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现场后,维尔米尔亚第一次通场时看不到那名被击落的飞行员,机枪和迫击炮火向他袭来来,而且他至少看见了2枚地空导弹向蒂格的那架在天上盘旋的F-8E飞去。他把直升机放慢,以便让机舱里的机组能够稳定蒂把救生吊索放下去,维尔米尔亚听见他的一名机组汤姆.格雷舍姆(Tom Gersham)军士长说"我们抓到他了。"机舱里足智多谋的救援队员把套着马项圈的绳索扔下去,塔克抓住了它。
直升机飞行员立马做了一个180°转向,以最快的速度逃跑,而机组人员救出了塔克中校,把他拉了起来,浑身湿透,满脸笑容。麦克.德拉莫尔(Mike Delamore)二级准尉是第七舰队的一名摄影师,这些照片成为越南实战任务中最著名的例子之一。HS-6中队的机组将这名被浸湿了却又高兴的侦察机飞行员接回了航母,然后返回奇尔沙治号。塔克也没有受什么伤,在直升机离开敌人领空的时候,他操起一挺M60机枪向折磨他的敌人开火还击。塔克后来成为了VF-51的中队长,他是为数不多的几名从侦察机转为驾驶战斗机的十字军战士飞行员之一。反之也一样。他带领着中队完成了从F-8E到F-4B的换装。
1966年春天,莱昂纳德.约翰逊(Leonard Johnson)中尉是汉考克号上L分遣队的一名年轻、莽撞新飞行员:
1966年6月,科尔特林上尉返回奥里斯卡尼号,结束了另一次出击,而该航母上的VFP-63中队G分遣队当月才刚抵达战区,并于6月30日开始第一阶段的战斗。
"我们中队的损失率最高,当我告诉其他飞行员我在VFP-63中队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就像是在说‘你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就像是你告诉他们你得了癌症一样。L分遣队在1966年4月损失了第一名飞行员,托马斯.沃尔斯特(Thomas G Walster)中尉于荣市上空中弹(座机RF-8G 144611),受到的损伤不足以使其安全着陆,因此他在岘港上空跳伞了,但是他救身衣不知道为何的没法充气,结果就沉到海里了。
"一名救生潜水员跳入水中抓住了他的降落伞,他尽可能长时间的潜在水里,但是汤姆的装具全部都进水了,这名潜水员不得不松手,以免自己也被拉下去。
"被指派到该分遣队的前两名飞行员主动交出了他们的飞行章,另外一名得了胃病,并不断取消他的训练飞行。
"虽然我还没有完成训练,但我是自愿参加的。中队长绝望了,我当时很年轻很急躁、试图避免接受一项长期的工作。我只是想到那里去,去拿些勋章,然后别再想如果我被中弹了会作何反应。
1966年8月31日,在海防港上空的一次疯狂搜救行动中,奥里斯卡尼号G分遣队的队长汤姆.塔克少校从海里被吊上一架HS-6中队的SH-3A,这是战争中被拍摄最多的战斗场景之一。这次大胆的救援行动是在北越阵地的猛烈炮火下展开的,凸显了美军搜救队会不遗余力地营救被击落的飞行员。
"我登上汉考克号上4周后,这支分遣队又损失了一名飞行员,约翰.海力格(John Helig,当时的座机是RF-8G 146831)上尉于5月被击落,跳伞后被俘。他的继任者伦.伊斯特曼(Len Eastman)少校只和我们在一起呆了2周,就于6月被击落了(当时座机是RF-8G 146830)。他同样也被俘虏,但最终还是回来了。"
像许多侦察机飞行员一样,约翰逊也知道侦察机中队给一名年轻的初级飞行员带来多大的责任:
"我策划并且带领了100多次前往北越的飞行,那里除了生存之外没有任何规则。我飞得又低又快,这不是年轻的小屁孩们一直都梦想的么?"
基本的生存告诫就是:不要在3000英尺高度以下飞行,速度要快(超过600节),如果你没有在拍照片,那么就保持不停地改变航向。
1966年6月,L分遣队的L.E.约翰逊('Rocky' Johnson)中尉。约翰逊的飞行装具中有各种口袋和设备,在早期巡航中,它们几乎"毫无用处"……他当然还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