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中的美国空军F-105雷公(2017修订版)

F-105 Thunderchief Units of The Vietnam War (2017 revision)

沃尔德罗普此时的速度已经比对手快了近350节,开完炮后他的飞机快速掠过那2架米格-17,打开减速板然后反向滚转。透过云层,他看见了第二架米格-17打开了加力。因此他放平了主翼并且再次发起攻击。炮弹的着弹点分布在座舱盖周围。"短促的射击从翼尖扫到了主翼中段,他慢慢向右翻转,然后撞地爆炸。"沃尔德罗普在任务后回忆道。罗宾.奥兹也见证了这场战斗:

"那架米格机的尾喷管冒着火焰向地面坠去,没有开加力,它正在起火。那里出现了一架巨大、巨大的雷公跟在他后面,机鼻上不断射出炮弹,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鲨鱼追着一支桃花鱼跑一样。"

没有人看见那名北越飞行员跳伞,也许是黎文方。

F-105座舱里观察空中加油。

F-105座舱里观察空中加油 F-105座舱里观察空中加油2

"Crossbow 02"比尔.吉文斯(Bill Givens)同样也向一架正在追赶F-105的米格机冲上去,他打了900多发炮弹,造成的损伤使他获得了一个"可能击落"的战果。而这没多久就被否决了,就像沃尔德罗普声称击落的第二架米格-17一样。奥兹上校打电话过来确认了沃尔德罗普的第一个战果,而在他看来,沃尔德罗普击落了2架,388TFW联队同样也支持这样的说法,可是分析了所有的证据后只给了他一个战果。

米格机的活动此后就消沉下去了,直到10月,焕然一新的北越空军最终得到了允许来拦截轰炸福安机场的美机。10月18日,在轰炸大肋的一座大桥时,一支F-105编队里的3架飞机和米格机纠缠在了一起。333TFS中队的"Wildcat 04"唐纳德.拉塞尔(Donald M Russell)少校是最后一个脱离目标的,在他打开加力爬升重新加入编队的时候一架米格-17从他的前方飞过。拉塞尔立刻减速跟上去,很明显那架米格-17要去攻击"Wildcat"编队的另一架飞机。他很快调整好机鼻并在距离1000英尺处开炮,拉塞尔报告说"我注意到座舱盖的后方两侧都起火了,我跟着他飞了一段时间,发现火势越来越大,那架飞机朝右滚转拖着火焰向地面冲去。"

10月27日,354TFS中队的古恩.巴塞尔(Gene Basel)作为"Bison"编队的2号机驾驶着F-105D 62-4284,马克斯.布雷斯特尔驾驶这架飞机在67年3月10日击落了2架米格-17,而这架飞机也获得了越战期间F-105D的最后一个战果。在他们编队的另外两架飞机放弃了任务后,巴塞尔和长机加入了别的编队去压制高射炮火。他们冲进了河内附近由85mm高射炮和地空导弹组成的火网中,388TFW联队的副联队长约翰.弗林上校(座机62-4321)也在这里被击落。

拥有3个战绩的F-105D 62-4284也是空战战果最高的F-105,此机战后服役于俄克拉荷马州空中国民警卫队457TFS中队。此机现也陈列在亚利桑那州的戴维斯.蒙坦基地。

F-105D 62-4284

离开目标区的时候,巴塞尔在自己前方发现了2架米格-17----这种景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正向另一支F-105编队飞去。巴塞尔在没有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拉近到2000码然后开炮。他的目标----一架绿色迷彩的米格机,突然冒出火焰,后面一支编队的卡尔.泰克斯(Cal Tax)中尉看见这架米格机扔掉副油箱后向地面冲下去,巴塞尔的战绩被自己飞机上的16mm照相枪交卷所证实。很快,在1968年2月28日轰炸储油设施的一次任务中,巴塞尔驾驶的62-4385因为被高射炮击中而不得不跳伞,他之后被救走。

355TFW联队的两支铁掌机组获得了越战中F-105最后的两个战果,然而在12月19日,其中一支机组和8TFW联队435TFS中队的约瑟夫.摩尔(Joseph Moore)和乔治.麦金尼(Geroge McKinney)分享一个战果。就像麦金尼解释道的:

"在一支F-105编队遭到了大量米格-17的拦截后,我和护航编队以及另一支F-4编队前去加入他们。说的轻一点,一个巨大的'车轮'随之而来。摩尔在前面'12点钟'方向3英里处发现了一架米格-17,我用雷达将其锁定。就在们快要接近麻雀导弹的最大射程时,一架米格-17追着一架F-105从我们的正前方飞过,我们立刻放弃了那块即将到嘴里的肉,摩尔大过载转向前去帮助那架F-105解决他们的小问题。"

他们的F-4D挂载了一个航炮吊舱,而他们在距离1500码时开火,看见炮弹击中了目标后部并且开始冒白烟。麦金尼继续道"当晚大概21:30左右,我接到了第7航空队打来的电话,说那个米格-17战果被确认了,但我们得和一支F-105F机组分享这个战果,这也就是我成为'半个王牌'的原因。"

这支有问题的F-105F机组是威廉.达尔顿(William Dalton)少校和后座詹姆斯.格雷厄姆(James Graham)上尉("Otter 02"座机F-105F 63-8329)。他们的长机罗伯特.亨特利(Robert Huntley)少校和拉尔夫.斯蒂尔曼(Ralph Stearman)上尉已经击中了一架米格机(座机63-8320,译者注:此机经常在照片中见到座舱下涂有三颗红五星,传闻中的这三个战果:一个用导弹、一个用航炮、另一个用副油箱砸落的战果均没有被证实),但是他们的战果申请之后却被驳回。"Otter 02"首先攻击被摩尔和麦金尼打伤的那架米格-17,这架米格机当时真威胁到亨特利的飞机。达尔顿回忆道"我把距离拉得尽可能地近,然后开火。我打了一个短点射可是没有击中,因此我松开炮钮,估算好前提量,让他拉起来再重新瞄准。我再次开炮,从照相枪的胶卷中可以看出我的炮弹击中了它的左翼和座舱下方的左机身。"

1970年1月拍摄的333TFS中队的F-105G 63-8329“Cooter”。指派机组是华莱士(Wallace)少校和霍伊纳斯基(Hoynaski)上尉。这架飞机至1967年后在座舱下涂有两个战绩标识。第一个是由乔治.古斯(Geroge Guss)少校获得的,他当时按下了“卸载”按钮,将飞机下方的所有外挂物全部丢掉,全力追击米格-17。1967年12月19日,罗伯特.亨特利(Robert Huntley)少校驾驶这架飞机在福安机场附近执行铁掌任务时用20mm航炮击落了1架米格-17,但是这个战果被否决了。同样,错误地出现在63-8320号机上的第三颗红五星看起来像是1967年12月19日那场空战里威廉.道尔顿(William Dalton)少校和詹姆斯.格雷厄姆(James Graham)少校的那个分享战果。

F-105G 63-8329"Cooter"

与此同时,菲利普.德鲁(Philip M Drew)上尉和威廉.维尔勒(William Wheeler)少校(座机63-8317)被告知他们身后有2架米格-17,他们做了一个180°的大过载转弯向对手飞去,并从后方朝其中一架靠上去。"我跟着他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我继续攻击,打了756发20mm炮弹后我可以看见那架米格机的两边翼尖还有弧形的座舱盖,大约在100英尺以外。"德鲁解释道"在我完成攻击脱离之前,我看见大量的20mm炮弹击中了他的机身和左翼根,我从他身边飞过的时候可以看见左主翼上方的国籍标识。"

像摩尔一样,在周围到处都是米格机的情况下德鲁无法确认这架米格-17的最终下落,而且他被迫降到50英尺高度来甩掉他身后的追兵,这个时候,他看见了飞机撞地时腾起的烟柱。

虽然雷公中队再也没有击落过米格机,但是在1972年5月11日,F-105G 62-4424被米格-21飞行员吴文富击落,飞行员威廉.塔利(William Talley)和詹姆斯.帕德格特(James Padgett)跳伞后被俘。

神雷的天谴:一枚SA-2导弹从一架雷公的下方划过(由轰炸相机拍摄)而没有引爆,最后在远处爆炸(中图)。虽然SA-2导弹的效率很低,但它迫使轰炸机下降到更低的高度上,这样就容易遭到雷达瞄准的高射炮的攻击,而这些高射炮的效率则相当高。一架米格-17没有受到雷公僚机的干扰,正在攻击那架雷公长机(下图)。

F-105躲开一枚S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