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航空布雷的帮助下,敌人的行动被压制,并封锁了通往公路的通道。在某些地区,敌人完全放弃了他们的阵地:前进的部队只遇到了被遗弃的村庄,这些村庄的居民与圣战者一起离开了远离罪恶的家园,进入山区。至12月底,行动目标已经实现,第一批车队沿着扫除的地雷和碎片前往霍斯特。广泛应用航部队所带来的好处是完全有道理的----飞行员们尽职尽责,避免了重大损失。这次行动的组织成功地将人员伤亡减少到最低限度:在为期一个月的作战中,有24人阵亡,56人受伤。整个“治安官”行动期间,战区没有损失一架飞机。
接替外高加索团的人在阿富汗驻扎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他们呆了15个月。延误的原因是准备撤军,而撤军正好于1988年5月中旬侦察机中队轮换时开始。理由是“不会在交叉路口换马”,中队又被迫多停留了三个月,负责掩护并确保部队撤离。这一决定似乎相当合理:飞行员们很好地研究了作战区域,掌握了任务,而新人的到来以及不可避免的适应期并不能保证工作的协调。另一件事是回国的时间又推迟了三个月,而且,又是在一个精疲力尽的夏天……
除了巴格拉姆基地外,该中队还有一部分人在信丹德工作。当大批机群集中在这里时,连足够的停机位都没有,苏-17M3R的拖杆直接放在碎石地上,只是把前起落架的轮子放到混凝土跑道上,这样进气口或多或少还是在干净的地方上,不会吞下石块和碎片。无论如何,当发动机启动时,涡轮叶片向下吹出的废气掀起了一团灰尘和飞扬的碎石,覆盖了整架飞机。
苏-17M3机鼻上的雨燕涂装,这个徽章是瓦济安313ORAP团的飞行员在阿富汗轮战时刷在飞机上的。
侦察机的涂装
苏-17M3R侦察机在外观上与其他侦察机没有什么不同----这架飞机通常涂有的绿棕色的迷彩,只有几架是浅棕色的。1986年,当有人提议在中队的飞机侧面画上一个标志时,毫无疑问----苏-17的标志是雨燕,这与飞机的昵称相呼应。安德烈.斯莫林上尉用素描描绘了一只黑白相间的的雨燕在快速俯冲,背景是一道红色闪电。副中队长A.苏尔科夫采夫稍微纠正了一下,并同意了,但没有批准把他画在飞机上。接着,斯莫林制作了一个模板,把它贴到所有飞行员的头盔上。在白色背景下,一只快速俯冲的黑色雨燕和一道惊人的红色闪电看起来非常搭配。
101ORAP团的安德烈.斯莫林上尉:“……出于某种原因,司令部不允许在飞机上使用这个标记。然后我做了一个模板,给所有飞行员的头盔上放了一张贴画。在白色的背景下,一只黑色的雨燕在一道耀眼的红色闪电中俯冲,看上去非常优雅。”
到1987年秋天,263ORAE中队采用了当时很普遍的做法,在两侧用五角星展示战斗架次数量(当然,它们的数量与瓦济安团的差不多,不过考虑到以前的工作,实际上的飞行架次可能会多出两到三倍)。米格-23和苏-25上的涂装的给邻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有人提议也应该在两侧涂上相应的队徽。当然,苏-17的标志是雨燕,这与飞机的昵称相呼应。中队长列昂尼德.克尼什中校批准了这项计划,古列耶夫(Gureev/Гуреев)准尉准备了一只黑白相间的雨燕的在红色闪电背景下快速俯冲的草图和模板。右侧的图案(后来出现)强调了这个单位的特殊性----一只大眼睛的猫头鹰,脖子上挂着一台照相机。“天顶(Зенит)”的灵感来自于大自然,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只黄棕色的鸟,它的爪子里拿着一枚炸弹,用一条调情的彩带绑着“给‘幽灵’们的礼物”,“猫头鹰”是完全笔涂的,无论是细节还是颜色都存在个体上的差异。
886ORAP团的猫头鹰标识。
“雨燕”和“猫头鹰”并没有在侧面保留很久。1988年8月, 313ORAP团的中队与来自波罗的海沿岸军区(ПрибВО)拉脱维亚叶卡布皮尔斯(Екабпилсе/Jēkabpils)的伏尔加格勒红旗第886侦察机团的分遣队完成交接。这一变化发生也在他们的苏-17M4R上,曾参与3次轮战的的瓦济安飞行员回到了自己的驻地,在那里,非法的“机身涂装”立即引起当局的注意,考虑到重新恢复“在阿富汗涣散”的纪律,这里没有任何借口(“民主和改革对你们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是的,这些彩绘必须擦掉,剩下的飞机恢复了规定的统一外观,丝毫不表明它们属于这个单位,然而,在侧面的一些地方,人们仍然猜到了以前功勋涂装的轮廓。幸运的是,有一架飞机回来后就立刻送往工厂大修。在工厂,这些徽章受到了应有的尊重,特别是在此期间,空军总参谋部发布了一项命令,充分鼓励恢复传统和徽章,以此来反映部队的历史和作战历程。在大修时,工厂的“重新涂刷”将彩绘与“底漆”一起完好地保存下来----与先前破碎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886ORAP团的飞行员们在巴格拉姆基地内。