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空军鬼怪II米格杀 1972-1973 (2020修订版)

USAF F-4 Phantom II MiG Killers 1972-73 (2020 revision)

他过早的阵亡使得洛克成为了当时战绩最高的飞行员,但是7月初,史蒂夫.里奇的战绩也达到了3架。这时,洛克被已经在北越躲了23天。他跳伞时没有受伤,然后依靠丛林里的少量水果向着高地步行了90英里,最后获救。他刚落地的时候试着发送求救信号,但是忘了按下“传输”键,因此搜救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躲开了各种场合的搜索后,洛克变得更加虚弱,但他试着沿着红河长途跋涉,并且成功渡河向高地走去。他察觉到了附近有飞机出现,然后试图用自己的无线电呼号再次呼叫“Oyster One Bravo”(One代表长机,Bravo代表后座)。约翰.马登是当时在安沛附近和“三五”中队的编队一起飞过洛克头顶的一人:

555TFS中队部分飞行员合影,从左至右分别是:特里.莫非(Terry Murphy)、约翰.马登(John Madden)、史蒂夫.里奇、山姆.纽曼(Sam Newman)。约翰.马登的飞行服上贴上了他的三个战果,滚雷行动期间,他随岘港的390TFS中队里驾驶F-4C完成了100次任务,其中主要是昼间侦察、夜间任务以及一些空战战斗空中巡逻任务。他后来回到乔治基地成为了一名F-4教官,他的学生也包括了一批前来接受换装训练的以色列空军飞行员,他和罗伯特.洛基和麦克.瑞恩(Mike Ryan)(后来的美国空军司令)一起在空军战机武器学校完成进修(他和里奇的衣服上都贴有战机武器学校的徽章)。他第三次轮战是在乌隆,到这里来接替罗伯特.洛基,后者即将完成轮战返回美国。“我到那里没几天洛基就被击落了。”他向作者说。

555TFS中队部分飞行员合影

“我当时正和史蒂夫.里奇一起执行任务,然后无线电里出现了洛克的声音‘说话,伙计们,你们有谁能回答我么?’我们取消了所有的行动来试图营救他,我在乌隆走下飞机的时候救援直升机刚飞过来。”

突然出现的一架米格-21威胁到直升机和护航的A-1,结果第一次营救就此失败,幸运的是他们没有遭到攻击。约翰.沃特(John W Vogt)将军(第7航空队司令)又组织了第二次营救,即便冒着损失飞机的极大危险也要把他的飞行员救出来。最后,总共有119架飞机参与此次行动,期中包括14架F-4把米格机压制在安沛机场上,另外16架F-4攻击营救路线上的高射炮阵地。就在这样如同教科书一般的营救作战中,已经瘦了30磅的罗杰.洛克在没有损失一架飞机的情况下被成功救走。他在敌人领土上的躲藏时间以及深入北越领空的救援距离都是空前的。

胜利的道路

5月11日,又有一架米格-21被干掉了,而击落这架米格-21的机组史蒂芬.尼科尔斯(Stephen E Nichols)和詹姆斯.贝尔(James Bell)中尉则要等上2年才能获得官方确认。他们驾驶的这架“三五”中队的F-4D(66-7661号机)早在1968年2月14日就打下了一架米格-17。当天,“Gopher”小队在乔.基廷格中校的率领下为轰炸河内附近桥梁和机场的攻击编队提供护航,突然,两架身份不明的飞机闯进他们的视野。“Gopher 1”跟上去用肉眼观察,最后确认对方是米格-21,基廷格让他的僚机史蒂夫.尼科尔斯接替长机的位置,准备发射导弹。

岘港基地上2架4TFS中队的鬼怪II准备起飞,这两架飞机之后被转交给35TFS中队(尾码LC),左边的67-0281号机就是1972年5月23日莱尔.贝克斯(Lyle Beckers)和约翰.豪(John Howe)击落歼-6时的座机。

67-0281

打出导弹后,尼科尔斯和贝尔惊讶的发现自己长机的后部被导弹击中了,飞机坠毁了,基廷格和后座比尔.雷希(Bill Reich)被越南人关了10个月。尼科尔斯的战果依旧没有被确认,因为他将注意力转移到长机基廷格身上,并未发觉自己的导弹是否命中了目标。也有暗示说“Gopher 1”是被一枚AIM-7击落的,但是最终确认尼科尔斯和贝尔是当天唯一发射AIM-7的机组,而就是那枚导弹击落了米格-21。“Gopher 1”遭到了一架927团的米格-21从他们后方发起的攻击,飞行员是吴文富(其实是吴文富的长机吴维秋,但中弹跳伞的是吴文富没错,北越的记录中还记载道吴文富把尼科尔斯和贝尔也击落了)。

5月12日,米格机继续出现在天空中,给555TFS中队带来了他们的第六个战果。中队长韦恩.弗雷(Wayne T Frye)中校和詹姆斯.库尼(James P Cooney)中校----432TRW联队的战术指挥官----作为他的后座,他们是首支取得胜利的中校机组。他们是安沛西北上空巡逻的“Harlow”小队的2号机,编队长机飞行员悉尼.哈德森(Sidney Hudson)少校看见四架925团的歼-6正在离开安沛机场,他的后座拉瑞.佩蒂特(Larry H ‘Doc’ Pettit)描述道:

“我们的雷达失效了,而除了麻雀以外没有别的武器了,悉尼已经设定好机场西北方飞越山区的航路,我们转向的同时,悉尼把飞机飞得越来越低。最后,韦恩.弗雷问他是不是在干正事,他回答道‘是的’。而那时我们的油料接近bingo了,他在红河边飞得实在太低了,一路加速,最后在安沛机场的尽头把飞机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