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民兵刚服役时,起初的骨干都来自于A-3空中武士甚至是AJ野蛮人的轰炸领航员,更加广为人知的是海军航空观察员(NAO)----他们的职责最初可以追溯到一战时期的英国皇家飞行队,绝大多数轰炸领航员都是士官,一开始都是机械师或技术员。
科林.彭伯顿(Colin Pemberton)就是一个这样正面的例子,他被海军征召入伍,且成为了一名负责液压系统的航空机械师,接着晋升二级士官,作为野蛮人的轰炸领航员。后来由于台湾的金门-马祖危机,彭伯顿随VC-7中队(后来的VAH-7、RVAH-7)进行了长达11个月的西太平洋部署。
返回桑福德后,他开始换装A3D,并担任高级武器投放教官,彭伯顿成为了VAH-3中队驾驶A3J的军士长。1962年,他来到VAH-1中队报到并前往独立号航母,虽然此时飞机还没有在舰上部署,但他和飞行员吉姆.贝尔(Jim Bell)进行了第一次着舰。几个月后回到桑福德,他们因为液压失效而被迫跳伞,这次弹射也使得彭伯顿成为了初期为数不多的几名从北美民兵上跳伞的人。
左图:维护飞机上无数的系统时,地勤将对北美民兵展开亲密的内部工作,就像这张照片清楚地展现出来的一样。机鼻的雷达罩向上开启,而雷达天线。处理单元和惯性传感单元上的“球”这顺着托板降下来。右图:雷达罩升起后用小的卡榫将其固定,展现出里面的雷达天线,不锈钢的探头是空速管,同样还是超音速飞行时的激波破波针。
当海军要求不再保留士官轰炸领航员后,也影响到了这些合格的有限责任官(LDO)项目。彭伯顿和其它118名士官轰炸领航员成为了有限责任官,他参与了2次越战部署并生还,服役了近30年后以少校军衔退役。
轰炸领航员继续成为A3J后座的名称,当RA-5C到来后,随着任务的改变,在飞机前面加上了一个带R的侦察名称。即便飞机的攻击能力已经不存在了,飞机名称里代表攻击的A还是没有被取消,于是就有了侦察攻击领航员。
侦察攻击领航员是整个任务的核心,他的任务就是操纵ASB-12惯性导航系统,其中包括一台雷达和电视(电视的扫描镜头位于机鼻下方一小块玻璃镜片的后面)用来提高导航和目标发现的能力。所有在前舱的飞行员只是操纵飞机跟着转向器并读出距离,后座最常发出的命令就是"跟着转向器。"
此外,侦察攻击领航员还要操纵复杂的照相机设备,拍照过程中,无论这架北美民兵怎样机动,他都得要观察胶卷的使用,曝光设置以及最重要的像移补偿(IMC),光学取景器从飞机的机腹打开,通过一系列的镜片,它可以让侦察攻击领航员看到地面上叠加着移动的光线。他的工作是调整航线,以适应飞机的地速。再加上红外测绘单元、侧视雷达和各种电子控制模块的控制,以及正常的工作人员协调,他的职责比酒保在最后一次点单时还忙。
RA-5C在越南上空19000英尺高度巡航期间飞行员座舱仪表板一撇,抬头显示器被移除了以后(中间铁棒所在处),它给予了飞行员海军飞机中最通畅的视野。中间突出的部分是过载指示器,飞机的过载被要求不得大于4G,而且所有的海军飞行员都试图在避免超过这个数字。换装训练中队的新手曾被问到照片最左边的把手是用来释放什么的,而且是否敢在飞行中扳动。回答是根本没有,因为这是投放核弹的把手。海军放弃了空投核武器后,北美民兵也取消了这种能力。
后座只在上方才安装有2块玻璃窗户----这是北美民兵起初作为一架核轰炸机时的遗留产物。内侧还有一个滑动的板子,可以把外面所有的光都挡住,飞行员要保证侦察攻击领航员不会看到外面的任何东西,而导航设备可以让他知道得更多,而不是更少。雷达的探测距离能够超过200英里,电视也显示得足够清晰,他看得到飞机前方地平线至后面垂直方向的一段距离,飞行员则可以看到正下方或者起落架。
电视系统有一个特点----距离前面镜头指向的方位越远就越倾斜,在一次拍摄中使用倾斜相机(指向侧面)时,电视也将被指向其中一侧,来检查与目标之间的距离,最明显的就是和地平线呈45°角。当向后查看起落架是否放下时,屏幕里的起落架是向上升起的!
侦察攻击领航员座舱的中心部位,上方带遮光板的显示器可以传输电视以及雷达图像,上面小的方形装置是光学取景器,中间的仪表显示导航读数,飞行仪表位于遮光板上方,下方中间是雷达全向告警器的显示器。
由于电视镜头所处的位置,侦察攻击领航员在船上看见的"肉球"比飞行员还低。当滑翔高度稍低时,后座看见的是一个红色不断闪烁的球。保持安静会导致持续紧张,着舰信号官说一些RA-5C飞行员通过侦察攻击领航员观察取景器并呼入"水,水,钢",这样他们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在甲板上表演了。
第一支接收RA-5C的舰载机单位是RVAH-5,该中队的换装几乎是和第一架侦察型北美民兵下线同时展开的。完成了训练和准备工作后,RVAH-5中队于1964年8月5日随游骑兵号出征西太平洋,前一天,北越的鱼雷艇才攻击了美军的军舰。游骑兵号向东京湾疾驰,RA-5C的战斗生涯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