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空军鬼怪II米格杀 1972-1973 (2020修订版)

USAF F-4 Phantom II MiG Killers 1972-73 (2020 revision)

敌我识别的距离最远可以达到60英里,这已经超过了F-4D雷达的20英里的搜索距离。然后,武器系统管可以检查屏幕上的两个条形指示棒(称为“grass”),这将告诉他目标的雷达是否对敌我识别模式和识别码做出回应。根据屏幕上这两个条形棒的位置,第二个指示向他显示了目标的大致位置。正如米格杀手斯坦.皮克特(Stan Pickett)所解释的那样,“树型设备完全是从后驾驶舱操作的,它对距离和方位都把握得很好,但无法告知目标的高度。”

1971年3月,韩国群山(Kunsan)基地的3TFW联队首先装备带有战斗树的F-4D,9个月后的晚些时候,4架F-4D被转交给432TRW联队。起初围绕着这种设备的神秘感使得机组无法熟悉和了解它。斯图.马登解释道:“在乌隆,我们获得这4架飞机前还从没有见过战斗树,绝大多数机组是在战区里学会的。”

这样的成功使得又有4架战斗树机体于1972年1月被转交过来。很快,巡逻的4机编队中有两架装备战斗树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然而,这样也必然加快了它们的损失率,至1972年8月,这8架飞机就已经在战斗中报销了5架。但接下来是一批总计20架带战斗树的F-4D,从11月13日起,匆忙改装的带战斗树、加装前缘缝翼的E型开始服役。

北越上空,469TFS中队的“炸弹卡车”F-4E 67-0315和67-0385轮流从他们的“生命维持系统”中吸吮。两架飞机的后方导弹挂点都有一枚AIM-7,如果被米格战斗机攻击,这枚导弹就会派上用场,不过其它的外挂物会首先被抛弃,以便发射。

加油机边上的炸弹卡车

这其中最重要的优势就是不再有远距离击落友机的危险,而且不再有追逐了一架飞机半天却发现对方是一架F-4的情况发生,然而,战斗树飞机在自由开火前必须确认对方的确切身份仍然是条例中的规定。战斗树也使得飞行员不再去依赖雷达等其它设备来确认对手的身份。

1972年里,接下来击落米格机的鬼怪就是一架装备了战斗树的F-4D(66-0230号机),这架飞机隶属132TRW联队13TFS中队。3月30日,弗雷德里克.奥尔姆斯特德和杰拉尔德.沃洛伊带领着“Papa”小队从乌隆基地紧急升空,奥尔姆斯特德解释道:

“我们有3架飞机处于5分钟起飞的警戒状态,我们的情报指出晚上会有坏蛋在追着我们的AC-130跑,因此到了晚上,432TRW联队决定让3架飞机处于警戒状态,以便随时提供支援。”

斯图.马斯(Stu Maas)是这次任务中“Papa 2”的后座武器官:

“我们本来应该是分队长‘Papa 3’号机,但是2号机的发动机启动盒失效了,所以在他们重新启动前,我们就代替了他们的位置,剩下两支还不具备领队资格的机组在待命中。这后来被证明是一个忙碌的晚上,天上出现了北越空军的战斗机,型号不明,而此时1号和2号公路群上空的天气很糟,我们爬升的时候,指向东北方向的警告灯亮起。地面管制拦截官问我们是否有兴趣去调查目标,奥尔姆斯特德做了肯定的回答,我们就这样前去参战了。我们平行着穿过‘汤里’飞往北边,抵达木甲(Mu Gia)山口18000英尺上空后转向目标。”

这架366TFW联队4TFS中队的F-4E-33-MC 66-0340在南越的富吉基地停留了30天,以便对在“北上”任务中被12.7 mm机枪打坏的右翼根部进行维修。一些早期的F-4战机携带黑色和棕褐色的雷达罩抵达东南亚。

F-4E-33-MC 66-0340

弗雷德.奥尔姆斯特德回忆道:“天空漆黑的一片,无法通过目视识别目标,我们穿过大雨和云层,由海军指挥舰引导。事实上,所有的夜间低空飞行均由海军引导。”

斯图.马斯继续道:

“长机的后座(杰拉尔德.沃洛伊)起初找不到目标,但是我们找到了。我将其完全锁定,然后给沃洛伊下达拦截指示,正当我们准备发射导弹之际,长机在距离我们7英里远处突然左转,然后‘消失’了。我们继续单机飞行,既不清楚目标的身份也不知道长机到底在那里,因此我们没有发射导弹。很快我们听见奥尔姆斯特德和沃洛伊说他们打出了一枚导弹,并从远处出现了一个爆炸。

“我的目标是一架米格-21,当晚的天上至少有3架。罗伯特.洛基像我们一样朝其中一架发射了导弹,但最终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