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中的RA-5C北美民兵(2020修订版)

RA-5C Vigilante Units In Combat(2020 revision)

从7月底福来斯特号上的大火到11月初RVAH-6中队随游骑兵号抵达战区之间,海军在东京湾的侦察机力量完全依赖于珊瑚海号、奥里斯卡尼号和无畏号上的各支RF-8分遣队以及星座号上的RVAH-12中队。

福莱斯特号的大火后,疲惫的舰员看着RA-5C 149284从甲板的一侧被推下海。

RVAH-11中队的RA-5C被烧毁

8月,"矛头"中队损失了2架飞机和它们的机组。13日,RA-5C 151634在越南东北角上的谅山(Lang Son)附近以720节速度进行侦察时被高射炮火击中。这架北美民兵开始起火,尾部也断裂了,机组莱奥.海厄特(Leo Hyatt)少校和韦恩.古德莫特(Wayne Goodermote)中尉的第33次任务就此结束,他们跳伞后被俘,1973年被释放。

四天后,RA-5C 149302在一次沿岸侦察任务中坠入海中,机组劳伦特.迪克森(Laurent Dixon)中校和查尔斯.霍恩(Charles Horn)中尉身亡。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架飞机是怎么坠海的,但也可能是一次任务中被忽略的小口径武器造成的损伤导致的。

1967年8月被称之为"地空导弹之月",因为这个月有16架海军飞机被击落,其中6架是地空导弹造成的。飞行员的报告显示当月有249枚SA-2导弹被发射升空,仅8月21日一天就打出了80枚,而且防御力量还在不断加强中。到了1967年末,保卫河内的有15座地空导弹阵地,此外还有560座各种口径的高射炮阵地和附近嘉林、福安机场里的米格机。至关重要的海防港也受到了类似的保护,这就是RVAH-6、11和1中队再次来到战场上后所迎接他们的。

1967年,首支参战的A-7海盗II中队和游骑兵号上的RVAH-6中队一起进入战场,跟独立号上第一支参战的A-6中队一样,他们需要北美民兵的侧视雷达照片来策划他们的攻击行动。

一架正在降落中的北美民兵,襟翼和尾钩完全放下,注意J79发动机冒出的黑烟(鬼怪II同样也遭遇到了这种难题),打开加力后这种黑烟就消失了,因此无论需不需要加速,RA-5C飞行员从海滩上空飞过后总是喜欢打开加力,即便是把加力开到最小,护航的F-4想要跟上也是很吃力的。

一架正在降落中的北美民兵

侦察攻击领航员约翰.卡尔霍恩(John Calhoun)上尉和RVAH-6中队长卡罗尔.史密斯(Carol Smith)中校一起到北越上空执行了75次任务,其中最重要的一次是在1967年12月16日,他们拍摄的照片展示了著名的"河内希尔顿"在河内市区的具体位置。史密斯后来官至上将,而且掌管海军大西洋舰队航空兵司令部。

超人

这时,北美民兵在飞行员中间已经树立起了令人可怕的名声,确实,有些指挥官直接下达命令到一支RVAH中队里让机组们消除这份恐惧。但这样的心理效果并没有被减轻,而且大都来自于早期的舰上服役历程,襟翼和前缘襟翼在降落时下放至40°角处,而襟翼是边界层控制的唯一部分,这也意味着更高的速度将导致更差的控制效果,通常都会折断前起落架,磨爆主起落架轮胎并且灾难性地斜着撞向停放的飞机。

从A-5B开始,襟翼的面积被增大了,降落时襟翼和前缘襟翼的下放角度增加至50°,而边界层控制转移到前缘襟翼上。事故率降下来了,如果两个关键舱壁中的任何一个破裂了,这样困难的降落将会转变成A级重大事故,因为时间以及修理损伤等方面的问题。556型舱壁下的前起落架后方有发动机前部设备----556型最终被替换成装有平直厚板的742型舱壁,而垂尾和发动机后部设备则预示着更多的问题将接踵而至。

在着舰信号官的注视下,一架RA-5C即将降落到航母上,不远处有一架待命警戒中的UH-2搜救直升机。

一架RA-5C即将降落在航母上

心理也占据了其中的一部分,从作者的个人经验来看,当回答道他驾驶何种飞机会引发这样的反应时"噢,难道不是北美民兵驾驶起来最要命,最难降落到航母上的么?"更直接一些很自然的回答就是"是的,但我可以搞定它。"因此,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飞行员在某些情况下是超人。

作者驾驶RA-5C飞行了7年,而且在其中的一段时间里,他是RVAH-3中队的着舰信号官,在他看来北美民兵的降落是这样的:

"驾驶任何飞机降落到航母上都是一种挑战----夜间加倍。是的,虽然名声很糟糕,但RA-5C在白天和夜间的表现是一样的,很多RVAH中队和独立的北美民兵飞行员都赢过着舰比赛。训练是关键,不仅是对所有的飞行员,同样也是对着舰信号官。摆动着这些重型飞机----A-5和A-3----是一种特殊的技巧,这群体里面的着舰信号官对于这两种飞机来说都没有什么困难,但是那些装备了'小飞机'中队里的着舰信号官则被吓到了,而且并不总是因为重量和惯性而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