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每个人都清楚,速度才是麦道鬼怪II的生命。对于一架卷入空战的鬼怪II来说,对速度的需求从未如此强烈,而能量管理至关重要。Topgun和VF-121中队的教官向中队传达的信息响亮而清晰,而且F-8十字军战士飞行员总是愿意在F-4机组面前强调这一点。
"我在VF-121中队里的班级也是在补充航空大队的首个F-4J班级,我们的班级享有殊荣----驾驶F-4A(真的!),F-4B还有新的F-4J飞行。我们的首次飞行是在‘大鼻子’的F-4J上----没有雷达。然而,更重要的是,我们班率先享受到了一段紧张的战术训练。信不信由你,在我们上课之前,替补飞行员和雷达拦截官会时不时地参与空战机动训练,但不会连续飞行超过几次。每当‘事情凑到一起’时,空战机动飞行就会发生。把所有的飞行都打包在一起,专注于这一切,则被认为是不明智的。
"我们有3架飞机和4名教官,并享受了为期三周的空战机动飞行,这期间穿插着在课堂讨论和空战机动的‘家庭作业’,比如从数学的角度来描述机动中承受各种过载的‘蛋’,以及从图像角度将F-4和各种米格机的机动做比较。谁知道这是否奏效,但它比起偶尔漫无目的的空战机动飞行来说更有说服力。因此,补充航空大队随着这种想法,只是在米拉马的‘中间机库’内被淘汰了,我们的课程结束后,Topgun就接过了它。
"至1970年3月,杰瑞.博利尔和我已经熟悉了星座号在西太平洋巡航的例行公事。这条船经苏比克湾后将在越南停留30天,然后花上5、6天到菲律宾、香港和日本停留。我们的15支机组平均每天飞行20至22个架次,换算下来就是每支机组每天飞行1至2个架次,加上待命中的‘预备’机组也要飞一次,预备机组的目的是保证每次任务里中队的飞机数量(通常是2架)均满足要求。
"一支预备机组完成简报、整理好飞机、启动发动机,然后看着他们的哥们起飞去参加了不起的任务。只有在主编队中的一架飞机退出的情况下才会放出预备机组。这也只在任务时无聊(比如屏障战斗空中巡逻,最远离目标达到了10000英里)、无月的黑夜或者是天气很糟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把几次任务和一支预备机组结合起来,再加上一、两个五分钟的待命警戒期,你一整天就排满了。我们的飞行‘周期’通常都是12小时,但是5分钟警戒的备用机组是1天24小时值班的。这也意味着你的警报时间通常总是出现在黄金睡眠时间里。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博利埃和巴克利于1970年3月28日驾驶"Dakota 201"击落了他们的米格机,此机是VF-142中队长鲁尔.加德纳(Ruel Gardner)中校的指派座机。当他的5分钟待命警戒机在弹射前"坏掉"时,他不得不被留在星座号的甲板上。加德纳被拴在一台侧舷弹射器上,准备在收到出发命令后五分钟内起飞,当这架无法使用的F-4J被拖走时,加德纳一定意识到这天不会属于他,因此由博利尔和巴克利来接替他的位置……而且驾驶着他的飞机!这张"Dakota 201"的照片于1970年夏末在米拉马拍摄----请注意进气道隔板底部附近的"米格战绩"的标记。
"我们主要的任务都是深入老挝境内轰炸----大量的屏障战斗空中巡逻,以及偶尔进入北越境内的蓝树任务(为RA-5C护航)。蓝树任务的时间相对较短,而且一般都没什么事发生,因为我们会以非常高的空速横扫北方,仅在陆地上停留短短几分钟时间。
"北越人从未有任何针对我们的防御行动,偶尔用火控雷达将我们‘涂漆’,我们从未见到导弹发射。进入老挝和南越的出动则更加频繁,因为一般在夜间飞行,而且高射炮弹是从前方打过来的(通常是37 mm),尤其是老挝和北越的交界处。在夜晚清晰可见,这已经不只是让你看起来很感兴趣,很快就可以联想到‘东京或者柏林上空的30分钟’。我没有参加过二战,但我确信相比之下我们的出动是田园风光,偶尔有人被击落,所以你不会想向你看到的那些发起决斗。
"当我们进入一次前线轮战期大约两、三周后,一架空军的救援直升机于老挝上空被从北越南方机场起飞的那架米格-21击落。这完全是预料之外的,因为北越人北越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了。由于我们‘停止轰炸’已经有一年多了,因此这样的反击相当罕见。他们可能很享受缺乏关注的感觉,我们发现有趣的是,他们似乎以这种方式对我们嗤之以鼻。
"3月27日,我们的兄弟部队VF-143‘呕吐犬’中队的一支双机编队被引导向2架米格机,2架F-4J都扔掉了副油箱,其中一架飞机打出了好几枚导弹,却没有命中目标。我不敢肯定是否有人都看见了一架飞机,但是它们处于雷达搜索范围内,这样使得大家都兴奋起来,我们想,‘现在我们真的在对射战争中了’。这是当年的首次遭遇,而且发生另一次的可能性很小,这是不值得考虑的。
"顺便说。这场遭遇导致航母上缺少副油箱,一支双机编队扔掉了副油箱,而他们离航母很近,幸好这不是一场真正的战争!我们派了几架F-4J到古比点去获得更多的副油箱,那天晚上,博利尔和我重新审视了我们的副油箱计划,并决定坚持我们的信念,当我们在战斗中速度放缓时,就抛弃副油箱。
"那天晚上,我在熬夜写3月28日的航班时间表。作为调度官,我负责为每支机组分配飞行任务,包括待命警戒的。我的工作就是尽可能让每个人的飞行时数都差不多,夜间警戒任务被均摊给每个人。
"中队长通常在每个晚上查看飞行日程表,他最大的看法就是飞行员不管在任何方面都是平等的----他也不会把很多注意力放在雷达拦截官身上,这也意味着我们这些喷火的雷达拦截官之间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