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RA-5C北美民兵(2020修订版)

RA-5C Vigilante Units In Combat(2020 revision)

对于驾驶RF-8和RA-5C的中队来说,阿尔法攻击编队行动前和行动后的轰炸损伤评估是一个主要任务。在循环作战期间,公路群(公路、小道、河道和铁路)侦察和攻击机的武装侦察一样重要。战术上说,此类北越上空的任务代号为"蓝树",此外,RA-5C通过侧视雷达来绘制和升级现有的越南地图。而A-6将利用这些地图进行夜间或者全天候轰炸,每一支RAVH中队都有一架或者两架飞机具备被动电子对抗能力,这些飞机会沿着北越边境线飞行来定位敌军的火控雷达。

在1968年,一架新的RA-5C要花费1600万美元,而倾斜相机就占据了2%。直到飞机在机队的最后几年,飞行员还没有任何机械手段来检查他拍摄的道路、河流或海岸是否在中心。相反,他不得不带着一支油脂铅笔,如果飞机上的相机转了37.5°,他也要将陀螺仪转37.5°来把航线对准目标,然后沿着地平线在座舱盖上画一条线,这条线将会告诉飞行员是否离目标的最佳目视范围过远或过近。

一名技术员正从一台RA-5A上的KA-51/53系列的相机上拆下胶卷盒,一些主要的相机制造商都为北美民兵提供相机设备。

一名技术员正从一台RA-5A上的KA-51/53系列的相机上拆下胶卷盒

侦察攻击领航员将通过将电视摄像机侧转45°来监控偏移距离,由于飞机一动不动保持笔直飞行的时候拍摄下来的图像才是清晰的,一名优秀的北美民兵飞行员能够精确地计算出机动和拍照的间隔时间,飞行员的遮光板上有一盏绿灯,当相机拍照时灯就会闪烁。

侦察攻击领航员在准备斜视照相时感觉上是一次超负荷的训练,他的正前方有两台大而圆的取景器。其中一个位于下方,镜头是弯的,在黄色叠加的线条上移动----这些一定要被观察到,以保证像移补偿能够正常工作。另一个传来的是电视机导航的图像,色调是蓝的,向后移动,但与水平面呈45°角。透过两边的窗户,当飞机左右倾斜时,可以瞥见真正的地平线。侧视雷达滚转的表盘仿绘出地面上的位置,而雷达全向告警器则在敌人雷达出现的位置上发出橙色的闪光以及尖锐的叫声,这些都是在飞行员机动过程中座舱里不停地闪烁着绿灯和橙光的情况下完成的。

其中一台相机是18英寸的长焦全景相机,这台当时价值上百万美元的相机也是相当复杂的,它通过旋转的角柱体从沿水平面转动,而且可以看得清20000英尺远外的网球。它消耗胶卷的速率也是惊人的块,每次曝光都要用掉5英尺宽44英尺长的胶卷。此外还有一台很少使用的3英寸全景相机,这种相机可以从安全距离内拍摄。受到上级司令部的命令,通常来自美国空军,要求用旧式方法从低空飞过目标上方去拍照。

最常用于"交通路线侦察"的是三重层叠相机,RA-5C上有一台相机对准了前方,而且在整个任务中都是开启的,照片拍摄的时间间隔很长,而拍下的相片则用来重新确认飞行路线。其它3台相机是一台垂直的和左右两边2台斜视的。它们的角度被设定为19.75°、37.5°或者52°,这要取决于焦距的长度,这样的结果就是重叠、边角向牙齿一样锐利的地面照片。

飞行将要结束之际,如果天气和时间允许,北美民兵将会笔直地从航母上飞过拍照,而负责相片的技术员将在甲板上摆出特殊的记号来庆祝任务的完成。

独立号及其联队参战的路程从弗吉尼亚州的诺福尔克开始,绕过非洲进入印度洋,然后于1965年7月抵达东京湾。舰上搭载的CVW-7联队里的VA-75中队是整个舰队中的第一支A-6入侵者单位,还有RAVH-1中队,这是第二支参战的RA-5C单位。此时,任务的局面已经改变,其中至少一半的北美民兵机组都具备了轰炸能力。

这次部署的开始并不是很好,3架A-6在第一个月因为炸弹引信的故障而损失,因为A-6惯性导航系统编程的地图也出现了错误,所以,RA-5C收到任务去北越拍照来升级现有的地图。

这架RVAH-1中队的北美民兵紧紧地钩在独立号的弹射器上,机组们正在等待弹射官手指向甲板的最终弹射的指令。对于飞行员和甲板指挥员来说,起飞前让一架RA-5C正确地停在弹射位置上需要沉着和技术,RA-5C通常都是最后才放出的飞机,因为它们拥有大量的油料。这张照片也许拍摄于1965年的早期训练中,因为飞机的主翼下安装有挂架,而且甲板人员都是冬季着装,并不符合东京湾的热带气候,这架AG603机鼻上的鸡冠涂装无法识别。

这架RVAH-1中队的北美民兵紧紧地钩在独立号的弹射器上

7月20日,RAVH-1中队损失了他们的中队长,这天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机组也成功地降落在航母甲板上,但是着舰钩设置的位置不对,结果把阻拦索拉断了。RA-5C 151619冲出甲板掉入海里,他们没有时间弹射,飞行员瓦伦丁.马图拉(Valentin Matula)中校和后座卡尔.格龙奎斯特(Carl Gronquist)上尉身亡。因为飞机的重量和体积,在北美民兵起降时,阻拦索和弹射器承受的都是最大极限,而错误的设置将会困扰RA-5C的整个服役期。

约翰.斯密特尔(John Smittle)是RAVH-1这次部署中的一名士官侦察攻击领航员(此后他参与了飞行员的训练,驾驶过天鹰,最后成为了RAVH-6中队的一名飞行员),他回忆道自己和副中队长一起去西贡新山一(Tan Son Nhut)机场的美国空军侦察中心开会----空军使用的是RF-101巫毒,所有情报综合都交给空军管理成为了海军的痛处,而且这里的情报通常已经过期,同时来自北美民兵和综合作战情报中心的信息却被认为是非官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