63中队的臂章,另一边时他的身份牌,上面写有他的名字、军衔和由金质飞行章复制过来的海军飞行资格证明(一对翅膀)。

个人装备

“一些在越南的十字军战士飞行员从更大甲板的中途岛级航母上起飞,而绝大多数都在小甲板的埃塞克斯级航母上起降,格雷就是后者其中之一,随着香格里拉号(USS Shangri-la CVS-38)完成了一次短暂的部署:

“这是我驾驶十字军战士在27C甲板航母上的唯一一次经历,在这种小甲板上有太多的飞机。一名飞行员用爆了许多个轮胎,最后连起落架支杆都弄断了一根。另一名获得了25OK(着舰技术不错)的飞行员在他的第二次着舰中撞上了斜角甲板,然后再加上17OK复飞。推力补偿器使得我们很多人在这种小航母上活下来,那些选择按照手册飞行的人经常爆胎或者撞上别的东西。

左:威廉姆.艾克尔(William Ecker)中校,VFP-62中队长,基韦斯特,1962年11月。威廉姆.艾克尔在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期间是VFP-62的中队长,他穿了一件标准的一片式卡其色飞行服,上面绑着SV-2救生包、MA-2上身安全带和W/Mk-3C腰部救生气囊。他同样还在身上跨了一个手枪子弹带(在他胳膊的另一边),从他的右肩一支绕到左腰下。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APH-6飞行盔,这是当时美军飞行员的标准头盔----上面画上了像胶卷一样的涂装。最后,艾克尔的脚上穿了一双很普通的金属底棕色飞行靴。中:哈罗德.奥斯汀(Harlod ‘Hoss’ Austin)上尉,VMCJ-2中队G分遣队,古巴关塔那摩,1962年10月/11月。哈罗德.奥斯汀在古巴导弹危机期间是VMCJ-2中队驻关塔那摩G分遣队的一名飞行员。和艾克尔一样,他穿了一件一片式的卡其色飞行服,上面没有任何个人或者中队标识。作为一名在关塔那摩被遗忘的陆战队飞行员,奥斯汀在他飞行服的左领上别有军士长的领章,指出它在被委任为上尉之前的军衔。他之前只是一名应征入伍的陆战队员,这样的情况的是很少见的,因为当时陆战队采取了新的“临时军官”的委任命令。在他的绿色战斗装具里有一把棕色刀柄的战斗刀,这被认为是关键的求生工具,他的最后一样装具就是一双穿戴舒适的手套。右:约翰.哈德森(John I Hudson)上尉,VMCJ-2中队驻VFP-62中队,基韦斯特,1962年10月/11月。约翰.哈德森是古巴导弹危机期间VMCJ-2中队派驻到VFP-62中队里的4名飞行员之一。和艾克尔一样,他也穿着了一件一片式的卡其色飞行服、SV-2救生包、MA-2上身安全带和W/Mk-3C腰部救生气囊,一个带折角的手电筒插在SV-2救生包的上方。与艾克尔和奥斯汀一样,哈德森也穿着金属底的棕色飞行靴。

个人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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