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卡那架AD尾码的F-4C小心翼翼地机动到攻击位置,一枚AIM-9B从一架米格-21身后4000尺处被发射出去。目标正前方的天空非常清爽,角度为零。导弹以教科书般的飞行方式直接奔向目标,把这架米格-21的尾巴炸掉了一块。目标突然进入螺旋,"Speedo 01"和"02"看见这架米格机撞向地面(未来的北越王牌武玉庭再次安全弹射)。
F-4C-23-MC 64-0748目前陈列于堪萨斯州的小石城(little rock)空军基地,座舱下的红五星代表罗伯特.詹卡(Robert Janca)和威廉.罗伯茨(William Roberts)在1967年5月20日击落的一架米格-17。
与此同时,"Elgin"小队的另一支分队正在追赶另外两架米格-21,但是鲍勃.泰图斯和米兰.季莫不得不放弃追击。"当我听见僚机斯图.鲍温(Stu Bowen)叫道脱离时,我不得不放走第一架。"泰图斯继续道。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第三架米格机正在攻击编队。用雷达锁定目标后,"Elgin 03"以全系统锁定模式发射了3枚AIM-7,第三枚导弹击中米格-21的右侧。之后看见了跳伞的飞行员和燃烧的残骸一起往下坠落(921团飞行员严庭孝弹射后重伤不治)。
与8TFW联队每次交战通常都会打出两枚AIM-7不同,泰图斯回忆道366TFW联队没有这样的规定:
"我们没有对导弹的发射作出什么样的规定,每次空战的情况都不一样,我没有必要详细说明这些细节。我们干掉了这架米格-21后又转向第三架米格机,但是由于要掩护鲍温,我们不得不放跑它,因为鲍温所剩的油料不多了。如果不是加油机冒险北上前来支援,鲍温估计就要在老挝上空跳伞了。"
在8TFW联队当天获得的四个战果中,两个被划给罗宾.奥尔兹上校,使他成为滚雷行动期间战绩最高的飞行员。乌汶(Ubon)联队派出了两支空战战斗空中巡逻编队,其中菲尔.康比斯(Phil Combies)少校率领的"Ballot"小队与第二支F-105编队并肩飞行,而奥尔兹率领的"Tampa"小队位于最后一支F-105编队右侧2英里的上方。
两架米格杀手的尾巴。1967年4月26日,摩尔少校和西尔斯中尉驾驶F-4C 64-0797/AH击落了一架米格-21,而64-0777/AS号机则是鲍勃.泰图斯上校和米兰.季默中尉于1967年5月20日干掉米格-21时的座机。中队中每架飞机的单独的尾部代码意味着通常"最后三位"大写的序列号是不必要的。366TFW的方向舵条纹于1967年初引入,并一直用到1969年,而8TFW联队则在换装F-4D后停止使用。
两支鬼怪II编队在东京湾上空以480节速度巡航途中均抛弃了副油箱。接近白马(Kep)机场时,他们收到了米格机出现的警报,两支F-4编队均在距离北黎的两个目标15英里处发现了敌机。接下来是一场大规模空战,14架米格-17与8架F-4发生遭遇,同时雷公继续向目标飞去。紧张的6分钟空战过后,又有4架米格-17被击落。
"车轮"战术
鲍勃.帕多(Bob Pardo)少校和史蒂夫.韦恩中尉是奥尔兹上校"Tampa"小队的三号机,他们发现海防北部山丘形成的浅"碗"形区域内有一个大约由14架米格-17组成的"车轮"编队。北越飞行员知道美国的空对空导弹在低空不怎么管用,就像鲍勃.帕多解释道的那样:
"地面反射的杂波导致雷达很难锁定目标,而且无法为AIM-7提供清晰的波束,只有清晰的背景可以提供清晰的雷达回波与清晰的波束。对于AIM-9来说也一样----越靠近地面,扰乱引导头的热源就越多,从而混淆跟踪计算机。"
在海平面上,AIM-7E的最大射程从6000英尺(高度10000英尺)减少到4000英尺,并且其发射的雷达"锥体"范围也从40°缩减至30°。
尾舵的整体红/白条纹方涂装是389TFS中队长罗伯特.泰图斯中校的创新,旨在识别单架F-4。当机组们试图在战斗中互相传递警告,或者试图保持加油机的正确加油顺序时,最初的普通迷彩会在空中造成混乱。引入了中队尾码后,F-4C 64-0748上的条纹范围也缩小了。
米格机"车轮"(基于苏联空军的战术)被部署在最常见的F-105航线上,而北越空军的飞机将从这些"车轮"上爬升进行攻击,然后再回到"车轮"防御队形中。在那里,它们可以绕着"车轮"隔开一段距离飞行,以此来把F-4拖入盘旋空战。任何一架闯入"车轮"中的F-4都会遭到身后或者圆圈另一侧的米格机的攻击。
米格机在低空的主要目的就是防止F-4面对着清澈天空的背景发射导弹,而这些飞机短射程的航炮将会找到它们的用武之地。史蒂夫.韦恩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