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RA-5C北美民兵(2020修订版)

RA-5C Vigilante Units In Combat(2020 revision)

1966年8月19日,RVAH-6中队的吉姆.汤普森(Jim Thompson)中校和他的后座G.帕登(Parten)中尉正在沿荣市西北的公路侦察,他们的RA-5C遭到防空火力的攻击后,这架RA-5C突然翻过身。在飞行控制只有部分响应的情况下,汤普森向海岸飞去,护航的鬼怪II机组报告说飞机的起落架舱附近有大火冒出,而且部分左翼也被炸飞了。他们把机鼻拉起来,在速度非常高的情况下跳伞。

汤普森后来说那时候他们就开始受压,而且当他的眼睛凝视着被打碎风挡的顶端时,他还想摆回到座舱里!他这次飞行实在是太暴力了,他被划得伤痕累累,衣服支离破碎,这名飞行员降落到靠近海岸的沼泽地里,尽管肩膀脱臼了,可他还是躲在芦苇中的水里,通过一根放在袜子里的塑料管从水面上呼吸。就这么逃过了搜捕。一名北越士兵把角踩在他的腿上,可他一定认为那是一块圆木,于是就走开了。夜幕降临后,汤普森顺着涨潮的海水游走,远到足够被直升机接走,而帕登被一条军舰救了上来。

1966年,RVAH-6中队的RA-5C 149313在北岛上喷涂了崭新的东南亚迷彩,由于这种深色导致飞机更容易被高射炮手发现,因此这种想法被放弃了。尽管没有RA-5C没有继续长时间的使用这种涂装,可是这些“迷彩北美民兵”大量地占据了全世界书籍和杂志的封面。

RA-5C 149313喷涂了崭新的东南亚迷彩

汤普森和帕登是为数不多的几名在超音速跳伞中生还的飞行员,虽然北美的HS-1弹射座椅于设计时就可以在1马赫的速度条件下弹射,但飞行员必须要穿着全套抗荷服才能达到要求,而且绑住胳膊的装置也被装了上去。弹射座椅在飞行员的脚上方有两个把手,上面的挡板会沿着膝盖旁边的板子升起来保护膝盖,手腕两边的绳子会紧紧地绑在一起,防止手落下来。然而,肩膀的防护装置相当笨拙,很快就被取消了。

起初的弹射座椅在100节的低速下也是有效的,后来换成了新的HS-1A零-零弹射座椅,一张护脸帘和沉重的弹射拉环是启动弹射的主要装置,只要拉动座椅的任何一个拉环都能够为其提供加速。

一名飞行员坐在HS-1弹射座椅上来示范是怎样固定的,护膝已经升起,飞行员的手臂被紧紧绑住,他身着B.F.古德里希Mk.4型抗荷服。

HS-1弹射座椅

1966年10月22日,对于星座号上的CVW-15联队来说是很糟糕的一天。首先,一架F-4B在清化以北被击落。接下来放出去的第二波飞机里包括了RVAH-6中队的RA-5C 150830和另一架护航的鬼怪II前去侦察河内和海阳之间的公路。途中,护航的F-4B被地面火力击中后向最近的海岸飞去,就在RA-5C跟着转向之际,飞行员托马斯.科尔斯塔德(Thomas Kolstad)少校呼入有地空导弹发射。F-4B机组失去了与这架北美民兵的目视接触,最后,科尔斯塔德和他的后座威廉.基纳特(William Kienert)中尉的下落一直不明。直到北越的报告放出后才知道这架飞机被一枚SA-2导弹击落,机组因跳伞高度过低而双双摔死。

一周后,星座号向东开去,返回美国过圣诞节。1966年结束时只有2支RVAH中队还留在前线,分别是企业号上的RVAH-7中队和小鹰号上的RVAH-13中队。这两支中队都不寻常地随同一艘航母进行连续的部署,确实,这样的情况在接下来的越战中也只发生过一次。

有两个可能的原因来解释为什么这架迷彩涂装的北美民兵上画有RVAH-11中队的标识----该中队是最后一支在1966年参与战术涂装实验的单位,这可能是另一次舰队的试验涂装,也有可能是从已经参与试验涂装的RVAH-13中队转交过来的。不管怎样,把飞机的着舰钩涂成黑白两色都偶然让飞机显得不起眼。

迷彩涂装的北美民兵上画有RVAH-11中队的标识

企业号第二次战斗部署中损失的第一架飞机是RVAH-7中队的RA-5C 151623,时间是1967年的2月12日。这架北美民兵当时和护航机一起以560节速度飞行在清化东北30英里500英尺高度处,之后钻进了高炮弹幕里,炮弹击中了飞机的右主翼。飞机向红河入海口的岸边飞去,机组C.H.哈维斯(Jarvis)中校和P.M.阿特利普(Artlip)在高速中跳伞,一股气流将他们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